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慢慢消散。
零陵香豆与麝香重新萦绕在鼻尖。
潇洒性感,不可捉摸。
图南觉得她有点捉摸不透这个男人。
舌尖满是褪去束缚,坦诚相见的馥郁气息。
因扎吉眼中含着火,音乐与时空都瞬间凝结灼烧起来。
热吻只是今天的序曲。
柔软的,被嬉戏,被纠缠吮摹。
图南嵴背神经如过电般发麻,腰无力塌软下去,又被因扎吉迫不及待地拉向炽热胸膛。
空气中荷尔蒙的气息交织纠缠。
这个技巧娴熟,却满是热忱的吻在变奏中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
因扎吉大汗淋漓地走过来,好像刚刚打了一场胜负难讲的比赛,激情洋溢又透着一丝颓靡。
某些球星忍不住用探究的视线为他送上「注目礼」。
皮尔洛手支着下巴,抬起昏昏欲睡的忧郁眼睛看过来。
等到因扎吉坐下,加图索憨憨问道:「你去卫生间,咋这么久?」
因扎吉将外套挡在腿上,解开衬衫领口最上面两个扣子,又捋了一把额前被汗打湿的棕色捲髮。
「唉,本来还能更久。」
加图索懵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图南恶狠狠的撕咬着枕头,身体却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刚才因扎吉用吻技让她见识了什么叫亚平宁半岛最会调情的男人。
本来她都已经不想反抗了。
但那个疯子吻得起劲,居然直接起了反应,到后来甚至还想更进一步。
想到这里,图南就恨得牙痒痒。
因扎吉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要不是趁他解衬衫放松警惕,用膝盖重重顶了一下,不知道那个神经病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咔嚓,门轻响了一声。
因扎吉跌跌撞撞走出去之后门就没有锁。
图南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门口。
内斯塔拿着药膏走进来,反手就将门锁上了。
图南:……
上药是个很简单的过程,衬衫掀起来,露出雪白纤细的腰。
内斯塔手劲太大,尽管他已经收住了力道,温柔又小心。
但她的腿,她的腰,还没有从刚才的酥麻中缓过劲来,被内斯塔一碰就抖。
图南咬着枕头,头髮都被打湿了。
「我不上了,我难受。」
内斯塔的动作愈发轻柔,却没有停。
图南转头,眼神幽幽地盯着他。
「你听到了没?」
内斯塔似乎呆住了一秒,突然俯身给了她一个吻。
唿吸还没纠缠,浅浅一碰就分开。
图南:……
四目相对,内斯塔嘴角翘起,深邃的眼睛中满是期待。
图南悻悻然趴了回去。
好吧,小桑也学坏了,她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发脾气了。
现在只有弗朗西那个莎蛋还能欺负欺负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内斯塔上的什么药,擦完之后过了不久,腰,还有腿,就开始热热的。
酸软的感觉慢慢缓解。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飞机从日本大分飞往韩国首尔,短暂停留之后又飞往全州。
休息室的门被维埃里几人敲开之后,变成了球星们轮番「打卡」的旅游胜地。
三个男人一台戏,这么多能说会道的意呆梨男人那简直比唱南曲还好听。
图南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塞住,躲进卫生间里清静一下。
到了全州国际机场。
一下飞机,特拉帕托尼,还有马尔蒂尼几个人就在出口处被扛着长枪短跑的记者团团包围了。
在教练,队长疲于摆脱记者纠缠的时候。
头脑灵活的年轻球星们拉着行李箱左摇右摆,避开人群向出口通道快步走去,速度飞快。
被甩在后面记者很失望。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最后面居然还有几条漏网之鱼,他们眼睛一亮围了上去。
「内斯塔,你觉得能够在世界盃赛场上铲断外星人罗纳尔多几个必进球?」
这是个年轻的意呆梨记者,他问的问题非常自信。
内斯塔是义大利钢筋混凝土防线中最顶级的中卫。
而义大利三轮小组赛全胜积9分出线,是本届世界盃当之无愧的最大夺冠热门。
韩国记者凑上来:「内斯塔,你和斯兰蒂娜,你们的关系是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吗?」
内斯塔一边护着图南向前走,一边躲避镜头。
这种问题球星一般都是不做回答。
记者们也不气馁,将话筒伸长,对准了被工作人员围在中间,走的飞快的图南。
「斯兰蒂娜,德国球迷认为你不应该属于义大利而是德国,请问你对此事作何回应?」
「斯兰蒂娜,经调查《qkball》杂志的购买者中有30%是韩国人。
你有什么感谢的话要送给韩国球迷吗?」
图南:......经调查,经谁调查?
再一看记者证上的国籍为韩国,那没事了。
「斯兰蒂娜,特拉帕托尼先生在记者会上说,义大利第三轮小组赛对阵墨西哥的战术是你全攻全守战术体系中的创新。
你能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吗?」
塔尔德利从前面挤出来,拦住了几个靠近图南的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