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通过船舱缝隙头看着的卞箕余,流下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赵尹的硅胶底布鞋上。这次对阵宗师,这双合脚的鞋贡献良多。
赵尹拍拍卞箕余后背说道:“你去告别一下吧,毕竟是自己亲人。“
“我怕。“
“怕什么,你是怕师傅和妈妈一起忽然没有了吗?刘襄岚何尝不是遇到过和你一样的烦恼,可是很快就度过这段困难期了。相信我,这段时间的可怕是暂时的。别怕,我陪你去。“
卞箕余红红的眼珠子滴熘咕噜的看一下刘襄岚,张了张嘴唇,没能说出话。
边上的刘襄岚过来低声说道:“师傅”,然后更低声的红着脸说道,“姐姐。”卞箕余捏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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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尹转着2个鸡蛋和姐妹三人一起上岸。丁复流着眼泪一直看着卞箕余挪到面前,然后搂过她…
良久,丁复说道:“孩子,你还埋怨为师没将丁家掌门位置传给你吗?别人家的女儿啊,而为师毕竟是丁家的老姑姑。”
“妈”卞箕余终于害羞的低声叫了一声,“我想留下来,可是…”
“不用。这里很乱,等过了一两年时间你要回来再说吧。你要看守好赵尹这小子。他无法无天,不看对手是什么人,就喜欢往前沖。你好好看好他就是大功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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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从洛河隐蔽的小港湾出发,很快就转入航道,两旁很多小船和浮排,卞箕余站在船尾久久不愿意入船舱,一只手一直死死的拽住赵尹的衣袖。
良久。
卞箕余终于决然的一擦脸上的眼泪,双手拽住赵尹双肩,两眼放光的笑了一下说道:“这下要好好看住你了,你甭想逃出我的掌心。”
“你又想抽我,我会反抗的。”
“我不会再打你了,不过你也甭想乱跑了。”
赵尹松了一口气,自己的都是杀招,打起来掌握不住深浅。
这时候老人冒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木棍。“打啊,为什么不打,打打健康。”
“这回我们要相亲相爱好好过日子了。”赵尹搂住卞箕余肩膀笑呵呵的说道,“是吧,小余。家法伺候。”说着赵尹啪的打了卞箕余屁股一巴掌。
老人摆出那个木棍说道:“这是我姬家的家法呢,你看看。”
那是一个小手臂长,一个巴掌宽厚,材质不明,看起来各个边角都磨的很圆润的厚木板子。
“小尹你正处于内功的进阶的关键期,这个时候容易内力猛窜,需要外力压压势气,吃点板子大有裨益啊。”说完就噼头盖脸的打过来。
赵尹本来还以为他开玩笑,可是感到一下一下都是使上真力的。“m姬生啊,我是你儿子,不能这样打我啊…”赵尹被打的在船仓和甲板上到处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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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神棍,老祖亲自敲出来1个宗师,5个9品,这是时隔20多年第一次请出来啊。”
“我倒是担心老祖背伤受影响。”这是钱疯的声音。
当晚,老人和陈星合伙兑了药水给赵尹洗澡,陈星亲自给赵尹搓背。陈星的手像钢丝刷子和压路机铁滚子似的,赵尹几乎被搓的尸骨不存。而且那个水也和以往不一样,像刀子一样一直割着皮肤。
倒是最后用冷水泡了一下后,赵尹身上浑身舒坦,当晚也睡了一个好觉。
赵尹在凌晨时分,抽空进了多重梦境,好好的琢磨了一下宗师的招数和对战所得,早上醒来时候,觉得受益匪浅,禁不住在房间里试演起来。
西磐的刀法以偷袭和暗杀为基础,以内力弥补招数的不足;南陶以招数的诡异和出其不意取胜;丁复的招数以招数繁复和防守严密着称;三元派的功夫,赵尹也见识过,那就是一个字:快。
赵尹是和四个女孩住在一个仓里面的。刘襄岚和卞箕余早已经起来练习内功;彩珠听到赵尹动静也睡眼朦胧的起来,顺手给赵尹披了一件外衣;倒是刘洋翻了个身继续在睡。
卞箕余低声问道:“小尹,陶脏好像忽然倒在你拐杖上,那是你的什么功夫?”赵尹笑了笑并未回答。
到青州蓬莱时候,大家换上了旗门的大海船,船上已经有200多口收罗来的贫民,另外还有近2000的贫民船上装不下,只有发了路费,派人统管他们从陆路行走。陆路上赵尹带人走过一次,到海陵1500里路,大约要走2个月。
蓬莱是个海上仙境,云海缭绕,气象万千。汉朝时候就有传闻,徐福从此处出海,去往东海寻求极乐仙境。
赵尹禁不住吟唱起了曹操大大的《观沧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旁边立马有人拿笔记了下来。
00067 江户总督
到了海陵码头,大船要装货,赵尹换上了快船。赵尹灵机一动,对来接船的肆安和朱援吩咐建立快船和信鸽情报系统,方便各地信息传递;另外筹建民用货运公司,正门负责本州、九州和四国等地的货运生意,把军队从货运里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