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巴泽特冷冷的说道,她参加圣杯战争不是为了圣杯,而是为了见她崇拜的祖先,同时也是因为言峰绮礼。
百里流苏摇摇手,“别心急。”
他将关于麻婆神父的一切都告诉了巴泽特,包括对于杀死巴泽特的计划,对巴泽特的感情只是虚与委蛇,单纯的利用巴泽特。
大受打击。
巴泽特失魂落魄的靠立在柱子旁,百里流苏轻轻松松接近巴泽特打晕了她并拿走了蓝色。木仓。兵的圣遗物。
“哎,我真是聪明呢。”
幕间3
在caster和伊莉雅没有死之前,卫宫士郎曾和伊莉雅在商店街见过面,虽然是圣杯战争时期但他们并没有打起来。
因为卫宫士郎不愿意欺负(?)她,而她并没有对卫宫士郎抱有敌意。
他们一起玩了一下午。
“大哥哥,真的是个好哥哥呢,明天大哥哥还会来吗?”伊莉雅天真无邪的笑着,朝着卫宫士郎挥挥手道别。
卫宫士郎忍不住答应了她。
第二天虽然只见了一面就分开了,但卫宫士郎实现了对伊莉雅的诺言。
这是唯一庆幸的事吧,伊莉雅没有再承受一次相对的背叛。
幕间4
伊莉雅恨切嗣。
伊莉雅恨爱丽丝菲尔。
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恨[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他们抛弃了伊莉雅,伊莉雅恨他们。
是的,她满怀期待,希望切嗣能再带她去摘冬季的花骨朵,希望爱丽丝菲尔能再抱抱她,但她等到的却是他们离开抛弃了伊莉雅的消息。
她哭着,她喊着,她痛苦,她绝望的瘫在地上。
但没有人会再过来抱起她,安慰她了,她是孤身一人的,族长冷酷的、面无表情的告诉她。
伊莉雅接受了属于她的使命,每天身体都在被改造,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但伊莉雅不能死,也不会死,族长是不会让她死的。
只因为她是最接近小圣杯的“人造人”。
精神快要崩溃了,再这样下去。
伊莉雅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对切嗣和爱丽丝菲尔的恨上。
她成功了,伊莉雅成功了,她熬过来了,浑身都是魔力,还召唤了希腊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
伊莉雅将对切嗣、对爱丽丝菲尔的恨发泄在了赫拉克勒斯身上,但她始终无法和赫拉克勒斯签订契约,她不甘心,如果不能参加圣杯战争以前做的都是为了什么?
族长将毫无防备的伊莉雅放在冰天雪地中,被狼追赶,她哭着她跑着声嘶力竭的喊着,就和刚刚得知切嗣、爱丽背叛了她的时候一样,她再一次被背叛了。
可能不是。
赫拉克勒斯,他保护了自己。
他双目浑浊,但却又那么坚定的将自己圈在他的怀里,因为没有建立稳定的契约的缘故筋力不能发挥被狼撕咬着皮肤留下神性的血液。
但他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了动起来了伊莉雅会受到伤害。
“berserker,你是在怕我受伤吗?”伤痕累累的伊莉雅抚摸着赫拉克勒斯的脸,她终于退下了自己的保护色。
身为狂战士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他坚定温和的眼神告诉了伊莉雅。
“动起来,berserker!”伊莉雅怒吼着,在赫拉克勒斯的保护下她仿佛感受到了幼时父母还在的时候。
赫拉克勒斯咆哮着将撕扯他和她的野狼全杀了。
。
伊莉雅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敌人,真奇怪呢,为什么这么恐惧伊莉雅却一点也不害怕呢?伊莉雅侧头看了看好好托住她的赫拉克勒斯,笑了。
在赫拉克勒斯身边,很温暖呢,就像是自己的……真正的父亲一样。
“berserker啊,是最强的!”她这么对着金光闪闪的敌人吼着,尽管她清楚在自己的拖累下赫拉克勒斯是不可能战胜敌人的,但没办法,毕竟啊,berserker可是最强的呢。
……要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ps:忍不住说了下闪闪是被麻婆指挥杀伊莉雅的,为了获得伊莉雅的心脏完善樱杯虫爷和麻婆合作后让麻婆干的,为了愉悦麻婆让闪闪干的,为了有趣闪闪干了,呸,杀了伊莉雅。
pps:伊莉雅真的是很让人心疼的孩子,看过的型月同人大部分只记得救樱而不记得伊莉雅,就很难受。
ppps:当然小莫是最让我心疼的人啦!
☆、第十七章:终结。
目的地——间桐邸。
曾经送学妹回家过的卫宫士郎当然知道间桐邸在哪里,他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间桐邸前进。
冬木市越发萧条了,好像是教会的人通知这里最近会有一场地震,所以能走的人都走了,不能走的人季夏等人也没办法。
“塔喵。”季夏扯扯阿塔兰忒的猫(?)耳朵,耳朵动了动,奇怪的触感传达到阿塔兰忒心里,“别闹。”她拍拍季夏的头,语气温柔。
对于为什么给她野猪皮召唤阿塔兰忒,季夏是知道的,或者说,是可以猜出来的。
早间家主脉只有季夏拥有继承魔术刻印的天赋,而其附属家族如果弄死了季夏就算主家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附属的继承人如何,而刻印也可以流入附家了。
魔术传承是魔术师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野猪皮召唤阿塔兰忒估计就是他们搞的鬼吧,毕竟阿塔兰忒不是多么强力的从者,带着这样一个从者参加圣杯战争死了也是活该。
但是,季夏很庆幸,很庆幸,很庆幸,她能够碰见阿塔兰忒;庆幸到什么程度呢?就像是王妃很庆幸他能碰见大帝的程度。
【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季夏不由自主在心里感嘆。
“以令咒之名,archer,一定要……取得胜利。”魔力的痕迹消失,最后一道令咒也用掉了,原本自信满满能够干掉言峰绮礼获得一手臂的令咒,现在那种自信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塔喵,你还会承认你是我的……”阿塔兰忒将手指抵在唇上止住了她的话语,声音略为有些冷硬,但掩藏不住其中的温和柔情。
阿塔兰忒眉眼弯弯,低头用美丽的眼眸注视着季夏:“吾说过吾是汝之servant,这一点无论吾或是汝发生了怎样的变化都不会改变的。”她还是这样,说道正经事或是坚持的事人称就会变成汝和吾。
“和汝相处吾感到很快乐,吾挺喜欢汝的。”她顿了顿,终究还是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了。
简简单单的话打消了内心的惶惶,对于没有令咒约束从者,从者和御主的关系发生极大的反转这种例子她不是没听过。
“嗯!”季夏用力的上下摇晃她的小脑袋。
“你们两个好了没?该出发了。”凛敲敲门探头说道。
……
决战。
言峰绮礼在间桐宅门口,他看到一行人哈哈大笑,“终于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