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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这可不成

    黄茶产自江南,大多自给自足,少量运送北方售卖,是以一两黄茶,有价无市。


    魏衡眉梢皆是得意之色,若有尾巴,此刻只怕捅破了天,晃荡个不停:“知晓你喝不惯北方的茶,孤便命人换了,你且尝尝,可是家中味道?”


    他曾见过几次楚时煮茶,便是用上江南的煮茶方式,北方茶叶味道不比纯正江南茶,魏都少有喝这种清茶,他便命人快马加鞭,从冀州送来。


    早晨来时,楚时尚未醒,魏衡便取了些清茶,聊表相思情。


    便是这淡淡的味觉,让人一品再品,腹中满罐水,也寻不得一点滋味。


    楚时低头饮茶,并不接茬。


    相处多月,楚时大致明白魏太子脾性,若顺着话下去,不知又要舍了何种好处,当叫人满意。


    人群安静,骤然爆发激烈讨论,望来眼神如狼似虎,文人多情,亦风流,见此美人,若能妄得一颦一笑,便是被太子砍头也认了。


    少府怔愣许久,不发一言。


    魏衡当日将人搂上马,抢了来的事迹人尽皆知,免不了旁人狗胆包天,效仿为之,从他手中抢人。


    他将人搂进怀,宽广大氅将人遮掩结结实实,阴恻目光扫向所有人。


    “阿寺!阿寺,阿寺我在这,阿寺!”


    魏衡身子一僵,恶狠狠想:糟,是那与侍妾闲谈甚欢的曾经追求者!


    华阳小跑冲来,老远将手抬起,作势要将人抢去怀中。


    魏衡瞪向项燓,低喝:“都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把锄头也能放进太子府?!”


    项燓委屈,这华阳君是与安阳王一同来的,他们总不能将安阳王拦在门外吧。


    殿下惯会为难人。


    魏衡随意交代两句,便搂着人快速离开,本想好生骂骂那群狗东西,如今锄头来了,便只能先行避其锋芒。


    楚时步伐踉跄,唤他:“殿下,你慢些。”


    慢不得,那人是来抢他珍宝的。


    魏衡将人拦腰抱起,快步消失在拱门处。


    华阳追不上魏衡,气的叉腰:“魏衡!你别以为让我爹关了我禁闭,我便会放弃,阿寺是我的……嗷!”


    华阳捂着抽筋的左腿,面色涨红,这个卑鄙的太子,竟搞暗算!


    有本事别动手。


    楚时发丝有些乱,衣衫多褶皱,他便要推开魏衡整理衣衫,腰上大手扣的紧,一时挣不开:“殿下。”


    魏衡目光灼灼,低头望他:“阿寺更喜欢孤,还是喜欢那小白脸?”


    小白脸?


    楚时自动对号入座:“殿下,我并不认识楚太子。”


    魏衡一愣:“不是他,是华阳!”


    说起来,有了夫人后,他对弄死楚知之那小娘们儿的心思淡了不少,整日想着风花雪月,耳鬓厮磨去了。


    这可不成,前些时候是侍妾身子绊住了心神,如今也是时候琢磨,开春黄河解冻后,如何对付那小白脸。


    回神,怀中人不见了踪影,魏衡四下望去:“阿寺?”


    里间应声:“嗯。”


    “殿下,劳烦将案桌上的发带递给我?”


    “不劳不劳,阿寺可是在换衣衫?”


    楚时沉默隆起袖子,抿唇:“不用了殿下,我马上出来。”


    话音方落,魏衡便掀开帘子,笑意满满,眼睛发亮:“顺手的事儿,阿寺不必客气。”


    目光落在那白皙劲瘦腰间,心头起火,不由分说抢了他手中衣衫:“你身子不好,我为你穿。”


    楚时拍开留连他腰间的手,将外袍往上提:“我自己来吧。”


    “我来!”


    魏衡一把将人衣衫扯开,胸口伤处泛着淡淡粉,魏衡目光触及一瞬,定定望着,楚时背过身去,只觉身后眼神更加炽热:“殿下,您先出去。”


    魏衡轻笑声,不进反退,将人拢入怀中,张扬道:“我偏不,既让我看了去,何不多给些甜头?阿寺,你冷落孤两个月了!”


    魏衡语气格外怨念,心中想的紧,便是做梦都恨不得死在温柔窟,楚时脸庞通红,推拒:“殿下……”


    耳边温热呼吸打下:“孤不要多的,就一次,好不好?”


    他如此附小做低,阐明事实,索要不多,楚时能同意的吧,他该同意的吧!


    外间


    华阳指着王泉的鼻子:“你这狗奴才,给我滚开,耽误本公子见阿寺,你担待得起吗!”


    王泉不退:“林公子是殿下的,华阳君当称呼敬重公子,不得冒犯。”


    “我如何唤阿寺,要你一奴隶教,狗东西,滚开!”


    王泉不动,他便是奴隶,也是殿下养大的奴隶,与旁人不同。


    楚时将脸埋进青丝,皂角的味道盈入鼻尖,身子微微发抖,眼前花的厉害,魏衡低头亲吻胸前伤口,惹来楚时一阵战栗:“嗯……殿下……”


    “唤我夫君。”


    楚时不愿,便作没听见。


    魏衡低笑,手臂青筋直冒,粗喘凌乱,怀中人哭的一塌糊涂,眼前泛着花。


    皇后特意为清谈会而来,今早晨起,魏帝突发头疾,靠在皇后腿边,便不见起来,说是疼的厉害,无奈,皇后只得亲自出宫,前往太子府。


    魏宫内


    皇帝占了殿后软榻,品着茶:“还是皇后宫中安逸,传旨,朕今日心悸发作,便歇在皇后处。”


    内侍监忙纠正:“陛下,是头疾。”


    魏帝点头,听到了。


    “陛下,按照惯例,您今晚得到旁的妃子处,这一个月不见您几次,不合规矩啊,昨个美人那还问呢,陛下……”


    魏帝睁眼,一瞬不瞬盯着内侍监。


    “你催什么催?你若着急,朕将人赐给你,如何?朕从坐上这个位置,除夕到除夕,从未休息片刻,还得被你们催促宠幸那个,宠幸这个,朕便只能床上虚度了!!”


    内侍监缩着脑袋,不发一言。


    魏帝估摸着,这一嗓子当能维系三天清净,便美滋滋收了脾性,斜睨他一眼:“滚下去!”


    人群如贯而出,唯恐盛怒之下的天子大开杀戒。


    魏帝从桌上摸一橘子,长吁短叹:“想念皇后一刻,想念皇后一刻一柱香,想念皇后一刻两柱香……”


    内侍监抱着浮尘,面无表情听着里面碎碎念。


    他便知道,陛下这是又拿他杀鸡儆猴。


    震慑那些个言官,让案头折子少些劝君纳妃,开枝散叶的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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