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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配平文学里的男二6

    福乐郡主何许人也?


    此女乃长公主之独女,生性放荡,面首众多,酷爱华服美食,挥霍无度。


    年方二八,便已阅尽千帆,更特设梅园一座,广纳天下青年才俊以供其消遣。


    那些家境贫寒的平民百姓,即便家中已有妻室,但凡不肯屈从者,轻者妻离子散,重者横尸街头。


    故而在这唐国之内,福乐郡主的“芳名”可谓人尽皆知。


    这样的女子,景元帝却让皇后以自己的名义给宁远侯府世子赐婚,岂不是让绍家与皇后乃至她身后的太子结仇?


    “怎么,梓潼可是有何难处?”


    景元帝的声音在上空传来。


    皇后的手指紧紧掐入掌心,面上却依然恭顺地垂首道:


    “并无,臣妾定会竭尽全力为陛下办成此事。”


    “嗯,如此甚好。”


    景元帝微微颔首,随后重新坐回龙椅上,拿起奏折阅览。


    见此状况,皇后只得识趣地告退。


    怎料,她人才退出殿外,就瞧见七皇子已然在外头跪了许久。


    “娘娘?”身后的大宫女轻声提醒。


    皇后原本停滞的脚步重新迈开,经过七皇子身旁时,她向对方投去一瞥,眼中的阴鸷之色愈发深沉。


    傅南褚深知自己日后无法再像往昔那般,隐匿于暗处坐山观虎斗,心中暗自懊恼步瑶莲那女子成事不足。


    表面上,他却仍旧恭恭敬敬地向皇后叩头请安,然后顺着一旁传话太监的示意,起身朝殿内走去。


    甫一进殿,他便机敏地向景元帝跪地请罪,只道自己一时糊涂,有辱皇室颜面,恳请景元帝责罚。


    然而,他在地上跪了许久,也未听到上方传来只言片语,只得忐忑不安地在原地跪着等待。


    及至半个时辰后。


    他才察觉上方有黑影朝自己袭来。


    傅南褚身体僵直,不敢妄动,眼睁睁看着茶盏砸中自己额角。


    “砰——”


    瓷器碎裂于地,残片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额角亦鼓起一个大包。


    景元帝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老七,你的胆子倒是不小。”


    “儿臣知错!”


    傅南褚不敢辩驳,老老实实低头认错。


    只闻上头景元帝一声冷哼,继而道:


    “你何错之有,朕看你是翅膀硬了,心也大了。”


    此言一出,傅南褚如遭雷击,浑身战栗,冷汗淋漓,道:


    “父皇明鉴,儿臣无论年岁几何,始终都是父皇的儿子,都需要父皇为儿臣挡风遮雨,绝不敢有丝毫异心。”


    看着下方跪着的老七,景元帝双眼微眯。


    老大莽撞好斗,老二自恃身份尊贵,性子傲慢专横,老三老五一母同胞,前者偏重文臣,只知埋头苦读,耳根子软,后者对兄长言听计从,冲动易怒。


    而老四痴傻,老六身体孱弱,不良于行。


    如此细数,竟无一人能入得景元帝的眼。


    原本景元帝以为老七天资愚笨,是太子的应声虫,不想却是看走了眼。


    只可惜,其母身份低微……


    景元帝心中暗自叹息,看着依旧跪地不起的傅南褚,淡淡道:“起身吧。”


    “谢父皇!”


