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
眼前的男人笑的带着几分邪气。面容英俊,嘴唇很薄,脸色有些苍白,穿着一身白衣服。
武侠世界的人为什么都喜欢穿白衣服啊?这样都不好判断是谁。
算了,先把手铐扔出去吧。
银白色的手铐砸到了那人身上,自动铐住了他的双手。
那人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手铐很感兴趣。
「你要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不用了。」
那个白衣男子抬了抬自己的两只手。
「我是带着诚意来专门找你的。我知道你是谁,所以可以把你的易容去掉吗?」
陈溶月:「不行,我就是喜欢我这个易容。」
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在诈人。
男人笑了笑,道:「那你能不能把声音压一下,你这样真的很奇怪。」
陈溶月:「你确定一下你现在的情况可以吗?这里不是你发号施令的地方。」
这个人笑着晃了晃手,道:「我知道那个东西在哪。」
陈溶月眯了眯眼,道:「你是想让我过去调查,这未免也太直白了吧。」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像是陷阱,但你会放任不管吗?」
陈溶月:如果不是要给天道打工,而且你们太不当人的话,我可能真的会不管。
「我有点好奇我在外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了。不过你说说你的情报吧。」
那个男人笑的很灿烂,道:「你知道无名岛吗?」
陈溶月:……
我早该想到的,是你,宫九。
她的眼神飘忽到了那副手铐上。
要不找个藉口解开吧,万一给他爽到了可怎么办?
第69章 咱回来了
「我是觉得那种东西挺噁心的,但我也没有办法杀死祂,所以就来找你们了。」
「你本来的目标并不是我对吧?」
男人笑了笑:「确实不是,但你和陆小凤是朋友不是吗?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也不用再去拐弯抹角了。」
他递了一张海图给陈溶月:「祂就在这里,去找吧。」
想到这里,她就感觉一阵牙酸:你当这是one piece呢?
她现在正在慢慢的往回走,手里拿着那张海图。
人都是叛逆的。
就好像你本来是想要去扫地的,但是如果在你打算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的家长突然给你说:「xx,去把地给扫了。」那你就会突然不想去扫地了。
她现在也是这种情况,她本来就是要去找那个异常的。但是并不是这种要被人引导着去的方式。
她看了看海图,嘆气一声,把它揣进了怀里:这就是成长吧,就算很不爽,但该去还是得去。
不知道席上的人怎么样了。听宫九说,那些瀚海国的人只是和小老头有交易,而且被当成了试验品。
炮灰而已。
她跨过门槛,摊开手,开心的说道:「大家还好吗?这是在玩木头人吗?没关系啦,那东西是一次性的,我只是去追了个人。」
「没事吧?」司空摘星问。
「我没事的,只是得到了一些情报。」她小声说。
她转头对陆小凤道:「那个人是一次性的试验品,已经救不回来了。」
陆小凤道:「那人笑了,你不去看看吗?」
陈溶月:「他死之前本来就在笑吧,直接火化掉就行。」
「不对,他死之前很惊恐,我看的很清楚。」
「那就是他的头髮扎太紧了。」
陆小凤:?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看到陆小凤的眼神,陈溶月奇怪的看着他说:「你难道没有吗?小时候妈妈一定要把你的碎头髮梳起来,然后你就被扎出来一个笑脸。」
陆小凤:「有是有,但是也没有那么夸张。笑成那样头皮都被扯下来了吧。」
最后还是陈溶月炸着毛去看了一眼。
这人的笑容确实很夸张,像是一个面瘫在用微笑辅助器强行提拉嘴角一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感觉诡异。
「就像是什么东西在强行模仿人笑一样。」司空摘星如此点评道。
陈溶月对于这场袭击并不太在意。她是看了剧本的女人,完全可以变身名侦探。
关键是另一个,本来以为是铁鞋大盗副本,结果自己一下子跳关到了凤舞九天?
不对,这应该是个后续版本的彩蛋。
麻烦死了。
这种本来就有预谋还不得不去的陷阱,是她有些不想面对的。人被算计总是会不开心。
这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去询问她遇到了什么。没有愣头青就是这点好,你总是不会尴尬的。
「老身感觉有些乏了,先去歇一会。」陈溶月说道。
说罢,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老人」大步流星的走了,看着就像一个拳上能走马的好汉。
这人该不会是男人装的吧。
其他的事情在场的人已经不想知道了,毕竟,小明的爷爷活了103岁,他们至少也得活个七八十吧。
她之所以这么快离开这里,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心态似乎出了一些问题。
同情心和共情力,这或许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东西。尤其是她的上一世生活在和平中,每一次在网络上看到感人的事情,她都会热泪盈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可以想像出来那人是怎么餵养异常才会让祂变成现在这样。哪个种花人没有一个英雄梦啊?可以她有的却全是牴触的情绪。甚至还对被害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