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这好像是真的钻石……”
“真的吗?我来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钻石。”
池上社长从口袋里拿出金边怀表,打开怀表的盖子,拿起钻石用力往表上一划,
霎时,怀表的玻璃镜面裂开一道线。
“啊!”大家不可思议地相互对望。
“这果然是真的钻石。”
“如果是真的,那可就价值非凡,这看起来至少有二克拉!”
“阿进,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就在这附近……你想会不会是刚才那个少年掉的?”
“怎么可能?他被警方绑了绳子,所以应该已经搜过身才是。”
“可是三津木先生,我刚捡到这颗钻石的时候,感觉湿湿黏黏的,你想他会不
会是藏在嘴巴里?”
如果御子柴进说的没错,那么情况可能真的是这样。
“对了,刚才他突然趴在地上的时候,曾经大叫出声。”
“对、对,一定是那个时候从嘴里掉出来的……,不然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有
钻石呢!”
御子柴进连声答道。
宝石小偷
热闹嘈杂的烟火大会结束后,拥挤的人群像退潮般一一散去。
这时的两国显得有些寂寞,天空中还下着毛毛细雨。
位于浅草藏前的千鸟出租船屋中,店员一边数着船的数量,一边说:
“老闆,我怎么数就是少一艘,雨都这么大了,还会有人在划船吗?”
“是呀!该不会是有人划船逃走吧!到底是少了几号船?”
“这个嘛……啊!是十八号。”
“十八号船上是什么样的客人?”
“我不太记得了……今晚这么多客人……”
这时,旁边的女店员突然插嘴道:
“啊!我记得十八号的客人头上戴着鸭舌帽,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短
袖的开襟衬衫和高尔夫球裤,嘴里还叼着一根菸斗。”
“你确定那个客人是十八号的吗?”
“是的。今晚的客人都是三两成群,只有他是一个人,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而且我还问过他说:‘你是一个人吗?’”
“安本,你用扩音器呼叫看看吧!”
安本店员立刻拿起扩音器大声呼叫:
“十八号在吗?你已经超过租船时间了,请尽快将船只划回来归还。”
他对着河中央喊话许久,都没有人回答,这时,雨越下越大了。
还没有归还的十八号船,现在正摇摇晃晃地系在驹形河岸上。
在千岛出租船屋还没有发现十八号船未近日的半个小时前,有个戴黑框眼镜的
男子挥手拦下一辆正要经过阴暗的两国河岸的计程车。
这个戴着鸭舌帽和黑框眼镜的男人,腋下还夹着一名少年。
“客人,那个人怎么了?”
计程车司机帮他打开后座的门,好奇问道。
“他被看烟火的人群撞倒了……唉!人真的太多了。”
“被撞昏了吗?哈哈哈!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到银座。”
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把昏倒的少年抱进车后,简单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旁边的少年全身软趴趴地坐着,他就是刚才那个跳船的美少年。
“对了,听说今晚河上有一场精彩的表演!”
“什么表演?”
“就是被押解的犯人推开刑警跳进河里逃跑,身手矫健地一艘船跳过一艘船,
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啊!是吗?难怪今晚河面那么吵。”
男人斜眼看了一下身边的美少年一眼,继续说:
“你确定那个犯人逃走了吗?”
“嗯,听说是这样。”
“那人犯什么案?”
“这我就不清楚了,有人说是杀人犯,也有人说是宝石小偷。”
“宝石小偷?”
?那间,戴黑框眼镜的男人眼睛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是的,有人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犯人的年纪吗?”
“嗯……这我就不清楚了。有人说是四十几岁左右;也有人说年纪要再大一点,
还有人说根本只是个小孩子。”
“是啊!这种时候根本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不过宝石小偷应该不可能是小孩,
年纪应该相当大吧!”
“是啊!如果是杀人的勾当,倒有可能是青少年干的,最近啊……”
“不过如果是杀人犯,警方在押解途中一定会戴上手铐才是。”
司机又补上一句说。
“他有戴手铐吗?”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有些慌张地说。
“这就没听说了,不过如果戴着于铐,哪有办法一艘船跳过一艘船!”
“那么应该是宝石小偷喽!”
男人眼镜后的一双眼睛随之间烁着锐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