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晚青瑶凝视我的眼神,深邃且幽长,她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我也在之后绕开挡在身前的众人转身离开,走之前我背对着青瑶面向那些嘴脸我说:“嚼耳根的人烂嘴,看不得人家和睦的人自己也不会落的好下场,我柯枫命贱卑微你们瞧不起我可以,但是你们觉得青瑶跟我在一起亏了那便是对青瑶眼光的质疑。口水也是可以压死人的你们知不知道,是我没出息我被压死活该受罪,可是你们用你们的价值观来评价别人的感情,可见你们到底是不是青瑶的朋友是不是为了她好的朋友,我最常能听到你们在帮青瑶说话时骂我是个骗子。我今天还真是想送给你们一句话,这辈子你们都不会碰到我柯枫这种宁愿搭上自己的骗子,因为你们根本不会存有青瑶的福气,最后祝在场的各位在今后能够找到一位不但骗感情还骗走所有家财的人与其共度一生,各位回见,我柯枫等着看好戏,千万别被我言中。”
这些话若是放在那个时候我断是不会如此有逻辑性如此大胆豪言的出口,我镇定的摔门离开时包间里鸦雀无声。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心口堵闷的快速走出那个地方往路口走去,上衣兜里的手机在走出不远后响起,没去理会也未曾看来电显示,我不知道后来青瑶是否答应了那人的告白,我也不清楚她们之前是否存在暧昧的关系,不想知道不想了解什么都不想看。
走着走着然后开始奔跑起来,迎着风向着不知何方的道路狂奔而去,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它成功的将电话铃声格挡在外。停下来半弯着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直起腰环顾四周时竟发现我跑错了回家的方向,原地转圈视线移转,我迷路了,在陌生的城市里找不到回家的路。
站在路边扬手打计程车,夜里来往的车辆少了许多,在阵阵冷风里我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但还是看不住寒气的侵袭。我觉得冬季是一个难熬的季节,难熬在城市的冰寒、难熬在人心的冷漠、难熬在身体的不适、难熬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时身边空荡荡的感觉。
回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给手机充电时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青瑶的号码。平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疼的厉害心也压抑的很,回想起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来是不是刚才有点激进过火了呢。
整夜失眠在天空亮起后起床上班,上午十点我收到消息,内容是总公司下发的人事安排,我的职位将由从总公司调来的人顶替,而我则被调回总公司除去分公司设计总监的职位,回去当一名普通的设计人员。
按常理说从分公司调去总部那是件好事,可是我这样算什么呢,被降职了么。下午新上任的总监过来跟我进行工作交接,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问她:“你是什么时候接到的通知,是之前早有安排么。”她摇摇头说不是,说她也是上午突然被告知调动的事宜并且上面催得特别紧要求必须今天下班前完成交接。
抱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拎着笔记本电脑去往总部报导,我到总公司时差不多快下班了,问过同事然后去到设计总监办公室。
“你看你刚过去没多久又调你回来真是不好意思,这边啊真是缺能干的人手,你不在我这一团乱,那帮人啊没一个脑子好使的还得你亲自来才行。”
“按照人事章程,除非特殊紧急情况,不然人事调动安排需在下发通知前拟定,一天后才回下发到各部门公示,总监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我被撤职的如此神速么。”
“你看啊分公司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没有这里优越,你在干几年完全有能力坐到副总监的位置。”
“我可以离职么”
“柯枫,你先听我跟你说……。”
“您别说了,我明白,我明天正式办入职手续,您也早点回家休息,明天见。”回避掉尖锐的问题是因为不想碰触禁区,上面对她施压,我理解她的难处,我也无所谓处在何种位置上,对我来说人际交往比工作难上许多。
就这样我从分公司被调回到总部每天和其他同事一样画图改图修图,总之时间紧凑工作密度量被无限加大,我现在应该处在绘图员的阶层,连设计师都靠不上边了。我在连续高强度画了几天图纸后右手僵疼右臂无法伸直,中午吃饭休息时我去到药店买了一瓶止疼片,我想辞职不做了,自从手臂受伤之后我便没过长时间画图的时候,现在忽然面临如此大的工作量,身体状况当真难以招架。
在几经提出离职无果的情况之下我选择自动离职,虽然不负职业道德但也属实没有别的办法,我想我被逼离开公司也应该是某些人想看到的结果,不要说可以拿到公司的赔偿金就连基本工资都没有,我这样的下场是不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或许是吧。
不在上班后我便一直呆在家里很少出门,我将手里所有的钱投在股市里,几经进进出出在将投进去的钱翻了四倍后我收回底金不在入市。炒股票有许多种高明的手法可以让炒股者在短时间内收穫颇丰,但那种手段不能常用因为这种行为风险极大搞不好就是赔个彻底。
所有的投资都会有个周期性,也就是说投资后不会立即收回,这前期需要做足准备工作后期需要理性的看待回馈率。相对于投资来讲我还是比较擅长于自己开公司谈项目,在走街串巷的看了多家门市后选定位置创办了装修装饰公司,再次开公司没有斌斌的协助没有青瑶的帮助,不知道已我现在的能力这家公司能经营多久以及能够经营到什么程度,但转念想想应该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