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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蔗长菊幽

    “嗵。”


    薛临君的手掉在了地上。


    许风情一把拉过苏兰心,将其揽到自己怀里,碧绿色的剑锋点在了薛临君的咽喉上。


    一滴血珠顺着脖子滚落。


    “你真不是一般的贱,”薛临君道,“你的小情人心里没你,你倒爱护起情人的心上人来了。”


    苏兰心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没了动的欲望,听着薛临君嘴里的“情人”,她不禁疑惑地看着许风情。


    “兰心,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许风情解释道,“我和清锋之间干干净净,他的心里只有你一人,他也从未背叛过你。”


    苏兰心点点头,心想师弟已经死了,如今说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许风情见苏兰心像是没了活着的希望,顿觉悲愤交加。她的“玉剑诀”只要再轻轻一送,就可以要了薛临君这畜牲的命,但她却迟迟刺不出这一剑。


    “滚!”许风情怒道,“你以后若敢靠近兰心百丈之内,我绝对会杀了你。”


    薛临君似乎并不怕死,但许风情的态度却让他发怵。他不敢与她撕破脸,他的计划没有她不行。


    薛临君冷哼一声,捡起地上的断手,走出了万经阁,直奔东芳宫而去。


    东芳宫内,温儒枕在姜沉鱼的大腿根上,将脸埋进她的肚子里,坚挺的鼻头顶着她的肚脐,蹭得姜沉鱼咯咯直笑。


    温儒心痒难耐,忽地将姜沉鱼按倒,对着她又亲又摸。


    渠已经挖好,只等引入水源。


    姜沉鱼似乎很享受徒弟的爱抚,一脸陶醉地配合着。忽然,她眉头蹙起,抬起右脚,轻轻踩到温儒的脸上,将他踢开。


    “不可以。”姜沉鱼媚声道。


    温儒一直不解,明明姜沉鱼在自己面前骚得不行,为何一到这一步就会戛然而止,坚定地拒绝自己。


    温儒有些无奈,悻悻地躺回到她的大腿上。


    姜沉鱼宠溺地抚摸着温儒的脸,道:“乖徒儿、好徒儿、宝贝徒儿,我也知道你很想要,但不是我不想给你,为师真的是有苦衷。”


    温儒将头转到一边,不再用鼻头去蹭她的肚脐。姜沉鱼知道他在耍性子,耐心安慰道:“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姜沉鱼说着拿出一根甘蔗,在温儒面前晃了晃,低声道:“好啦,让你用这个惩罚我,总该消气了吧?”


    温儒一把接过甘蔗,坐起身,兴奋地看着姜沉鱼。


    姜沉鱼同样兴奋,但眼中还有着紧张和害怕。


    “转过身趴下。”温儒命令道。


    “啊?”姜沉鱼惊恐道,“这……这怎么能行?”


    “你不是有‘玉棺诀’?”温儒微笑道。


    “可……可是……”姜沉鱼虽然嘴上抗拒,却还是配合着摆好了姿势。


    破门声响起,薛临君冲进了东芳宫,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连断腕处的疼都忘了。


    姜沉鱼此刻是跪趴着的姿势,俏脸正对着薛临君。


    六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三人均是吃惊的样子。


    最先说话的是温儒。


    “薛师兄,你怎么来了?”


    薛临君没有理他,而是对姜沉鱼道:“赶快帮我治疗,一会再玩你的。”


    温儒见薛临君不理自己,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而且看姜沉鱼和薛临君的架势,似乎两人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里,温儒更加恼火,明明自己都没有过,凭什么这个狗东西可以。


    温儒握紧了手里的甘蔗。


    “把你的断手摆好。”姜沉鱼从跪趴变为盘腿。


    她双手握“玉棺诀”,开始替薛临君治疗。


    温儒越看越来气,他将甘蔗扔在地上,直接离了东芳宫。


    “温……”姜沉鱼知道温儒吃了醋,虽然有些愧疚,但脸上的得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她决定只帮薛临君这最后一次,以后便和他撇清关系。毕竟同自己心爱的温儒比起来,薛临君不仅资质不够,长相也差很多。


    温儒是她如今的心头肉,薛临君只不过是曾经的宠儿。


    念旧的人毕竟要比喜新的人少很多,姜沉鱼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人之常情,她只不过是“很多”中的一个。


    时间过得很慢,姜沉鱼觉得十分难熬。不知过了“多少年”,薛临君的断手终于接上,就像不曾被砍掉一般。


    玉棺消失,薛临君看到了姜沉鱼不耐烦的脸。


    “我说你怎么许久不来找我了,”薛临君淡淡道,“原来师尊是另有新欢了。”


    “你放肆!”姜沉鱼摆出大宫主的架势,“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了?”


    “我放肆?”薛临君刚刚在万经阁吃了瘪,此刻又在东芳宫被训斥,就算他再能隐忍,此刻也已愤怒得不行。他冷笑一声,走近姜沉鱼。


    “师尊,”薛临君冷冷道,“你别忘了,我之前可是对您做过更放肆的事呢。”


    “你若再敢提之前的事,我直接杀了你,”姜沉鱼威胁道,“不要以为你是玉首我就不能动你,整个玉婵宗,哪里不是我说了算?”


    姜沉鱼瞪了薛临君一眼,又嘲弄道:“下次玉婵大会也快了,我看你这玉首也该让让了。”


    “让给你那新欢吗?”薛临君道,“听说这个新来的师弟是甲等资质,不过这等肥肉,能品尝的只有婵霜宫里的那位吧?至于师尊,只怕是闻闻味都要心惊胆战。”


    姜沉鱼没有说话,她确实如薛临君所说,心中十分不甘。


    “师尊,这只能闻不能嚼的滋味想必难受得很,”薛临君的胆子大了起来,双手放在姜沉鱼的香肩上,“不如让我这旧爱来给师尊解解馋。”


    姜沉鱼抬头看了看薛临君,不待他动手,自己便躺了下来。


    薛临君之前在万经阁攒了一肚子的气,如今终于有了出气筒,不禁露出一丝邪笑。


    许久之后,薛临君心满意足地离开。姜沉鱼如同一条死鱼,趴在地上。


    她不敢躺着,因为疼。她也没有用“玉棺诀”,因为她享受这种疼。


    甘蔗仍是摆在地上,不过一头被染红,像是血。


    玉婵宗一共好几千人,此刻有人满足,有人不甘、有人高兴、有人悲伤。


    悲伤的不只苏兰心,还有李矜之。


    她比苏兰心还不愿接受清锋的死,因为她亲眼见过清锋是如何杀掉千岁境修士,而他又是如何在千岁境的攻击下毫发无损。


    李矜之暗自落泪,温儒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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