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忙摇头,道:“不用,真不用,您可千万别让我产生依赖性,人会越变越懒的,我想自己试试,新闻、电台、电视台、杂志、出版社、报社,看看这方面能不能试试,毕竟是学文的,光剩下个烂笔头还能用,钱是挣不了太多了,不过给你买口菜买块肉应该够了,实在穷得吃不起饭,您就送我块表我去当了。”
俩人边聊边往回走,进门口许真鬼鬼祟祟躲着袁项去卧室里拿了一个袋子,冲进浴室开始洗澡,出来的时候穿着往常的睡衣,瞧不出来什么,催着袁项也快点去洗,他去卧室点上了新买的精油蜡烛,忐忑地趴在床上,上网查东西,越看脸越红,等袁项进来的时候,许真喉结滑动,有点紧张地坐起来,说着:“先森,要不要升级一下服务?今天晚上有特色演出的哟~”
袁项猜不出这娃又整什么么蛾子,不过很是配合道:“好,升级。”
许真心一横,道:“先森您先闭上眼睛。”
袁项闭上,许真把睡裤扒了,睡衣也扒了,光剩下丁字裤那几根显眼的绳儿,背对着袁总站好,说着:“先森,您可以睁开眼睛了哟~”
袁项睁眼,入眼就看到了许真白皙弹润的蜜桃臀上横了几条浪荡的黑绳,他一怔,立马就疯了。
真宝儿出格玩了一次,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趴在床上哪儿哪儿都疼,早晨已经摁了三次闹铃了,还是晕晕沉沉不想起,昨天夜里袁项折腾得太猛,他哭着求饶了好久也不管用,袁大象终于撕破了伪装,露出了贪婪的吃相,真宝儿快被折磨没气了。
袁项神清气爽地站在床边给自己打领带,看着许真那个衰样,打趣道:“宝贝该健身了,今天给您请假,乖乖在家休息吧。”
许真一想刘副总那个脸色,挣扎着要起来,说着:“别啊,今天还安排了事儿呢!不去的话刘副总又得说我!”
袁项过去捏了捏许真的腰,说着:“起都起不来怎么上班,休息一天,乖,我跟刘副总解释,说你去总部帮忙干点活。”
许真下床都得扶着墙,那里火辣辣估计得擦药,上班确实太勉强了,郁闷地没好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以后不给你甜头了!”
袁项打好领带,过去揪着许真亲两口,说着:“宝贝,我还以为你刚开荒会放不开,昨天真是让我意外,既然你喜欢玩花样,我会经常满足你,过来,给你上药。”
许真任命地趴好,袁项这里戳那里捏地又逗弄他一番,这才给上了药,嘱咐道:“我给你订清淡的外卖,你乖乖在家吃饭睡觉休息,晚上我有应酬尽量早点回。”
许真老老实实答应,不过也就是口头答应,当天晚上袁项八点多回到家,发现家里黑灯瞎火没有人,心里咯噔一下,想着别是昨天晚上弄狠了,把小孩吓跑了吧!肯定不会天天那样弄啊,小孩受得了他的肾还受不了呢!小屁孩想什么呢!袁项赶紧打电话,听着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很热闹,问着:“这么晚跑哪儿去了?”
许真道:“在大牛酒吧呢,大牛不让我告诉你,我唱首歌就回去,十点之前吧,您先在家休息会,我很快。”
袁项之前六点多的时候打电话小孩还老老实实蹲在家里吃咸菜喝粥,这才过一两个小时竟然违抗圣旨熘出去玩了,平时玩也就算啦,怎么去大牛那个g吧,宝贝屁股跟腰腿都被折腾得狠了,走路肯定姿势都别扭,酒吧里鱼龙混杂,那些没节操的老江湖肯定一眼就能瞧出来,真宝儿这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呢。袁项越想越不放心,找了个理由提前从饭局上撤了,匆匆赶往大牛酒吧,进去直奔大牛,恶狠狠问道:“许真呢?”
大牛正坐在吧檯看好戏,今天晚上神秘小哥哥再次登台献唱的消息他当成爆点已经在朋友圈里发了,又是最后的闭店狂欢酒水打折,来捧场看热闹的人爆满,几乎连站的地儿都没有了,袁项挤开人群逮住大牛的时候,大牛自己都嗨爆了,不像平时那么怕袁项,咋咋呼呼举杯招呼道:“许真?许真谁啊不认识!今晚上只有大家的夜店小王子!”说完跟着音乐摇头晃脑,爬到高高打吧檯凳上扭来扭去,喊着:“朋友们!期待已久的主角儿要登场了!燥起来!”
袁项恨不得把他踹下来,突然酒吧里音乐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熟悉身影握着麦走到了舞台中央,夸张的破洞牛仔裤,宽大的黑色t上一只从地底伸出的骷髅手托起一枝红艷的玫瑰,他回头示意乐队准备,音符响起时候亮出明澈的嗓子。
人群躁动,袁项却安静站在那里盯着舞台上唱着黑泡快歌的人,陌生到令人心动。
原来那个视频里唱歌的人真的就是许真。
许真唱得来抒情,也唱得来黑泡,就是平时为了维护好好学生的样子,极少在亲朋好友面前唱,偶尔看书看烦了自己一个人去ktv开个间,吼一晚上发泄情绪。晚上来大牛酒吧一看,这种热烈气氛实在不适合抒情,所以干脆跟着一起嗨起来,袁项来的时候他已经连着唱了两首了,一直被大家要求返场,就干脆再唱一首,唱到高潮嘶哑着嗓子狂喊,跟台下的欢呼尖叫融为一起,特别爽。
本来就有很多人专程为了看许真而来,其中不乏想追求的人,玫瑰花提前都准备好了,现在直接投到了舞台上,铺了满地,许真唱完跟大家鞠躬,有人亮着嗓子喊道:“求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