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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情感] 《滚蛋吧,uremia!》作者:三寸心【完结】


    文案


    故事开始于2000年的夏天,一辆通往天津的列车上,年轻的军人刚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一位脸色苍白的女孩跌跌撞撞迎面而来,后面跟着满脸关心的一家三口,三四岁的小女孩一直在叫小姨。女孩看到他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倒地前,奋力一扑,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她说:“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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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籤: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点点,聂元峰 ┃ 配角:王诺诺,彭丽,李长卿,等等 ┃ 其它:人间蒸发,相见不晚,无谓生死


    第1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是不是我的自传,还恳请亲耐的们,耐心看下去


    我叫孟点点,是一枚货真价实的村姑!出生日期嘛,很惊险,刚刚抓住80的尾巴,如果在早出生一天,我就是70后了,70后、80后概念真不一样。虽然比70差那么几天,但瞬间感觉年轻了许多。直到多年后才知道,我是个早产儿,妈妈是在怀我八个月零1天生下的我。农村老话里说:七活八不活,我居然能活下来还真是个奇蹟。早产儿?好啊,顿时对于自己是80后的身份一点也不心虚了。(小时候,村里的小孩都相信自己是从地里刨出来的。)


    听奶奶说,我从地里刨出来的时候,身量就跟个匀不熘的耗子差不多,那小脚丫还没有骨牌大,耳朵都还没长齐整呢,说的我忍不住揪耳朵:“奶奶你又骗我,我这耳朵长得多好看啊,耳垂虽然不大,可戴上六七个耳钉也没问题吧?”


    奶奶瘪瘪嘴:“要不是你小姑好奇你的耳朵,天天往外扯扯,咋能恁好看?一个女娃家长着对豁耳朵咋着找对象呢------


    想想村里的刘豁子,邻村的张豁子,人家都是嘴巴缺个口子才叫豁子,而我因为耳朵不全,万一被人起个外号叫孟豁子,还真是挺别具一格的。还记得我问奶奶为啥刘豁子的嘴巴是豁子的时候,奶奶凝重地摇头:都怪老刘头,到沙土窝刨孩子的时候,喝了点酒,手一抖,刨偏了,抓钩把小娃娃的嘴唇抓去了。


    当然我比旁人别具一格的很多,比方说我的名字,别的村暂且不提,就说我们村,比我大的跟我差不多大的,乃至比我小上几岁的。不是叫凤啦,花啦,霞啦,春啦,就是秀啦、妮啦或者招弟来弟盼弟啦。总之,每个名字都很接地气,唯独我,点点,曾经我以为我老爹做的最完美的一件事,就是给我起了一个超然脱俗的名字。这使我在这些小姐妹群里很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可我的这点优越感很快被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红妮给搅和的稀碎。


    不记得因为什么事情,总之我们闹别扭了,指天赌誓要是再跟我搭腔就变成跟大黄一样的癞皮狗。临了,身子一拧,脚一躲,稀黄的小羊角辫一甩:孟点点,才不是你的名字好听呢,俺奶奶说,俺是从沙土窝地里刨出来的,7斤6两,这么大个!你是俺孟奶奶从盐硷地里刨来的,才四斤多,就是一点点啊-----哼!


    多么悲惨的遭遇。村里所有的小孩子都是从沙土窝里出来的,偏我奶奶去盐硷地里捡小孩,盐硷地里庄稼都不肯长,更何况小孩子。伤心之余,我才知道奶奶骗我了,奶奶说我小时候耳朵有个豁子,现在想想哪里是没长齐全,分明就是在地里刨我的时候,手一抖刨偏了好不好-----


    我对童年最早的记忆可以追朔到四岁的时候。因为那一年,我腿瘸了。(哈哈,当然,仅瘸了三个月而已。)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爸爸的战友来了,妈妈让我去砖窑上喊爸爸。我慌不迭地撒丫子就跑,半道上遇到村里正上砖厂的本家叔叔。他说我带你去吧。当时个子不算矮了吧,但还是很费力地爬上他的大梁自行车,也不知为什么,我的右脚就别进了后车轱辘,只听得“咔嚓”两声,痛的我大哭起来,只记得爸爸抱起我跳到送砖的拖拉机上,直奔村里的卫生所。


    赤脚医生说:“都骨折了,家里看不了,你还是去县城吧!要不然孩子要是瘸了,还不抱怨你一辈子!”顶着中午毒辣辣的太阳,父亲弓着背,使劲蹬着自行车,母亲抱着鬼哭狼嚎的我,四十多里的路程,母亲泪水始终没干!我已忘记走了多长时间,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脚上已经打了石膏。汗流浃背的父亲喝完了整整一壶凉白开!还破天荒给我买了根乡下吃不到的冰激凌!在回来的路上,父亲一个劲地反覆交代:“在家好好养病!可不能动不动就跑出去,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不听话,以后就像咱村里的瘸成啦。”(村里的瘸腿医生,走路拧成三道弯)吓得我连连点头!


    但是,小孩子能在家闲的住?父母上地干活的时候,把弟弟妹妹送到奶奶家,把我锁在院里,开始还能老老实实呆几天,脚上的石膏去掉后,换上纱布,,父母前脚走,后脚我就扒拉开门榄,从大门下爬出来。当然,我还是谨记父母说过的话,不能跑跳。那时候,我们小孩子一直喜欢到杏园的小沙土堆里挖“萝蔔虫”(一种很黑小的甲壳虫,据说,鸡吃了它下蛋不歇窝)我也找了个大玻璃罐子,拿着小铲,一路爬着去杏园!


    想想还是那会太平,人心淳朴温善,凡是熘街串巷的小贩抑或卖针头线脑的、又或者走亲戚串门子的啦,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子,脚上绑着纱布,在地上爬,无一不怜爱、同情地抱起我放到树荫下,还有的给几块硬水果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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