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鞑靼头目便用力撕扯起了赛芸的衣衫,赛芸的胸口被抓出了数道血痕。触摸到了赛芸的酥胸,这禽兽更是淫心大起,又伸手去扯赛芸的裤带,并从自己的裆下掏出了那污秽之物,朝赛芸杵去。被鞑靼头目结结实实压在身下的赛芸则一边拼命反抗一边不住的惨叫!
听闻赛芸那悽厉至极的呼救声,哈铭等人便想要赶去阻止鞑靼头目的兽行,却无奈早已被鞑靼喽兵们团团围住,且伤亡过半自身难保,根本无力营救赛芸郡主。
此时现场唯一能够出手救赛芸的人就只有朱祁镇了。赛芸等人与鞑靼人遭遇时,朱祁镇还落在队伍的后面,见前方情势不妙,他便就地一猫腰压进了一片乱石堆中。鞑靼人只道撞见了瓦剌宿敌,根本没意识到不远处居然还躲着一个汉人!
朱祁镇见那鞑靼头目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玷污赛芸,再也难抑心中激愤,遂悄悄地张弓搭箭,并探出脑袋将箭头瞄向了正在对赛芸施暴的畜生。
在如此危急的情境下,朱祁镇不知哪来了一股莫名勇气,只见他凝神摒息目露锐光,缓缓的将弓弦满张开来,双手竟无丝毫颤抖。
那鞑靼头目与赛芸郡主几乎是面贴着面,一旦朱祁镇箭锋走偏则很有可能误伤到赛芸。然而此时朱祁镇却是出奇的沉着镇定,锁定目标后他便毫不犹豫的射矢放箭!
随着弓弦“嗡”的一声震响,离弦之箭拖着一道叠影朝鞑靼头目飞射而去。
忽然间就听得鞑靼头目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继而将手捂住半边面门,鲜血则从他的指缝间不住的往外流淌。原来朱祁镇射出的这一箭不偏不倚正中了鞑靼头目的左眼窝!
毫无防备的鞑靼头目突中这记冷箭,疼的昏天黑地,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看似支撑不住了。被压在身下的赛芸瞅准时机捡起一块石头又对着鞑靼头目的太阳穴猛地一击,鞑靼头目顿时两眼一摸黑,瘫倒在地。
见头目遭害,那些鞑靼喽罗兵们立时树倒猢狲散,连滚带爬的仓惶遁逃而去。
朱祁镇见状便大步跑上前欲查看一番,不料赛芸却一头扑进自己的怀中:“
祁镇!是你,是你救了我!你真棒!”
赛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朱祁镇始料不及,遂羞红着脸说道:“郡主过奖了,我只是出于义愤而出手相救。且侥幸得手,不足挂齿。”
然而就在赛芸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时候,朱祁镇却惊见那鞑靼头目忽然间又爬起来了!
身负重伤的鞑靼头目犹如一只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爆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野性!只见他猛地拔下了插在眼窝中的羽箭,整个眼球亦随之摘了出来,血淋淋的插在箭尖上。而后那鞑靼头目仿佛忘记了疼痛一般,不顾一切的嚎叫着朝朱祁镇二人扑来!
望见此景,朱祁镇来不及多想便一把将赛芸拨到身后,继而大步迎上前意图以自己瘦弱的身躯抵挡住敌人。随即就见二人互相扭打在了一起。
赛芸见状不禁心急如焚,连忙大声呼唤哈铭等人过来相助。然而此时的哈铭身上也已负了伤,以至行动非常迟缓,一瘸一拐的老半天也没能赶过来。
由于事发地点位于半山腰,山势陡峭。在与鞑靼头目的肉搏之中朱祁镇不慎脚下一个趔趄,身子随即朝山下滑去,继而将纠缠在一起的鞑靼头目也一併带了下去!
只见二人咕噜噜的一路朝山脚滚去。等赛芸和哈铭顺着山坡赶下来时,朱祁镇和那鞑靼头目都已是不省人事。
鞑靼头目本已负了重伤,再经这么一摔便彻底咽了气,死透了。而朱祁镇则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
在赛芸急切的呼唤下,朱祁镇终于慢慢甦醒过来。哈铭欲将其扶起,朱祁镇却只觉得身体如散了架一般,特别是右小腿剧痛难忍,怎么也站起不来。撩开裤腿一看,只见腿肚子黑紫肿胀,显然是伤了筋骨。
赛芸见此伤势亦是心痛不已。既然朱祁镇已无法走动,赛芸遂让哈铭和幸存的几个侍卫赶回营地求救,自己则留在原地照看朱祁镇。
哈铭领命道:“小的这就飞马回营向赛刊王殿下求援,保证在两个时辰内赶回来!”说罢便骑上马飞奔而去。
哈铭走后,现场就剩下了赛芸和朱祁镇两个人。赛芸遂依偎在朱祁镇身旁,细心的照料着。
哪知忽然间风云变换,一阵阵狂风骤然而起,接着鹅毛般的大雪便随风呼啸而来,不住的吹打在赛芸二人身上。一场无情的暴风雪不期而至!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雪,赛芸和朱祁镇立时陷入绝境之中。风雪交加之下气温随之骤降,朱祁镇被冻得瑟瑟颤抖。赛芸见不远处有个山洞,遂将朱祁镇拖进洞中避寒。
说是山洞,其实就是个浅石坑,根本抵挡不了多少风雪。常年生活在漠北的赛芸知晓一种特殊的雪野求生方式,那便是二人紧抱且肌肤相贴以体温互相温暖对方。
为了给朱祁镇取暖,赛芸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忌讳,便将自己和朱祁镇的衣带一併解开了。
朱祁镇见赛芸揭开衣襟露出了她那对饱满酥乳,不禁大为惊骇,忙抬手阻止道:“郡主这是作甚?!不可,不可啊!”
赛芸却斥道:“傻瓜,都什么时候了还讲你们汉人‘男女授受不亲’的那一套。眼下我俩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冻僵,你明白么!”说着赛芸便上前紧紧搂住了朱祁镇,二人肌肤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