    傅南褚依言起身,依旧恭恭敬敬立于一旁,头都未抬半分。


    景元帝见他如此,心中略感满意,思绪翻腾,良久才道:


    “你年已十七,也到了该娶皇子妃的时候,……工部尚书曾宏钦之女尚未婚配,倒是与你颇为合适。


    这几日,你便在府中闭门思过,待婚后再去工部协理事务。”


    傅南褚闻听此言,霍然抬头,眼中虽有喜色,但转瞬即逝,而后迅速跪地叩头谢恩:


    “儿臣谢父皇恩赐。”


    “嗯,退下吧。”景元帝摆了摆手。


    “是,儿臣告退。”


    傅南褚躬身施礼,缓缓后退,直至退至门槛处,方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去。


    待走出勤政殿,他方才转身,凝视着远处的建筑,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看来自己此次倒是因祸得福了。’


    尽管自己过早暴露了野心,今后怕是不免被当做磨刀石,但总算也有了争夺的资格。


    即便傅南褚深知,这不过是自家父皇突发奇想,故意搅局罢了,可自己也总算在朝堂之上有了立足之地。


    ……


    可惜,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在傅南褚心中暗喜的时候,宁远侯府却是个个愁容满面。


    自从宫中内监传旨,言明皇后为绍临深与福乐郡主赐婚后,侯老夫人便当场昏厥过去。


    即便期间有小太监暗中传话,表明此乃陛下之意,与皇后娘娘无关,也只是让侯府气氛愈发凝重。


    寿安堂内,东暖阁中。


    老夫人此刻面色憔悴地躺在床上,紧握着绍临深的手悄然落泪。


    一旁的侯夫人满脸愤懑不平道:


    “想我侯府上下为唐国浴血奋战,向来忠心不二,陛下却这般羞辱我儿,着实令我等心寒至极。”


    她说到这,侧身心疼的看着儿子,不甘道:


    “母亲,难道真要让深儿给福乐郡主做仪宾吗?不如我们给几位朝中大臣传个话,请他们在陛下面前替我们游说一番?”


    “不妥!”


    侯老夫人断然否决:


    “陛下本就对我等心存疑虑,若我们再与他人私下往来,恐怕事情只会愈发糟糕。”


    她看向绍临深,沉声道:


    “临深,你有何想法?”


    绍临深闻听此言,当即跪地,只说想与对方谈几句心里话。


    侯老夫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果然吩咐儿媳们退出房间,还让贴身嬷嬷在门口守着,而后才道:


    “你说吧,究竟有什么事要同祖母说。”


    绍临深坦言:


    “祖母这几日不是觉得孙儿行事与往常大为不同,故而一直在暗中试探孙儿底细么?”


    绍临深说到这里,抬手轻抚手腕处的一串佛珠,上面便有一颗舍利子打磨而成的佛珠夹杂其中。


    这几日,绍临深光是被丫鬟泼到茶水、清汤而洗过无数回澡,连带几位婶娘也时常突然盘问他自幼至今之事。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绍临深抬眼凝视有些惊愕的老太太,郑重道:


    “孙儿是否为他人或鬼怪所扮,祖母这些时日想必已有定论,您不想知晓孙儿为何变化如此之大吗?”


    “为何?”侯老夫人追问。


    “只因孙儿已是死过一回之人了。”


    绍临深索性将上辈子“自己”错恋步瑶莲,致使侯府上下仅余自己独活,而后又娶一丫鬟为妻,最终连爵位都难以保住,只能客死异乡的事情删减着说了一遍。


    “……六月青州地龙翻身;七月徐州大雨倾盆,半月不绝,洪涝肆虐,百姓背井离乡;九月边关告急,齐国联合那些蛮夷乘势攻我,而父亲那边却因粮草半途失窃,兵败身亡。


    同月,堂弟也因中毒而亡……”


    “哐当——”


    老太太再也难以抑制情绪,仰倒于床,她手紧紧抓住绍临深的胳膊,急声道:


    “你所言可是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祖母?”


    “祖母若是心存疑虑,待到明日三皇子坠马的消息传来,便可知孙儿是否妄言。”


    无论他还是原主,都是同一灵魂体,所以绍临深也不算说谎。


    况且,在老太太眼中,“他”若真有能耐在短短数日之内,将手伸进皇宫,又怎会占着宁远侯这个泥潭不放?


    老太太见孙子言辞恳切,愈发头痛难耐,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许久才道:


    “……明日你与祖母一同前往寺中上香,权当为你父祈求平安。”


    至于其他事宜,待消息真传出后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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