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一峰先在澳门内的各大赌场里逛荡起来,他在寻觅一个机会,或者说是在找寻某个人,这个人便是赌场洗白中间人,而且这个人必须得找个靠谱的。
几日在赌场里厮混下来,他还着实结识了不少赌友。
在交流当中,他知晓了澳门赌场里的一些门道。
在澳门赌场中,若想要洗白自己的钱,只有找何叔才是最为稳妥的。
何叔言出必行讲信用,据说当年他为一个贪官洗白赃款后,即便受到国际刑警及相关政府的施压,何叔都守口如瓶,从未泄露过洗白人的丝毫底细。
而且何叔家族的势力在澳门极为强大,首屈一指。
何叔这种人正是鄂一峰一心想要找的。
鄂一峰经过精心化妆,经由一个赌友的介绍,与何叔成功接上了头。
何叔果真是经验老到,见面没有任何寒暄,直接就问:“多少钱?”
鄂一峰同样干脆利落:“35亿人民币。这笔钱算不上黑钱,不会被政府追查,但是会被内地某个黑帮追查。”
鄂一峰计划用两天时间洗白三分之一的钱便收手,如果这百亿资金全都在一个地方的赌场洗完,那就显得太过扎眼,太容易引人注意。
“10亿佣金,三天后到账。”
“两天到账。”鄂一峰坚定的说道。
何叔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鄂一峰,让鄂一峰不由得有些发慌。
半分钟过后,何叔说道:“成交,明天上午你可以在全盛赌场兑换筹码,全部输掉,现在留下账号,你可以走了。”
第二天,鄂一峰精心化好妆,毫不耽搁,赶到了全盛赌场,兑换了三十五亿的筹码。
这里的工作人员早就接到了相关通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收下了这笔巨额款项。
一天下来,鄂一峰输得那叫一个痛快。
瞧瞧手中最后的几块筹码,再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一把梭哈,将全部筹码清光,活像个赌徒输红了眼,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赌场。
次日,鄂一峰的蔚蓝公司的账号收到25亿的订购合同款。
鄂一峰完成了既定任务,迅速坐上飞机,飞往漂亮国阿拉斯加。
京城,桓大佬办公室内,一个西装笔挺的人向桓大佬报告:“那笔用来赎大公子的钱从澳门赌场内流出,具体是什么人兑换的我们的人正在查,一日一共兑换三十五亿元人民币。”
许久,桓大佬缓缓开口:“派影子一小队去协助调查,必要时可以将嫌疑人当场击毙。”
几日后,漂亮国阿拉斯加威尼斯人赌场酒店内,化了妆的鄂一峰左手握香槟、右手抱美女,不停的在赌场内下着注。
虽然一直在输,但是丝毫看不出他的脸上有愠色。
几个小时后,鄂一峰带着一脸的倦意将手中最后的筹码输掉,离开了赌场。
这也是出自何叔的手笔,鄂一峰见识到何叔的实力后,又进行了第二次交易。
在漂亮国赌场玩转三天后,鄂一峰起身离开了阿拉斯加,飞往了加拿大安地那州,入住了特格拉赌场酒店。
京城,桓大佬办公室内,同一个西装笔挺的人向桓大佬报告:“那笔尾号连续的赎金钱,又连续三日出现在漂亮国阿拉斯加威尼斯赌场酒店内,具体是什么人兑换的正在查证,三日一共兑换40亿元人民币。”
桓大佬问:“澳门那边查出什么结果了吗?”
“这个人应该是易容了,赌场内是不记名的,只能查到他在赌场内的面貌,但是在澳门其他任何地方都无法找到相同面貌的人。”
只听‘啪’的一声,桓大佬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办公桌上:“查什么查,你们不会去问何叔吗?”
报告人被桓大老的举动吓的战战兢兢:“何叔那我们早已经问过了,他说要是我们再敢上门问这事,他就将我们扔到公海里喂鱼。”
桓大佬鼻子差点没气歪,怒不可遏的吼道:“你们没有提及我的名号吗?”
报告人手微微一抖:“提了,何叔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这就是澳门赌场的规矩。”
须臾,桓大佬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世界地图前,认真的看起了地图。
良久,桓大佬把手指向了地图上的加拿大,对报告人吩咐:“让加拿大朋友,帮我们拿到所有昨天,从美国入境加拿大安地那州的人的名单,让影子二队对名单上所有d国面孔的人进行跟踪排查,直到把这个神出鬼没的人给我抓住为止。”
鄂一峰在加拿大的安地那州特格拉赌场,顺利地在三天内洗完了手里剩余的赃款。
他紧绷着的心终于得以放下,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尽情畅想着接下来的幸福生活。
十一点的铃声响起,鄂一峰起身一扫之前的疲惫之态,收拾好行李,准备去搭乘返回漂亮国的飞机。
鄂一峰走出酒店没多远,一个美国女人神色匆匆地迎面走来。
走到鄂一峰身边时,她脚一滑,身体一弯,撞在了鄂一峰的右侧身体上。
她赶忙起身向鄂一峰道歉,口中不停地说着“sorry”。
鄂一峰摆摆手,示意没问题。
鄂一峰向前走了没多远,忽然感觉自己被撞的地方有点痒,他低头看了一眼手,发现被撞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针孔。
他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被人盯上了,周围应该有不少他们的人。
鄂一峰大脑飞速运转,心想:我应该会会这些家伙,逼他们明牌,不能一直让他们在暗中对我纠缠不休。
于是,他立即假装晕倒在地。
鄂一峰刚一晕倒,周围立刻围上来好几个人对他展开施救。
刚刚撞他的女人大声对着电话里喊着:“call ambnce,call ambnce。”
不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就风驰电掣般地驶来。
施救的三个人连同撞他的那个女人合力将鄂一峰抬到了救护车里,然后这四个人也赶紧上了救护车,随即救护车的后门被关上,一路呼啸着疾驰而去。
四人进入救护车后,把鄂一峰五花大绑,接着都脱去了伪装的外衣,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装束。
救护车并未抵达医院,而是开到了一个私人的小型飞机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