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以为跑过来会看到老爹和众多袭击者火拼的画面,结果却是这么个安静的状况。
留下大部队包围洗浴中心在外面待命,土方带着沖田等人率先进去一探究竟。
刚进大厅就看到一只炮弹砸在脚边,土方拔刀就削,结果破开的是一阵浓稠得让人睁不开眼的烟雾。
「□□,注意偷袭!」他头也不回交代了一声。
实际上能跟他进来的傢伙们也不是能被轻易放冷箭的傢伙。可出乎意料的却是□□之后并没有袭击的动作。
土方明显感受得到隐约有人影移动,想来这些傢伙是打的主意居然不是偷袭,而是趁机布阵吗?
他叼着烟冷冷一笑,很不巧,乡下人没见识,打架什么的提刀互砍就是了,哪里理会那么多。
果然烟雾散尽之后,他们几个已经被对方团团包围了。
而土方也知道了为什么松平老爹为什么阴沟里翻船的原因。
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高台出现了三个人影,其中两个是被挟持的,牢牢捆在了用门板临时做成的十字架上。
这两人均浑身赤/裸,可能挟持者自己都觉得有碍观瞻,所以一人给在腰间围了块小破布。
将军面瘫着那张一本正经,自带浩然正气的脸,实际上土方看他眼角闪光,估计已经快哭出来了。
所以说每次被拉出来都会到倒霉的话,没什么还要跟这个老流氓混?土方心里不耐烦的想到。
而松平老爹,那一身松弛的皮肤和发福的肚子简直辣眼睛,加上身上一道道红色的刮痕——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中招了,原来是在做大保健。」土方刀尖指着松平骂道「脖子都埋进土里的人了,死在女人肚皮上你还要不要脸?」
松平露出一副看透人生的哲学表情「人生几十年,当然要及时享乐,牡丹花下死,那也是死得其所。」
「行行行!那你去死吧。」土方懒都懒得管他「整天挪用公款用到声色场合的傢伙,你知道老子每个月要压下多少分举报信才没让你的丑事被捅出去?」
「我也烦了,趁这个机会你牺牲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这话放得狠了,可松平这样历经沧桑的男人怎么会被一个老处男吓唬到「嚯?十四,你确定要这么残酷的对待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家吗?尤其这位老人还是把你们从乡下捞出来,一个个当亲生儿子栽培的傢伙。」
土方气得咬牙,心道如果不是这样,就沖你这张走在大街上就相当于性/骚扰妇女的脸,早把关屯所吃牢饭了。
他暴跳如雷「行将就木的傢伙做大保健倒是有精神——」
沖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土方先生,松平老爹说得也不无道理。做人不能忘本。知遇之恩大如天,再怎么说我们也只有包庇的立场。」
「即使是害得将军也跟着涉险,略施小惩也就够了,难道真的不给老爹活路了吗?一把年纪成天在后面操心我们不容易,还不许放松一下了?」
「总悟?」土方这回的愤怒已经完全被惊骇替代了,这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抖s?这么纯良真的让人心里发毛了。
松平感动得泪都快出来了「总悟!还是你——」
「哟西!」沖田收回拍好松平此时丑态照片的手机「把照片发给栗子看看她有个多么让人羞耻的爸爸,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
「等等!小鬼,你还不如杀了老夫呢。」松平吓得差点原地爆炸「你敢发?你敢——行行行,知道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副长之位吗?十四,马上退位让给他。」
「谁会甘心因为一个无耻老流氓的可悲自尊丢掉饭碗?」土方咆哮到。
「喊什么喊?不亏待你。」松平一脸无赖到「这样吧,你升职了,做局长吧,至于阿勛,那傢伙只要有香蕉就行了。」
「最近不是有传闻他骚扰陪酒女吗?就按这个思路把他撸下来。」
「喂!!!!!」土方炸了「这老混蛋在若无其事的说什么?」
「哼哼哼!」旁听了半天公务人员职场撕逼的挟持着嘲笑到「真是骯脏的权利运作呢,真不感相信这样的傢伙还敢厚颜无耻的号称秩序守护者。」
「桂!」
土方和沖田均是脸色一沉,对于这个宿敌,从来都是他们在后面撵鸭子似的追赶。没想到这傢伙居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一出。
「哟西!拜拜哟!桂,代我向地狱的抖s辅佐官问好。」沖田举起火箭炮对准桂「就说有一个叫沖田的傢伙六十年后会夺取他的职位。」
「住手!」土方忙拦住他「想把将军牵连进去吗?」
「啧!」沖田悻悻的收回炮筒。
土方挥刀对准桂「喂!你这傢伙不是号称逃跑小太郎吗?敢主动搞事好狗胆。」
「正好今天都在,把你们一网打尽也不枉费浪费的午餐。」
桂把刀架在将军脖子上「放狠话的时候多用眼睛看看周围的状况吧,土方君。」
「你以为我凭空消失这么久是为了什么?这次准备充分不是你能想像的,从这老流氓带着将军进来之前就已经布好局了,为的就是让你没插翅难飞。」
「胡说八道!」松平反驳到「老夫要去哪里事先自己都不知道。」
桂拿出一张传单在他眼前一晃,松平的质疑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