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安稳团结很重要,但是高句丽很安稳团结啊,还不是被我们打的缩起来了。当然这因为我们比高句丽强大太多了。但是这里会不会有一天长到到比我们强大太多?“赵尹在地图上方花了一个很大的圈,然后继续说道,“我想这颗可能性不大,但是还是有的。我们如何防他们,唐静你来说一下。“
“驻扎强大的北军,专门防匈奴。“唐静说道。
“但是强大的北军在这里。“赵尹在北京北部以及西北角化了一个小圈,”但是凉州西域有北军驻守吗?万一我们大水了,大旱灾或大瘟疫了,生病了虚弱了养不起这么大的军队怎么办?”
“不要摇头,不要笑。走路多了还崴到脚。我们谈的是万世基业,时间长了什么问题都会发生,也不能保证我们子孙后代都是机灵人。历朝历代,北方草原都是巨大的威胁,想要清除这个威胁,我们必须以东北为跳板。你们看,东北三面环山,是个半封闭的地区,我们可以在这里练兵,然后一举驱逐匈奴人,自己占领草原,此后天下可定。”
会议上决定调传花屠岸等人补充北京地区军队,黑旗、**、土匪、祁活四军团陆续吸收新兵淘汰老兵,保持各军团稳定于4万人的编制。
这时候来情报,匈奴左贤王崆盏纠合鲜卑等部落出击北京地区。“每天秋天畜生肥壮的时候匈奴就会来犯边,这次接口又是什么,哦,是说我们封闭了边境贸易。”赵尹立即开始和大家讨论如何应对。
唐静说自己大兵在东北战场,一时半会回不来布防很被动,建议别处调兵支援东部边境。但是西部边境的北军,防守从朔方到北京的区域,也没有多余的军队,而要海军和陆战队北上的话,十天半个月后匈奴杀到了军队也没法赶到。
“为什么一定要守,为什么不能攻?我们赶到匈奴强大,是因为他们在攻,他们的刀剑戳在我们肉上。我们也要攻,打击他们刀剑后面的胸口和脖子。唐静你不是喜欢掏别人家女眷家人吗,我来架住打来的刀剑,再给你一次机会,去掏崆盏的老窝,照顾他们的女人。”说着赵尹的话,大家都欢笑起来。
会议决定:赵尹和石造平带着刘连和屠岸等人准备防守,唐静一面联合乌桓不布置两边夹击的形式,一面准备出骑兵突袭左贤王崆盏的老家的封居胥山以东地区。
匈奴15万联军正在朔方等地试探的攻击几次没有占到便宜后,就移兵攻击定襄城。正在两军鏖战的时候,传来左贤王老巢被端掉了,左贤王一家老小和几十万的牛羊都被赶走了。匈奴联军立即撤离,遭到传花所部伏击,鲜卑所部几乎被全歼,鲜卑以下20多个贵族战死,鲜卑国师被俘虏。
赵尹看到那个鲜卑国师后,赫然发现他就是公孙红。
“公孙红,你身为汉人,竟然带着鲜卑人来攻打汉人,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汉奸啊。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有什么好说的。“赵尹看着他骨折的腿脚手臂说道。
“你的俘虏中有一个秘密,你要是杀了我就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了。“公孙红的汉语说的很怪异,带着匈奴语的口音。
“什么狗屁秘密,我才不在意你的山门秘密。我杀光你们这群崽子。“
“杀吧,你会后悔不已的,相信我。“公孙红得意的说道。
“什么秘密,队伍很重要吗?你会告诉我吗?对我不重要,或者你根本就不会告诉我的秘密,就没有价值。“
“对你很重要,3个月内匈奴人回过来谈判,这个秘密就有价值了。“
赵尹挑断他的手脚大筋,将他关了起来。
唐静派人押回俘虏和牛羊后,从鲜卑开始,一路清扫东北的各方势力。
这时候匈奴真的派人来谈判了,是已经是大祭司的那个被赵尹手枪打断右手手臂的人,他还带来了一个女人的书信,是王拯的。
谈了3个月,结果是:
一,匈奴想大汉朝称臣纳贡,汉朝给匈奴单于金印,相互之间不可以攻击;
二,每个匈奴和鲜卑贵族俘虏用100匹马赎回,每个百姓2匹马;
三,匈奴和大汉和亲,一个匈奴公主嫁给汉朝皇子;
四,作为战争赔偿,乔巴山以东的额尔古勒河和呼伦湖流域地区割让给汉朝;
五,鲜卑和乌桓部华为汉朝的保护地;
六,交还王拯汉人裔民;七,各自派遣外交人员常驻各自首都;外交人员享有豁免权。
匈奴大祭司要求汉朝免费送回俘虏,而治好所有汉人俘虏的疾病,但是赵尹拒绝了,说什么疾病自己这边都能治好。
用残废的公孙红换回了王拯后,她说俘虏里面有一个是赵尹和她的儿子。赵尹看了后,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确实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原来那一次为了刺激公孙红,赵尹虽然没有破了王拯的身体,但是还是在她身体里种上了种子。
那少年见到赵尹后,拔刀就刺,功力三品都不到。
“难道送回我儿子就是要他暗杀我?也太看得起这三脚猫功夫了。“赵尹暗笑道。
换回来的百十来个汉人俘虏陆续去世,最后连王拯都生命垂危,赵尹等一众高手都找不出病因,最后还是眼睁睁的看着王拯病逝。看着王拯儿子那怨恨的眼光,赵尹知道原来匈奴人放回自己儿子是安了一个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