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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郭靖救援至古墓 重阳宫里相对质

    杨过闻声,猛地止住前行的身形,回身看去,只见一道身影自高处飞速掠来,已然是声至人亦至。


    不由心中一惊,暗道:来人竟是这般高手,全真教中何时藏有此等人物。


    待那人来得近些,杨过定睛细看,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满是诧异:他怎会出现在此?


    来者,赫然便是郭靖。


    郭靖甫一落地,目光迅速扫视全场,待看向杨过事时,脸上顿时又惊又喜,当即开口喊道:“过儿。”


    全真教众人皆是面露惊愕之色,怎会如此?怎的这少年竟与靖儿相识。


    回想起方才那一番激烈争斗,己方众人受伤颇重。如今细想,这一番苦战,竟是与自家人相斗,已致落到如此局面。


    此时,孙不二见郭靖抵达,一直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垮,心头一口气泄出,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也是瘫倒于地。


    杨过目睹来人是郭靖,只得将手中长剑收起,向郭靖恭敬行礼道:“郭伯伯。”


    孙婆婆看着这一幕,说道:“这倒是愈发有趣了,全真教众人请来的援手,竟是杨过小子的长辈。”


    “孙婆婆,进墓吧。”小龙女神色清冷,声音淡漠地说道。


    话音未落,便转身向古墓而去。白色衣袂随风飘动,似不沾尘世烟火。


    “过儿,你怎会在这里?”见着杨过,郭靖不由满心欢喜。


    郭靖目光看向倒了一地的全真六子,向着杨过问道:“过儿,你与全真教诸位道长究竟因何事起了冲突,以至于如今这副场景。”


    杨过心中思量,既然郭伯伯已经到来,今日之事,怕是只能到此为止了。


    杨过沉声回答郭靖道:“郭伯伯,此事你还是问全真教的臭道士罢!”


    郭靖凝视着倒地的全真众人,眼神须臾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明白当务之急是援救众人,至于问询杨过之事,只能暂且按下不表。


    他转身移步至马钰身旁,扶起马钰身子,伸出双手贴在马钰背后,随后缓缓输出真气注入马钰体内,助其稳住气息。


    马钰亦闭目凝神,运转自身内力进行调息,体内原本紊乱的真气在郭靖的助力下逐渐趋于平缓。只是脏腑所受内伤颇为严重,非经数月调养难以痊愈。


    郭靖稍作调息后,又依次走向丘处机等五人,依样施为,一个时辰之后,终是为全真众子稳住了伤势。


    全真教六人皆是盘坐于地,心无旁骛地调动体内气息,引导真气运行周天,以缓和体内伤势,郭靖在确定众人暂无大碍后,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杨过看着眼前忙于救助全真六子的郭靖,在心中暗自叹服,郭伯伯这一身修为确实高深莫测。只是郭伯伯此刻应是身处桃花岛才对,缘何会现身于重阳宫?


    “马掌教,究竟是何人将各位打伤?”郭靖在为众人疗伤之时,对自身的损耗也是极大,额头上已有细密的汗珠浮现。他为人忠厚老实,全然没有想过此事会与杨过有关。


    马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年身影,内心处五味杂陈,随后对着郭靖说道:“靖儿,幸得你及时赶来援手,倘若不然,我等众人今日怕是就要在此处殒命了。”


    丘处机看向郭靖,说道:“靖儿,从你方才言语看,你似是认识场中那少年人?”


    郭靖颔首,恭敬回道:“丘真人,他便是我曾向你提及之人,那位欲上重阳宫拜师学艺的后辈。”


    丘处机闻言目光一凛,失声惊道:“靖儿,难道他便是杨康之子,杨过?”


    忽又长叹一声:“如此说来,我全真教如今竟是错失了一位天赋异禀的武道奇才啊。”


    “马掌教,今日此般祸事,究竟是缘何而起?又是何人将诸位重伤至此?”郭靖转而问马钰道。


    马钰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地叹道:“靖儿,此事错综复杂,一时之间道不清楚,我们且先回重阳宫,稍后再做详述。”


    郭靖点头,说道:“理应如此,诸位道长先回重阳宫疗伤,方为首要。”


