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司徒的手有力地制住了那条纤细的腿。
他用那只手摩挲着阿润的大腿,虽然隔着裤子,但阿润脸色骤然变得苍白,继而咬起了牙齿。
阿润想起了自己之前腿上的那些淤青。
挡了几次敬酒的奎因好一会儿未见司徒,担心他醉酒,出了宴会的大厅,一声声,从远及近地喊着「司徒。」
阿润听到了奎因的声音,他知道,司徒马上会换一张嘴脸,回到奎因的身边。阿润被司徒钳制地动弹不得,却又要接受他的羞辱,隐忍着怒气,又怕被人发现,巴不得司徒赶紧回到奎因的身边。
司徒恍若未闻,微微垂下头,刘海也缓缓垂了下来,距离阿润越来越近。
阿润冷笑:「在奎因的眼皮底下,你还敢做别的吗?无耻小人。」
司徒只是奎因的一条狗,舔着舌头的无耻的狗。
阿润这么告诉自己,总算平复心绪。
「哦?是吗?」司徒挑了挑眉,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狠狠咬上阿润淡得泛粉的嘴唇。
他逼着阿润和他唇齿缠绵。眼中的欲望骇人。
奎因穿着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逼人的声响。
司徒推开了身后不远处的客房。
抱着阿润,一起跌了进去。
咳,周末快乐。
第12章 如果说是你何论
司徒斐看起来是瘦削的,但是裹着阿润进入客房时,却显得很轻松。百度笔趣阁mm,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奎因走近的一瞬间,那扇门悄不声息地关上了。
司徒冷冷地看着把手被转动,阿润却迅速锁上了,做出吐酒的声音。
门外的脚步声迟疑了会儿,问了句:「司徒?」
奎因怀疑司徒斐喝醉了酒。
「唔,呕……」阿润放大了些声音:「我真不能喝了,不要劝我……」
这声音清脆,显然不是司徒的嗓音。
门外的气息显然变得放松起来,渐渐地,清脆的鞋跟声渐行渐远。
司徒含着薄薄笑意,轻轻摩挲阿润的鬓角,看着他:「看来,是你比较怕她。」
阿润带着警惕,听着门外的动静,总算松了一口气,却瞬间发现,自己的臀部,压在司徒斐的大腿根部,胸和脸亦紧紧贴着司徒的胸膛。
阿润瞬间想弹起来,却被司徒攥住,他的指尖发烫,冷冷地俯视着自己的怀中人。
他问阿润:「我允许你走了吗?」
阿润心想,这种狂妄自大是谁给司徒斐的。
他扬起手,手腕纤细,透着蓝色的血管。阿润准备好好打司徒斐一顿。
他是打算好好做个男人的,一切试图把他拐回本位的人,都会遭到阿润全身心的反抗。
司徒斐看着阿润的目光十分的冷淡,可是那种冷漠的深处,却是如岩浆一样的欲望。
他亦在克制。
阿润感到身下的滚烫和某处的突起。
司徒斐钳住阿润的手腕,轻轻顺着那只手腕向上延伸,直到大手完全包裹着阿润那只莹润的手。他垂颈,在阿润耳边低语:「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阿润觉得这个人大概是疯了:「你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才来到奎因的身边,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才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她,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才像一条狗一样,才会来到今天如此荒唐的派对的吗?!」
司徒沉默了许久,缓缓地松开了手。
阿润冷漠地站起身,他说:「不要贪恋别人的东西。我很久就有这样的教训,希望你也能深刻地理解。」
司徒看着阿润的背影,静止未语,已经消失的鞋跟声却又渐渐踱了回来,奎因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司徒的踪迹,她有些疑惑地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阿润已经站在了木门前,却停滞了。
阿润没料到奎因还会回来。
奎因敲了门,疑惑地问了一句:「司徒,是你吗?」
司徒斐站起来,平展开捲起的袖口,注视着阿润,淡淡开口:「是。百度笔趣阁mm,更多好看小说免费阅读。」
「什么?」司徒斐的声音很小,奎因没有听真切,但她真的听出,这是司徒。她找到了司徒。
阿润没想到司徒会开口,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司徒已经打开了门。
门外是美艷的奎因,她喝得不多,保持着清醒。
门内则是已经僵了的阿润。
奎因和阿润,一墙之隔,谁也看不到谁。
司徒脸上带着厌倦,奎因看得出他情绪不高。司徒斐对着那扇门,又清晰地说了一句话,他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那句——「什么」吗?
奎因如此疑惑着。
司徒斐对着门框,在奎因的角度看来,是这样的。司徒斐对着门框淡淡开了口:「我说是。」
「如果我说是呢?」司徒斐目光温和地看着那扇门,反覆地这样奇怪絮语着。为什么对着一扇门,流露出这样浓烈的情意。
那句话一直令奎因疑惑着,那时的司徒斐也令她疑惑着。
而那晚的夜色是凉的,雪也密了,她和司徒斐什么都没有发生。
未如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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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润未参加第二日的雪钓,因为吉太太吐酒,阿润照顾了一夜,到清晨才合上眼休息。他去了吉太太隔壁的房间,醒来后,大屋中只有管家在。阿润想了想,给吉太太打了电话,然后便启程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