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什么啊?」凉薄一脸好奇宝宝。
「这个......我早有打算。」
看着弦歌一脸春光,凉薄不住发抖,难道是干那个?
我要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咦,你怎么了?写小说不好吗?」
「啊?」
「怎么?」弦歌看着凉薄一脸失望的样子,好奇道。
「你不是要写《金瓶梅》前传吧。」
「滚。」
当然骂完了还是要注意事实,就像某些医学生的口诀:生理生化,必有一挂一样,两人中起码有一个人会才能写小说,但是很遗憾,这项技能不属于弦歌。
(小剧场:弦歌背对观众,用尽全身力气咬着小手绢,含糊道:我特喵为什么想到这个主意之前不先确定一下是不是我掌握的技能。
导演,我申请暂停一天,一天后,我学会写小说,再继续回来赚钱。
南:想得美,灯光不要钱啊,服装不要钱啊,群演不要钱啊。赶快回来继续。)
于是,凉薄高唱农民翻身做主人,开始了对弦歌的教学。
其实弦歌是会写小说的,但是架不住那次在民国,靠着弦歌稿费度日两人过的那叫一个落魄。
当然,这个落魄是对凉薄来讲,毕竟弦歌这种只要风花雪月,诗意人生,吃东西也吃不多的人来说,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凉薄每天都要抱着猪蹄啃。
不腻吗?
总之,凉薄清了清嗓子,开始了第一场教课:「注意要素......」
弦歌点点头,往小本本上记「不要太荤。」
凉薄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学生正埋头笔记,便踱步过去,打算看看自己的教学成果。
一看一脸懵逼,凉薄试探着开口,决定不打击弦歌学习积极性:「哥,你这个不要太荤什么意思。我还没说要素那几条啊。」
「......」
「我知道你当时非常沉迷写一些不得不知的野史故事,不过这可是明朝啊,你要是还写那些非常复杂绕拗口的东西,哪有市场啊。」
「来来来,你先写。」
「我写就我写。」凉薄百般不情愿的从弦歌手里接过笔,「哼。我给你做个示范。」
凉薄摊开一张纸,点了点中间:「瞅着啊。首先要有主角的题目,啊不对,先确定题材。」
「题材还用想,谍战,枪战,朝堂,边疆......都行啊。」弦歌叉着腰,站在凉薄旁边看着。
「呵呵,我算是明白为啥上次靠着你我没成功过上小资生活,还得修自行车来补贴家用。这些题材能写吗?当然应该在明朝的时候写一些宫闺生活,秀才书生,公子佳人......」
凉薄越想越激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动笔写大纲。
弦歌已经拉过一把椅子,做在旁边,支着手肘认真的看:「这个王大名是什么?」
「哼,男主的名。」凉薄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
「为什么不叫王佑铭。」
「......」凉薄拿起毛笔沾足了墨,把「王大名」划掉,改成弦歌的建议。
「呃,你写的这个墙头马上遥相见的小片段是不是不够煽情和写实?
这种小清新的画风要是我没记错,也不是很合适啊。」
埋头伏案的凉薄终于忍无可忍:「丫的我不写了。」
「别。」弦歌萝蔔大棒一起用「你想啊,你要是写小说就可以用笔名啊,笔名再挫也不会栓歪啊。」
显然这句话拿住了凉薄的七寸:「你说的有道理,我想想。」
凉薄深沉的站起来,往外踱步:「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去外边熘熘,找找灵感。」
那三天,是土豪府上最安静的三天,只有一篓接一篓废纸从凉薄房间递出去。
弦歌看着不断送出的废纸,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断来回在门口踱步。
小婢女过来关切的安慰:「顾小姐,您别着急,乔小姐最近不吃不喝一直在准备可能没什么......」事,只是病了也说不定。
「不是,丫的最近浪费了多少纸啊。」弦歌焦急的说。
「......」小婢女长了长口,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凉薄把小婢女从尴尬中救了出来。
「嘭」凉薄大部分时间紧闭的大门被人大力打开,伴着空气中飘着的灰尘,顶着一头鸡毛的凉薄从里面走了出来。
「what?」弦歌难以置信的看着凉薄的新造型。
第35章 无法理解的脑洞
凉薄雄赳赳气昂昂的从房间走出来,如果忽略了这个有着现代风格的抽象派头型,那还是比之前霸气了不少。
但是……
结合挂在她身上没有穿好的衣服,和黑糊糊的脸颊,那就得另说。
她早就该想到的,凉薄不会写毛笔字,之前那几个歪七扭八的勉勉强强看得过去,现在基本等于把她流放……不……放养,那墨水什么的不还得满天飞……
弦歌沉默了。
好姬友一朝堕落成去非洲挖煤的老黑奴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我写完了。」
凉薄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拿出一本书,递了过去。
弦歌接过书,脸都要糊在书上才看清写的是什么。
「《如月传》?后宫文啊!」
「那是。」凉薄骄傲的说,「绝对符合现在大众猎奇心理,你想想啊——普通百姓好不好奇宫里的贵人干什么呢?好不好奇她们穿什么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