    便召集那些同来的三代弟子,众人纷纷上前,或小心翼翼抬着,或谨慎搀扶着,拥着全真六子回重阳宫去了。


    “过儿,你也随我来。”郭靖见杨过站立在旁,此刻他心中有诸多话语欲与杨过交流,便让杨过一同前往。


    杨过将玄铁重剑背在身后,跟着郭靖一同去往重阳宫。只是这一路上,两人皆未多言。


    再说李莫愁被杨过佯装成黄药师惊退,行至山下时,心中疑窦丛生。她暗下思索,那黄老邪与我古墓派向来无甚瓜葛仇怨,若是为陆家庄众人寻仇而来,必不会放我离开。此次想来只是偶然路过撞见那一幕。以他之行事风格,应是不会在此地久留。


    这番古墓之行,我多方筹谋这许久,岂能就此罢手轻易离去。如今只需等待那些江湖人士前往古墓滋事,届时师妹的声誉受损,到那时我再向她索要那 “玉女心经”,料想应非是难事。


    念及此处,她心意已决,转身复又朝着古墓方向而去。


    全真六子返回重阳宫中,郭靖陪伴他们步入内室,前去疗伤。


    郝大通与刘处玄二人伤情极重,二人身躯受伤,脉络有损气息紊乱,若无一年半载的精心调养,怕是难以恢复往昔康健。


    马钰、丘处机内力虽更加深厚,但此次也是受创颇深,再加上孙不二、王处一,这四人也是需得数月光阴方能康复。


    郭靖目睹六位道长皆受此等重伤,当下心中狐疑更甚。心中暗道,究竟是何方高人竟能将几位道长重伤至此。


    郭靖终是按捺不住,忍不住发问道:“马掌教,丘道长,究竟是何人将你们伤成这般?”


    丘处机神色落寞,黯然道:“靖儿,打伤我等之人,乃是杨过。”


    “过儿?” 郭靖惊呼。心中却满是震惊与疑惑,他实在难以相信杨过竟有这般能力将全真六子尽皆重伤。


    他望向丘处机,言辞恳切地问道:“道长,过儿怎会具有如此武功?”


    心下却是暗想:我与过儿分别不过数月,那时他仅会些浅薄拳脚功夫。如今在这短短时日之内,竟能破阵重伤全真教诸位道长,过儿这等变化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太过匪夷所思。


    郭靖又对着马钰、丘处机二人说道:“两位道长,过儿性格虽是跳脱怪异,但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断不会无端对诸位下此重手。此事之中莫不是存有什么误会?”


    孙不二却是怒声道:“靖儿,杨过昨日已是废了志柄,志敬也惨死在同门剑下。今日我等前去,不过是为找他要个说法。”


    “孙道长,过儿行事虽有不妥之处,但是他向来不主动招惹是非,这事情的起因究竟如何?还是需得详加调查,查明真相才好。”郭靖为杨过辩解道。


    马钰此时开口说道:“靖儿之言,也甚是有理。那杨过虽少年意气,行事风格稍显跋扈。但若此事的过错并非在他,我等也不能将责任全然归咎于他身。或许是我等有疏忽之处,不曾将事情彻查清楚。”


    “道长,不知可否先将事情起因告知于我?” 郭靖问马钰道。他想要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能让杨过无端蒙冤受屈,可若真是杨过有错在先,那也定要给全真教众人一个合理的交代。


    当下马钰、丘处机等人将昨日李志常、甄志丙所述之事,向郭靖复述了一番。


    “诸位道长,既是过儿与赵道长弟子之间有嫌隙,何不将他们一同招来问个清楚?理清个中缘由。”郭靖身为局外人,却是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此事根源还是在赵志敬的弟子与杨过身上。


    “如此也好。”马钰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志常吩咐道:“志常,你速去处理此事,将那日与杨过产生纠葛的几名弟子,带到此处来。”


    此时杨过在大厅之中,颇显无聊,当下对着接待的全真弟子质问道:“喂,那臭道士,你们全真教便是如此待客吗?连一杯茶都不予奉上。”


    全真教众弟子已知晓杨过重伤本教六位师长之事,此刻皆对杨过怒目而视。他们心中虽有愤懑,却又清楚杨过武功高强,也是不敢轻易招惹。


    故而无人回应杨过,诸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仿若未闻其言,以此沉默之态应对。


    恰在此时。李志常走了出来,见此一幕,便冲着弟子吩咐道:“来者便是客,给客人奉茶。”


    杨过对着李志常笑道:“总算是来了个有点眼力劲的,李道士,我看好你!”


