“皇上尽管去做吧,包你成功!如果再不成功,小臣亲自为皇上作现场指导。”
载徵说完就要告辞。
同治再三叮咛:“一定常来宫中看望朕,朕一个人呆在这宫中实在闷得慌,只有小哥哥来此朕才能有点欢笑。”
载徵走后,同治一人躺在床上,把载徵的话前前后后想一遍,独自笑了。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名宫女红艷姑娘,一想起红艷姑娘那低着头十分娇羞的神态,以及她那白净的肌肤和丰满的身子,同治就心里热乎乎地。
嗯!一晃多日了,怎么不见红艷姑娘来找自己呢?同治坐不住了,他想到长春宫去找红艷。
同治刚走出门,张德顺就跟上了。同治知道这事不适合人多,就回头对张德顺说:
“朕又不是到外面的地方去让你们跟着,朕就在这干清宫内走一走,不必陪随,朕去去就回。”
同治独自一人抄近路来到长春宫,找了几个地方,不见红艷的影儿,他又不想多问,这样又找了几处仍不见红艷的影子,同治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刚走出长寿宫不多远,猛然听到旁边有人喊:
“皇上——”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同治回转身子一看,眼睛一亮,呵!这不就是红艷吗?
“你在哪里?让朕好找。”
“奴才怎敢有劳皇上大驾来此,折杀奴才了,奴才去了膳事房。”
“红艷,自从那天以后,朕一直挂念着你,朕让你去弘德殿陪朕说会话儿,却一直也不见你的影儿,朕就来这长春宫寻找,可仍然不见你在何处,令朕很失望。”
“奴才如此卑微,怎敢有劳皇上大驾挂念呢?皇上是龙体贵身,奴婢不敢辱没皇上龙体,请皇上回宫吧。”
同治一把拉住红艷不放,“朕的旨意你敢违抗吗?”
“奴婢不敢,但也请皇上体谅奴婢的难处,万一让太后知道会说奴婢勾引皇上,轻了要被乱棍打死的,重了要殃及家人,请皇上高抬贵手饶过奴婢吧?”红艷哀求说。
“怕什么,朕是一国之主,朕喜欢谁就是谁,朕还要封你为妃呢?就是太后知道也不会怪罪朕的,我朝二百多年来哪位皇帝爷子没有十几个妃子,朕如今一个也没有呢?”
同治说着,拉着红艷就走。
红艷也怕被人看着,挣开皇上的手说:
“皇上先走,奴才随后跟着,这样拉拉扯扯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二人来到弘德殿,刚一进入内堂,同治急忙掩上门,迫不及待地抱住红艷:
“小乖乖,可想死我了。”
说着,就忙着脱去红艷的衣服,并把她抱到御榻上,他边自己脱衣服边说道:
“小乖乖,你放心好啦,爷儿学到了本领,这回一定叫你满意。”
同治不再像上次那样慌张,他按照载徵所说的法儿一板一眼地操作着,果然如愿以偿了,那高兴的劲儿就甭提啦。
一场急风骤雨之后,同治皇上喘着粗气坐在一旁,拍拍自己光滑的脑瓜,嘿,载徵的法儿还真灵。此时他又有几分后悔,哼,这么简单自己也会,根本不必请教载徵自己也应该会的。
同治侧眼去看红艷,只见她一脸的泪水,床上一片殷红。同治不解地问道:
“你能承受朕的雨露应该高兴才对,伤心什么,如果能生下皇子,将来一定是大福大贵。朕的额娘不就是因为产下朕才有今天的显赫地位吗?”
红艷抽泣说:“只怕奴才天生薄命,做不上皇上的妃子就命丧黄泉呢!圣母皇太后怎会让奴婢这样一个地位低下的人辱没皇室声誉呢?”
同治安慰说:“红艷姑娘不用担心,慈安太后已经告诉朕,明年就给朕册立后妃,朕也就可以亲临朝政了,只要朕大权在握,一定封你为妃,但你必须每晚来这弘德殿恃寝。”
“这——”红艷犹豫了。
“不用担心,朕让张德顺每晚去长春宫迎接你行吗?”
红艷摇摇头,“只要皇上能够真心对待奴才,奴才死也甘心。如果皇上真的喜欢奴婢,以后奴婢每晚自己来就行了。”
同治也觉得这样做更好,现在还没有正式册立后妃,做得秘密一点再合适不过。否则,让额娘知道又会骂他是昏君。
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慈禧太后早已暗中派亲信监视着同治的一言一行。
这天,李莲英去储秀宫办事,刚到宫中迎面碰到慈禧太后从内向外出,李莲英急忙躬身施礼。
慈禧太后喊住了他:“小李子,你过来——”
李莲英急忙走上前,躬身问道:
“太后找奴才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一定照办?”
“皇上这一段时间没听说闹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是否都把心思全部用在读书和阅读奏摺上面啦?”
“这”
“从实说来!”慈禧威严地说道。
“回太后话,即使太后不垂问奴才也会说的,奴才来这里就是有事要奏报太后,但奴才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才犹豫的。”
慈禧舒缓了语气,“慢慢说吧。”
李莲英凑近慈禧,在慈禧太后的耳边嘀咕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