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不过没呆多久。」凉薄大致猜到,这应该是和汪先生有关,而不是易先生。若是易默成,自己毕竟也算是同党,但另一个嘛……完全就是弦歌这厮色迷心窍!
「倒是爽快!」女子挑挑眉,「为何要刺杀汪主席?你是谁的人?」
凉薄决定贯彻打死也不认的套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我只是路过而已!」
「嘴硬?」
「不是不是!姐姐哎!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我这么正直善良,连枪也不会用,怎么会是刺客呢?」
「用刑!」女子冷冷道。
凉薄脑子一抽,忽然想起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
说着就要吞压缩饼干噎死,以证清白……
女子连忙拦下,笑道,「姑娘别急,我也是为了安全起见试探试探。」
「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调查过,你的身份算是清白,只是还是不得不贯彻一下流程,免得招来麻烦。」
「好的好的!」凉薄点点头,既然没事,那就最好了。但是,把自己抓来到底是为了啥?
「这边请——」女子引她来到了一间屋子,装饰华丽,堪比总统套房,只是——依然是个监狱。
女子挥挥手,便有一个高挑的侍者端着盘子走了过来,「姑娘一定饿了,我们边吃边聊。」
客气呀,客气!凉薄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一阵风卷席云,将盘子扫了个精光,然后抬起头来,礼貌地看着对面僵硬的女子,「有什么事,说吧!」
「呃……咳咳……事情是这样的……」女子缓过神来,「你可知你那天救了谁?」
救了谁?
废话!她去把闯了祸的弦歌给带回来了呀!
女子抽抽嘴角,「我的意思是汪主席……」
「不不不!」凉薄摆摆手,「我不认识他!」
「可是你穿的衣服……你不就是……」
「这是弦歌的衣服……」凉薄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住口,只见女子已经站起身,对着人吩咐道,「抓错人了,继续!」
说着,瞥了一眼凉薄,「把她关着,免得走漏风声,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吧……」
凉薄还没怎么回过味来,不知她们到底抓弦歌做什么,不过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是了,那……
我就先吃着喽!
后来,凉薄被餵养的白白胖胖,弦歌也被扔了进来,便是那76号的故事。
那把摺叠铲,因为错挖地道被涌进隧道的黄埔江水沖走了,不过那副扑克牌,还好好的装在凉薄口袋。
「biu……」凉薄以标准自由落体运动屁股着地。
一抬头就看见了自己那辆除了铃不响剩下哪里都响的自行车。
「要啥自行车啊……」凉薄摸了摸屁股嘟哝到。
第10章 民国——赌圣
凉薄一脸绝望的蹬着自行车往回走,丫的弦歌去哪里了,肯定去造作了,还没带自己......是不是好姬友......
凉薄越想越觉得绝望,脚下不由用力三分。
「啪。」
「???」凉薄一脸懵逼,哪里来的声音。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无意识的蹬自行车。不过......为什么蹬起来毫不用力了呢?凉薄停了车下来一看:「......」
车链子光荣的牺牲在了凉薄脚下。
凉薄继续一脸绝望的蹲下扒拉了点树枝准备就地修自行车,看着手上沾满了黑糊糊的油,想起来自己先前吐槽的那句:「要啥自行车啊。」委屈的低下了头,我现在想要自行车行吗。
但是事实已成定局,凉薄只得任劳任怨的修车,蹲在角落里,偶尔抬头看看经过的车,更加怨念——老娘要钱,老娘要买福特,老娘要去楼西买新烤出来的香喷喷的板栗。
一辆崭新的凯迪拉克拉风的从凉薄面前经过,顺便带起一片土糊了凉薄一眼。「@$%^#^^,你丫瞎吗?」凉薄抹了一把脸,怒吼道。
似乎是听见了凉薄的吶喊,车停在了街口,下来一个穿西装扎领带的男人。凉薄收敛了呼吸,心脏噗噗直跳,「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凉薄举起树枝挡住自己脸,自欺欺人的嘟哝。
脚步由远及近,凉薄低头看见眼前出现了崭新的皮鞋,吞了吞口水,试探着开口:「大哥,大佬,我只是路过,能不能不要这么绝情啊......」
「顾小姐是吗?梁先生有请。」
男人态度倒是谦和,凉薄摸了摸下巴,琢磨着:「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弦歌惹的桃花债,不过看这架势,恐怕我要是说认错人了,他能立马给我来一枪,灵魂出窍去见mks,不过要是跟上次一样……emmm……那还不如去见mks。
算了,一会去看看,再随机应变,要是是个年轻俊朗的,那就将错就错,要是旁的,那就再看看吧。」
打定了注意,凉薄眼珠子转了几转,学着弦歌的语气开腔?「咳咳,这样的话,恭敬不如从命,带路吧。」
男人微微颔首,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带凉薄上了车。
唉呀,舒服。凉薄惬意的荡着脚,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会将要面对什么。
等车到了目的地停了下来,凉薄才意识到不妙,眼前金碧辉煌,来的非富即贵不假,不过这喧杂吵闹的环境,貌似是赌场吧。
凉薄心里还在盘算什么情况,迎面已经来了一位年轻男子,恍若晨曦,又如春风,不过凉薄瞬间已经从玄幻中清醒过来了,因为那人开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