    李志常未作回应,只是转身稳步出门,自顾自的前去寻找鹿清笃等人。


    过不多时,全真弟子虽心有不甘,却也遵令为杨过呈上茶水。只是将茶盏放下后,便如避瘟神一般匆匆逃离。


    杨过不再与全真弟子多作言语,轻抿茶水后,即闭目静坐,专注调息以恢复自身气息。与全真六子一番交战,虽凭借前世经验攻其必救,略占了上风,但自身的内力损耗也不小。


    李志常领着鹿清笃等人步入厅内。见杨过于众人环视下安然静坐调息,李志常心中不禁暗生钦佩之意。这少年人身处这般情境,竟仍能心无旁骛、静心调息,实非常人能及。


    鹿清笃等人看见杨过却是目光复杂,目光中交织着仇恨与悔恨。


    李志常入内不久便折返厅中,原来是郭靖欲让杨过前去与鹿清笃等人当面对质。


    杨过此时内力已是恢复如初,暗道:以我的能力,若在此刻选择离开,郭伯伯定然无法阻拦,如今全真六子重伤力微,势必不会再次出手。


    当下也不拖沓,起身随着李志常就进了里间。


    郭靖见着杨过进来,冲着杨过说道:“过儿,你与全真教之间究竟因何起了冲突?如今这几位小道长也在这儿,你等便将当时情形如实讲清楚。此间是非对错,自有郭伯伯与诸位道长一同分辨裁决。”


    鹿清笃几人面色凝重,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他们不敢吐露真实情形,只能按照之前给赵志敬所说的那番言辞,再次小心翼翼地复述了一遍。


    杨过闻言却是笑道:“我就说全真教的臭道士,分不清是非曲直,品行不端是从哪来的。瞧瞧,连句真话都不敢说讲。”


    紧接着,一声轻蔑的笑声自杨过口中传出,“你以为我无法让你们几人讲出实情吗?”


    马钰、丘处机二人闻得杨过之言,大惊失色,心下以为杨过又欲出手。当即说道:“杨过,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小爷不过是让这几个臭道士说出实情而已。”杨过却是不屑回道。


    “过儿,不得对诸位道长失了礼数。”郭靖出声道。


    杨过并未理会郭靖,只是看着鹿清笃喝道:“臭道士,看着小爷的眼睛。”


    鹿清笃内心对杨过充满惧意,但在杨过的气势压迫之下,身不由己地缓缓抬起头,


    目光触及杨过,一看之下,鹿清笃仿佛灵魂出窍,双眼空洞无神,神情陷入迷离恍惚姿态。


    全真六子与郭靖皆是见多识广之人,他们齐声惊呼 “移魂大法”,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杨过。


    众人心中哪里还会不明白,杨过定是修炼了“九阴真经”中的高深武学。


    杨过却毫不在乎,只是对着鹿清笃,不容置疑地说道:“将在山下所发生之事情,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给我详述清楚。”


    鹿清笃此刻心神失守,脑中一片混沌迷茫,杨过的话语传入他耳中,令他仿佛受到某种驱使,不由自主地开口。口中竹筒倒豆子般将在市集与杨过遭遇,产生口角动手不敌,回到重阳宫扭曲事实怂恿师傅赵志敬为自己出头之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旁边数位师弟,在听到鹿清笃将事情真相阐明之后,身体瞬间失了力气,登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全真六子面容之上皆布满愁苦之色。丘处机忆起惨死的弟子,心中悲愤交加,气血上涌,猛地一口殷红的鲜血从口中喷出。他双眼通红,怒目圆睁,用尽全身力气高呼:“逆徒……”


    鹿清笃被那声 “逆徒” 惊得浑身一颤,如梦初醒。他眼神茫然,缓缓看向瘫软在一旁气息微弱的师弟们。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涌,明白了一切因果关联,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与悔恨。


    他双唇颤抖,面色惨白如纸,双膝一软,当即扑倒在地。声音哽咽道:“师叔祖,弟子起初只是想求师父为我等讨回颜面,没料想事情竟会发展至这般不可收拾的境地啊!”


    马钰看向李志常,沉声说道:“将他们带下去,好生看管,待我等商议后再做区处。”


    杨过却是言辞冷硬地说道:“臭道士,别以为郭伯伯在此,这事就能揭过去了。”


    郭靖出言带着劝诫之意道:“过儿,莫要再肆意言语。诸位道长亦是被奸人所蒙蔽,你已重伤了几位道长,不可再肆意妄为。”


    郭靖说完,复又看向杨过,问道:“过儿,如今事情已经明了,你跟全真教的纠葛,就此放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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