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出来吧,我在小土山这边等你!”
“土山?哪里的小土山?”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笨!当然是你们公司的小土山了!嗯,应该景色不错,有山有水有树林的!”
“啊?你怎么去那里了?”
“我怕去岗位找你,你又得抱怨我,说什么影响不好,只好在这儿等你!快来!”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拔腿朝外沖,也不顾她们笑话我没出息了。将近两个月了,我们两个月没有见面了,这种煎熬,相信热恋中的人都懂得。相思是那泛着苦味的巧克力,前一刻是苦后一刻便是甘甜了。生命里有了牵挂的人一切都是值得的。聂元峰,我来了!
远远看到土山旁的池塘边站着的那个如同小白杨般的挺拔身影,我内心一阵激荡,如同百米冲刺般,加快了脚步,看着他缓缓张开的手臂,我一下子跳进他怀里。聂元峰顺势托住我的臀,往上一抛,把我吓得双腿下意识盘住了他的腰。
待我的呼吸渐渐平息时,我才发现这是个多么暧昧的姿势。我是跟她们几个学的,臭美的不穿秋裤,而聂元峰也就大冬天军裤里面穿条秋裤,而现在,我只是穿了条非常柔软、肥大的麻纱料子的裤子,而聂上尉,他-----他------,我能感觉到他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扭了扭身子,意思要下来,可聂元峰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很凶猛的吻了我,他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一下子伸进我衣服里,握住我的。我瑟瑟了一下,人家书上说小别胜新婚,可我们还没结婚啊,聂上尉你也太热情奔放了吧?
好像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想没错似的,他的手竟然穿过我没扎腰带的裤子,有些凉的手覆在我的臀部上,然后下滑-----
“不要-----”我慌忙去阻止,但他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竟然顺势倒在斜坡上,我被迫趴在他身上,以骑跨的姿势!他的手沿着我在我身上游走,从后背到我大腿根部。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狂热的一面,“救命”这两个字差点从我嗓子里溢出来,可他像是有觉察似的,用嘴巴把我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是不是就在这里要把我脱光光然后-----我心惊胆战地想。说句不害臊的话,虽然她们都喊我小封建,但,我心里认定了聂元峰,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只要他要,我,肯定给!彭丽说,男人这种事忍久了会憋坏的,我可不想他身体有任何的不舒服。可聂上尉估计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捂脸:我总比能像那次在车里那样,豪放地沖他喊:“来吧,你要我吧!”
“害怕了?”他停下来,璀璨星辰下,他的眸子比星辰还要亮几分,尼玛,那分明是狼的眼睛!不怕才怪!怪不得他们战友说他是西北狼,可我问过他,他却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他们瞎说的,我就是大西北一个无名山村的孩子而已!
“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我这几个月应得的福利!放心吧,我才不会在这种破地方要了你!你会恨我一辈子的!我再坚持半个月,就苦尽甜来了!”
呃?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婚假需要提前申请吗?申请下来了吗?”他问。
啊?
“还是,你忘记了?”他又问,声音里说不出的危险。
我下意识就要逃。
“你真忘记了?”一翻身,我脑子一晕乎,人已经在他身下了。
“没忘没忘,就是觉得时间还早着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呵呵------我明天就去人力------”
“万一不准给你假怎么办?”这人,还是用那双狼眼逼视着我。
“怎么可能,早跟人力的经理陈伟说过了,我大概五一要结婚了,到时候从别的部门借调个人过来,顶我的缺------”我急忙解释,并且狗腿地申明了下:人力的经理是个女滴。他的脸色才稍稍有些好转。从我身上下来,并且拉了我一把,我骨碌爬起来,仿佛再不起来,下一刻他又要把我扑倒似的。
“大概五一要结婚?”聂元峰托起我的下巴:“你的意思是,还不确定?还是-----”
“确定,以及肯定,偏白你个高是不,你知不知道,现在我是又掂脚尖又仰头的,很难受的!长这么高的个有什么用?要不-----”我扒拉下他的手,两手揪住他的衣服,原地一个起跳,双腿夹住他的腿往上爬。
聂元峰赶紧托住我:“宝贝,你在玩火知道吗?男人是经不起挑逗的,别怪我没警告你,有胆yin you我,你就要有胆承担后果!”
哎呀呀-----真是的,为啥这男人的思想结构跟女人的不一样,老动不动想些儿童不宜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外面的女人这么一勾搭,你也经不起-----”
“外面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啄了我一下。
“明天请假吧,我们去选婚戒!”
“婚戒?要那玩意干嘛?”我搂住他的脖子:“我才不要那些虚的,再说了,我们村出嫁的姑娘也没有------”
“宝贝,我虽然给不了你最好的,但还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你更好的!说好了,明天我来接你!”他说完直接用吻封住了我的嘴。
“你直接打电话过来不就好了,还巴巴跑来做什么,反正明天就见面了!真是的!”得了个喘息的机会,我抱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