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哥总是这样令人心疼。
「二哥,不要难过了。」林晩星主动亲吻他的眼睛。
沈怀安感受到了那软软的唇瓣,他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
林晩星的吻短暂地化解了他的悲伤,林晩星突然主动抓住了沈怀安的手,他倾身吻向沈怀安的唇瓣,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二哥开心,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二哥,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车子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沈怀安搂着林晩星的腰部,让他更靠近自己一点点。
这个地下车库不会有人来的,昏暗的车内是一对亲密身影。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封闭的里,他们可以做任何事。
沈怀安起初很克制,可后来他再也9压制不住内心了。
谦谦君子逐渐化身成为兇勐的野兽。
郑虎早就离开停车场了,他往别墅另一边走去。
他迎面就与秦俊铭撞在了一起,秦俊铭看见他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他的笑容总是透着一股青春气息,一副黑框眼镜将他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眸遮挡住了,只剩下略微呆板的土气了。
「郑哥,你回来了吧。」秦俊铭推了下自己略微笨重的眼镜,他看着就像是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
可他根本不是像表面这样简单。
郑虎对于秦俊铭根本没有什么好脸色,因为这个人很奇怪,偷偷打听自己的私人信息,还喜欢和自己开一些莫名的玩笑。
「郑哥,下班我们去放纵一下如何啊,我最近超级想你的。」秦俊铭仿佛没看见他难堪的脸色,而是兴致勃勃地说:「郑哥,我真的超级想你,你最近干嘛躲着我啊?」
自从上次秦俊铭从林晩星这里问出郑虎是单身后,他就越来越不可控了,时不时就要约郑虎出去。
可郑虎只是陪了他喝了一次酒后,他就彻底被秦俊铭给黏上了,秦俊铭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偶尔还要过来烦一下郑虎。
「上次咱们俩去那家酒吧,怎么样,咱们俩今天去那里吧。」
秦俊铭不等郑虎回答就率先定下了地点。
郑虎一脸嫌恶,这个秦俊铭就是噁心的变态,他从前还觉得秦俊铭是个非常稳妥又内向的孩子。
可现在郑虎看见他的脸就觉得噁心,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他浑身不舒服。
「不了,我今天还有事,你和别人去吧。」郑虎对他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无论秦俊铭怎么作,他都远离,或者是当作没听懂。
「郑哥,那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出去好好玩一下。」
郑虎对他依旧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好的,小秦,有时间我会去的,还有小秦如果平常非必要情况下你就不要再联繫我了。 」
一句话让刚才还满脸笑容的秦俊铭一下就蔫了,他垂下眼睛看向郑虎。
他想不通,难道真的是自己做错了,是自己还不够好?
「郑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郑虎脱口而出的是的在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没有,我只是不善与人交际而已。」郑虎绕过他就走了
他不想留在这里和秦俊铭浪费时间。
陈管家拿着水壶一点点给花浇水,夜里了,有些花就是喜欢在夜间绽放的,陈管家已经架好了摄像机,等着拍到开花的瞬间。
他离着老远就看见了秦俊铭和郑虎在说话,郑虎是个死心眼的,也不知道那个新来的秦助理干嘛一直跟郑虎说那么多话啊。
他给初来的花瓣浇水,漂亮的花在风中摇摇欲坠,陈管家一直都是个细心的人。
家里大小事务都是交给他打理的,「郑虎,先生和晚星呢?」
「陈管家,先生今天心情不太好。」
「出什么事了,该不会又和晚星闹别扭了吧。」陈管家放下手里的活,走上去和郑虎交谈,「是不是因为晚星不愿意回来的事情啊?」
郑虎摇了摇头,「不是,是谢小东死了。」
谢小东死了,陈管家一下就愣住了,谢小东前段时间不是还活着,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啊?那孩子不是一直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么,怎么突然就死了呢,是不是他的病情加重了还是有其他的併发症出现了?」
「那孩子还那么年轻啊,怎么就死了呢,真是可怜的孩子。」
陈管家不由嘆了口气,感嘆生命的脆弱,谢小东和先生自小时候就是朋友,先生经常带他回家里玩,陈管家也算是见证过谢小东成长的人了。
一转眼孩子们都大了,先生和谢小东也各奔东西了,可是陈管家一直认为,谢小东还算是个好孩子。
陈管家嘆气,只觉得可惜了。
郑虎见状赶紧说明情况:「他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人杀了。」
「被一个人捅了好几刀死的,沈总知道这件事后就很难受,他没办法接受谢小东死的事实。」
「所以晚星应该是在安慰他。」
陈管家摇头感嘆:「毕竟他们俩是朋友啊,十多年的朋友,难过也是正常的。」
「兇手抓到了吗,那个傢伙到底和谢小东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要这样对一个不能动的病人啊,还如此残忍虐杀,是心理变态吧。」
「兇手至今没抓到,不过警察应该很快就能抓定嫌疑人了,沈总看过监控,那个兇手的体型还有走路姿势和动作都和一个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