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阮景娴带回自己的办公室好好检查了一下,黄露心里不由暗暗咒骂了起来。
胳膊好好的,根本就没有断,所谓的不能动,也只是阮景娴的虚张声势和矫情。
“你个傻丫头,胳膊没事,好好休息两天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和你嫂子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虽然阮景娴的胳膊是好好的,但是空穴不来风,黄露相信今天晚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她还在气恼闻靖弹钢琴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给她送好事来了。
“露露姐,她不是嫂子,你才是我嫂子,哼。”
“又说傻话,以后可不许这么说,我只是你姐,可不是你嫂子,你要是再胡说,露露姐可要生气不理你了啊。”对于那一句你才是我嫂子的话,黄露心里满足,但是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
“露露姐……好好好,不叫就不叫,反正早晚你得变成我嫂子,我就等以后再叫好了,露露姐,最近宁白那个死女人一直钻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干嘛,今天我趁她出去,偷偷去她房间看了看,发现她在纸上写了好多的东西,我还没捞到细看呢,她就回来了,吓死我了。”
其实不是阮景娴没能仔细看,而是她认识的字实在有限,闻靖写的那些东西,她有一多半都是不认识的,但是为了不在黄露面前露怯,阮景娴才故意说没有时间细看。
可即便如此,黄露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窃喜,但此刻她却不得不压下心里的窃喜,嗔道:“你这傻丫头,怎么做这傻事,要是让你嫂子发现,岂不是又得吵起来。”
斥责归斥责,黄露心里总还是顺气了点,前几天她就有意无意的在阮景娴面前透露过,想要知道闻靖的日常生活的事情,她想从闻靖的生活里,找到一些把柄,好给阮景荣上上眼药,让阮景荣在不知不觉里讨厌上闻靖。
虽然这次阮景娴没能成功,但是只要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那找出闻靖的错处,那也是迟早的事了。
“哼,吵就吵呗,我才不怕她呢,我跟你说露露姐,晚上的时候,她又出去了一趟,我又去了她的房间,发现她桌上放着一张跟鬼画符一样的东西,上面有好多的数字,写了满满一张,那些鬼画符和数字我看不懂,但是上面的字我却看懂了。”
阮景娴的话,让黄露眉头皱了皱,可心里的窃喜却是越来越浓,阮景娴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啊,自己送了那么好东西,总算是能看到点回报了。
依然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黄露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办公室,一边好像拉家常一样的笑道:“呵呵,你这傻丫头还真是执着,就不怕你嫂子发现你进她房间回头骂你,额不过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啊,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被你勾起了好奇心了,难不成你嫂子还是个跳大神的不成,咯咯!”
黄露说着,捂着嘴偷笑起来。
见着黄露那样,阮景娴得意起来了,昂着脑袋得意道:“不是,她哪有那能耐啊,我看了,那纸上写着打什么归来,还有钢琴和二胡伴什么的。”
“打什么归来?”
“嗨,宁白那死女人字写的那么丑,第二个字的笔画又那么多,我也看不清她写的是什么,还有伴后面那个字也是写的鬼画符一样,不懂写的什么玩意,跟鸡爪子划拉出来的一样。”
闻靖的字漂亮的让很多专业练字的人都暗叹不已,但是阮景娴为了自己的面子,只得说是闻靖写的丑,她才不会在黄露面前露怯呢。
“打……打靶归来?”阮景娴说是钢琴和二胡伴什么的时候,黄露就猜肯定是歌名了,低头微一思索便想到了这首歌。
“对对对,就是这个,我有看到一个巴字,肯定是这个。”
巴字阮景娴还是认得的,刚刚她就想说这个的,但是怕万一自己说错了,再影响了判断,那就麻烦了,索性就把锅甩给了闻靖的字迹上,如今黄露这么说,阮景娴立马点着脑袋附和着。
“打靶归来,钢琴二胡伴奏。”想起在排练室听到的闻靖弹的钢琴声,黄露念叨了一句,随后嘴角浮出一抹诡谲的笑来,哼,想要抢了她的风头,好啊,那就打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好了。
打定了主意,黄露起身笑道:“景娴,我父亲的朋友托人从沪市带了点好吃的点心回来,走,去露露姐家,露露姐给你拿点回去,让你妈妈尝尝,老太太怕是还没吃过那种点心呢。”
“真的,露露姐你真是太孝顺了,啊,不是,你真是太好了。”
阮景娴说她笨,可是在讨好人上面,却是比什么时候都精明,孝顺这个词只能是用在晚辈对长辈上面,一个外人谈什么孝顺谁,她这样说,无非就是让黄露觉得她已经是阮家的儿媳妇了,这是儿媳妇在孝敬婆婆呢。
不过阮景娴刚说出口,又佯装口误的样子,赶忙改了口,但是这话却已经是听到了黄露的耳朵里了,惹的黄露心里是越发的熨帖。
闻靖从排练室回家的时候,在大院门口正好碰见了从黄露家回来的阮景娴,见她手里抱着领着一包东西,天黑,闻靖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即便不知道是什么,闻靖也知道这东西一定是黄露送的。
阮景娴这个猪脑子一直受着黄露的东西,如果黄露哪天翻脸了,这事纠起来,阮景荣怕是都要跟着后面倒霉。
不过这会有其它人在,闻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压下了心里的怒气,等到同其它人分手回家以后,关上了家门,这才一把夺过阮景娴手里的东西。
阮景娴见闻靖突然夺过了她的东西,正要发飙呢,闻靖一个眼刀子甩过来,让她生生的咽下了要爆出口的脏话。
晚上闻靖把她胳膊弄脱臼的事在阮景娴心里还是留下了点阴影的,现在看到闻靖瞪着她,阮景娴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再爆脏话,不过也没乖乖的让闻靖检查。
而是上前想要夺过东西:“宁白,你想干嘛,这是我的东西,你抢什么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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