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就是北都城吗?果然好气派啊!”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孩子,指着城门对身边的丈夫说道。
“是啊,这可是咱们大乾的都城,天下最繁华的地方!”丈夫一脸自豪地说道。
“真想进去看看啊!”妇人眼中充满了向往。
“等咱们赚够了钱,就带你进去看看!”丈夫笑着说道。
“好啊,一言为定!”妇人高兴地说道。
“一言为定!”
……
类似的对话,在城门口不断上演。北都城,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个充满希望和梦想的地方。他们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希望能够在这里找到自己的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
北都城的繁华与武当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萧潜心中感慨万千。
三丰真人将萧潜和林逸带到皇宫门口,便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萧潜,轻声说道:“萧潜,到了这里,我便不再前行了。你已安全抵达北都,我也该回武当了。”
萧潜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舍。他知道,自己能够平安回到北都,全靠三丰祖师的护送。这一路上,三丰祖师不仅传授他武功,还教导他做人的道理,让他受益匪浅。如今三丰祖师要走了,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不舍。
“祖师,您真的要走了吗?”萧潜眼中含泪,声音哽咽地问道。
三丰真人微微一笑,说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们终究是要分别的。萧潜,你要记住,你是皇子,肩负着国家的重任,你要好好辅佐你的父皇,做一个好皇帝。”
“祖师,我……”萧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三丰真人打断了。
“好了,不必多说了。我走了。”三丰真人说完,转身欲走。
“祖师!”萧潜突然叫住了三丰真人,他快步上前,双膝跪地,向三丰真人行了一个大礼,“祖师之恩,萧潜铭记于心。日后若有机会,萧潜定当报祖师的大恩大德!”
三丰真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他伸手将萧潜扶起,说道:“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轻易下跪?你要记住,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
“是,祖师,我记住了。”萧潜站起身来,眼中充满了坚定之色。
三丰真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萧潜站在原地,目送着三丰真人离去,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翻开新的一页。他将不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武当弟子,而是一个肩负着国家重任的皇子,他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考验。
“林师弟,我们走吧。”萧潜转身对林逸说道。
“是,殿下。”林逸应道。
萧潜苦笑道:“师弟,你怎么突然这么生分了!无人之时,你还是叫我师兄吧!”
林逸闻言,迟疑一下道:“是,师兄!”
二人相视一笑。
两人并肩向皇宫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高大和挺拔。
皇宫,大乾的权力中心,也是天下最神秘的地方。这里,金碧辉煌,气势恢宏,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威严和庄重。宫殿内,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皇家的气派和尊贵。
乾安帝早已在大殿中等候,他身穿龙袍,头戴皇冠,端坐在龙椅之上,不怒自威。大殿两侧,分别站着内廷大总管曹公公和代捕神司空图。
萧潜走进大殿,看到端坐在龙椅上的父皇,心中百感交集。他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声音微颤地说道:“父皇,孩儿回来了。”
乾安帝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眼中泛起泪光。他缓缓走下御座,来到萧潜,哦不,现在应该叫乾萧了。
乾安帝来到乾萧面前,伸手将他扶起,声音温和地说道:“小七,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父子重逢,殿中氛围温馨而感人。乾安帝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儿子,发现他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稳重了。他知道,萧潜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孩子,而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巍峨的皇宫,如同沉睡的巨兽,静静地匍匐在夜色之中。金碧辉煌的宫殿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庄严而肃穆。乾安帝的寝宫养心殿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乾萧,这位大乾的七皇子,在经历了无数的磨难与生死考验后,终于回到了这象征着权力中心的皇宫。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这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他多年来漂泊在外的唯一慰藉。面容俊朗,眉宇间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和沉稳。
养心殿内,檀香袅袅,龙涎香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却无法驱散乾萧心中的沉重。他刚刚结束了与三丰真人的旅程,得到了扬州鼎的认可,并成功突破至阴神境界。然而,这一路的艰辛和凶险,以及那隐藏在暗处的重重危机,都让他感到身心俱疲。
“萧儿,这一路上,你受苦了。”乾安帝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寂,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乾安帝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但眼神依旧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乾萧看着自己的父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恭敬地说道:“父皇,孩儿不苦。有三丰祖师一路护送,孩儿平安无事。”
“三丰祖师?”乾安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现在何处?”
“回禀父皇,祖师已经回武当了。”乾萧回答道,他注意到乾安帝的神情变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哦。”乾安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父皇,孩儿有一事禀报。”乾萧突然说道,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何事?”乾安帝问道,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