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简直绝望了,干脆把心一横,管它呢,再试试‘普加乔夫眼镜蛇’!想到这一点,我忽然冷静下来,不温不火地拉动驾驶杆,使机头一点点向上仰,迎角在不断增大,70度,80度,90度……从未有过的飞行感觉出现了:飞机的姿态已经与地面垂直,却仍然在保持向前平飞!
“我继续拉杆,100度,lio度,现在飞机已是用机尾朝前飞行了,这种动作带来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使人在剎那间甚至能忘掉危险。直到空速表的指针开始急剧下降.我才用力均匀地向前推桿,让机头重新回到正常平飞状态。警告灯熄灭了,这就是说,我摆脱了海鹞的追击。
“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过去从没有人在f一8上作出过这两个动作,就是飞机性能说明书上也没有这类提示。看来f一8的潜力,超出了飞机设计师的想像。
“说句笑话,它大概也超出了那个一直咬住我不放的印度飞行员的想像。当他眼睁睁看着我从必死无疑中摆脱出来后,肯定楞了一两秒钟。就是这一两秒钟,他想不到自己已进入了我的僚机发射飞弹的最佳射程。当我改为平飞状态,回头望去时,刚好看见火光一闪,那架海鹞也变成了一个大火球。离它不远的另一架海鹞,见此情景也明显慌乱起来,企图用蛇形机动甩掉我们。我迅速转到它的左前方进行占位,待机头与它成45度夹角时,我发射了一枚红箭飞弹,可惜只削去了它的垂直尾翼,当我从它的侧后方飞过时,垂尾的碎片险些击中我的座舱盖。
“这次空战,我方以损失一架,受伤一架的代价,取得了击落敌机三架,击伤一架的战果。”
路透社3月6日电:
题:我击落了中国的f一8战斗机(记者约翰·米勒采自印度“维兰特”号航空母舰的独家新闻)今日凌晨,“维兰特”号航空母舰率领的印度海军第二特混舰队,在新加坡海峡以东海面,与南下拦截日本船队的中国海军特遣舰队发生交火。从“维兰特”号航母上起飞的海鹞式飞机,与从西沙群岛飞来的中国海军航空兵f一8型战斗机展开了一场激烈空战。事后双方公布的伤亡数字截然不同。各自均宣称赢得了这场空战的胜利。
经特许后,记者乘一架云雀式直升机在“维兰特”号航母上着舰,对一位名叫拉坦·辛格的飞行员进行了独家採访。
记者:据你的长官曼诺哈尔·辛格上校说,你在这次空战中击落了一架中国空军的战斗机?
辛格:是的,一架f一8机。
记者:你驾驶的是海鹞式战斗机吗?
李格:海鹞—式,gr7型,有夜间攻击能力的那种。
记者:你认为海鹞比f一8性能更优越吗?
辛格:这很难说。开始我们有些瞧不起这种中国人自己制造的飞机。但在空战中,当它做出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高难度动作后,你不得不对它另眼相看。我就亲眼看见一架f一8在短短几秒时间里,连续飞出了尾沖机动和“普加乔夫眼镜蛇”这样两个难度极高的动作,当时我简直怀疑自己是在跟米格一29和苏一27这种性能优越的战斗机作战。
记者:但你还是把它击落了?
辛格:不,我击落的是另一架。当时我和纳文·帕坦尼亚上尉同时咬住了一架因前沖速度过大,跑到我们前面去了的f一8。它马上发现自己处境不利,竭力做出各种动作想要逃开。但这架f一8的飞行员显然不如那一个走运,也不如那个傢伙技术高超。我们两人死死咬住他,从一万英尺高度急剧下降到四千英尺,又从四千英尺跃升到八千英尺,再改为半转筋斗加横滚,他都始终没能跳出我们的头盔式瞄准具,最后,在1.5海里的距离上,帕坦尼亚上尉发射了一枚“麻雀式”空一空飞弹,飞弹在离f一8很近的地方爆炸了,弹片击中了它的左机翼,翼根处很快就冒出一团火来,看来是打着了发动机。但飞机还在继续向前飞,帕坦尼亚上尉又发射了第二枚“麻雀”,这回没有击中。我急忙赶上前去,连续摁动hotas操控杆飞弹发射扳机,两枚“天空闪光”空一空飞弹飞了出去,那架f一8眨眼间变成了真正的“天空闪光”!
记者:飞行员阵亡了吗?
辛格:他跳了伞。后来落到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记者:这么说这架飞机是你和帕坦尼亚上尉共同击落的?
辛格;是的,他先把它击伤,我再把它击落的。
记者:可以带我去见见帕坦尼亚上尉吗?
辛格:恐怕不能了。
记者:为什么?
辛格:帕坦尼亚上尉阵亡了。
记者:可以谈谈经过吗?
辛格:不,现在不能。我很为他难过。
慕尼黑 2000年2月6日
浜口直子半夜醒来,发现巴克不在身边,顿时睡意全消。她马上想到的就是薇拉。这个姨子!
她在心里恨恨骂着跳下床来,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摸到巴克打坐的“瑜枷一掸房”门边。
门虚掩着。与肉体的拍击声同时敲打她耳膜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发颤的浪叫。
她贴着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昏暗的灯光下,那婊子正骑在巴克身上前俯后仰地摇头摆臀。她的一头栗色长发随着这一连串疯狂的动作上下飘散,看上去像一匹奔跑时鬃毛飞扬的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