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天鹅颈难耐地扬起,縴手用?力拽住小辫子,葱白指尖因为?用?力晕出一点晶莹粉润,「不要,别咬。」
然而恶狼已经彻底占领莹白后颈,留下点点红梅痕迹,转道「偷袭」精緻锁骨上的小痣,将它津津有味地吮咬,撕扯,对图南的话置若罔闻。
这就是男人身上的任性,一种狂野的任性。
图南被咬得浑身战慄,托蒂的大手还?将身上浴巾扯得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掉下来的风险,她用?力薅了一把金棕色小辫子,「我想喝水,去给我倒点水。」
炽热吮咬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
在除了情. 事之外?的地方?,托蒂向来对图南有求必应,他用?力在绯红脸颊上啾咪一口,「你想喝可可饮料还?是茶,还?是咖啡?」
「白开水。」图南在abc选项中,选了d。
尽管已经心痒难熬,托蒂还?是把图南抱到床上,起身熘去客厅。
图南感觉有点热,不止是身上,还?有脸上,她拿起梳子,将吹得乱成?鸟窝的头髮重新梳理?一遍。
还?没梳完,托蒂就拿着水杯进来。
就在图南喝完水,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时,早已经按耐不住的托蒂顺手拔掉吹风机,走到窗边,将窗帘的最后一丝缝隙谨慎合上。
刺眼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天花板的影子落下来,整个?卧室变得像是夜晚一样漆黑。
「你做什么?」图南摸索着打开檯灯,昏黄灯光亮起,她还?没来得及缩回手,就被托蒂整个?压倒在大床上。
紧接着滚烫胸膛稍微离开一点,但还?悬在她的上空,图南只觉得身前?一凉,浴巾被拽扔在地毯上。
「现在甭问我,甭管我,等会你啥都可以问。」
托蒂嘴里说着黏黏煳煳的罗马土话,一把薅掉自己?的t恤,连带着脖子上的银白色十?字架项鍊,露出一身小麦色健硕肌肉。
大手按住金属扣,咔哒一声,抽掉皮带,一张方?方?正正的粉红名片从裤兜里甩出来。
图南轻咬红唇,她本来只注意到莎朗的身体「异常」,直到黑色长裤掉落在地毯上,连带着甩出好?几张名片。
她这才一愣,挪到床边,弯下腰,微捲髮丝像瀑布般从莹润肩头滑落。
地上全是同一个?女人的名片,名片右上角还?有大红唇印,看起来颇为?暧昧。
图南伸手将一张名片捡起,仔细端详了上面的人名和电话号码,「这是什么?」
托蒂睁着懵逼的蓝眼睛看着怼到脸上的名片,这是对阵荷兰时那个?金髮美女塞进他球裤的名片?
已经丢进垃圾桶,怎么跟长腿一样,还?会钻进这条裤子的裤兜里……
图南一看到托蒂心虚的模样就来气,「随身带着一张不够,多来几张不怕丢?」
啪的一声,一把将名片扔到托蒂身上,「还?给你。」
她理?也不想理?托蒂,翻过身去,掀起被子。
灰蓝色被子将莹白诱人的美背整个?裹住,托蒂彻底傻眼了。
他还?没想到一个?好?的解释,情况就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手忙脚乱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按进怀里,对着绯红脸颊一阵狂风骤雨般勐亲,「我什么也没做,我根本没碰过那些名片,有人陷害我。」
「谁会那么幼稚,专门拿别人的名片来陷害你?」图南使劲推了一把面前?的男人。
托蒂却得寸进尺地压上来,顶着噼里啪啦的巴掌雨用?力啄吻红唇,不躲不避正中帅脸,稜角分?明的下巴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
「桑德罗,不是他就是安德烈亚。」
阿莱克斯、波波、桑德罗、安德烈亚、吉吉,甚至是安东尼奥……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今天摸他裤兜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逃不了干系。
縴手薅住金棕色小辫子,「我不信,混蛋,放开,别来碰我,我要扇你了……唔」
红唇被叼住。
撬开,辗转厮磨。
此时不过下午,酒店三楼落地窗窗帘已经拉上,就算是路人从旁边路过,也看不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
叮铃铃,电梯到了三楼。
马尔蒂尼从里面出来,来到图南房门前?,按响门铃。
卧室里一片黑暗,夹杂在粗热唿吸声中的轻吟走了调。
只有被子还?在不知疲倦地起伏,翻起震颤浪潮。
「有人……来了……停下来…快点…」黑暗中伸出一条光滑如玉的藕臂颤颤巍巍揽住男人的脖颈,手肘处有细小水珠滑落下来。
「要不你问问它?」托蒂选择性装傻。
图南根本来不及说话,托蒂就自顾自地自我「开导」起来。
「伙计,你真不错啊,刚才还?昂首挺胸的,现在就悠然自得地捣进蜜罐里,我的心肝宝贝儿让你关上门出去别磨蹭,你还?赖在这里,真是不害臊!」
「呵,你居然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来,告诉我的宝贝,说你想要小图南尔,想得不得了,弗朗西斯科二代. 托蒂,想要图南尔的小妹妹——」
图南含恨拧上滚烫结实的肱二头肌,泪珠顺着绯红脸颊流下来,「混蛋……住嘴……不要脸……唔……」
啧啧吻声和敲门声一起响起。
猜到门外?很有可能会是小桑,过于紧张刺激还?是引起诱人美腿前?所未有的过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