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也去不了。“你们都看见了云中的蛇,”我说,“是阿波菲斯。”
卡特面带惊讶地点点头。它试图利用红色金字塔作为通道,闯入凡间。假
如它的能量被释放出来 ……”他憎恶地看着一堆堆曾经是恶魔的沙子,“塞特的
僕从恐怖脸它一直被阿波菲斯附身,打算利用塞特去实现自己的阴
谋。”"荒谬! ,, 塞特怒视着我,在绳索中挣扎,“云中的蛇是你的诡计,伊西斯,那只是一个幻象。”"你很清楚并非如此,”我说,“我本可以将你送进深渊,塞特,可你目睹了真正的敌人。阿波菲斯试图逃出杜亚特的监牢。它的声音控制了恐怖脸,它利用了你。"“没有谁能利用我! ,,
卡特解除了战士外形。他飘落到地面,把刀唤回到手上:“阿波菲斯想利用你的爆炸来为它供给能量,塞特。一旦它穿越杜亚特,发现我们都死了,我敢打赌它一定会把你当成它的第一顿美餐。混沌差一点儿就得逞了。”
“我就是混沌! ,, 塞特还在狡辩。“一部分,”我说,“可你仍然是众神之一。的确,你邪恶、不忠、无情、卑鄙”“你让我脸红了,妹妹。”
"可你也是最强的神。在古代,你是拉最忠实的助手,保护他的船不受阿波菲
斯的侵扰。缺少了你,拉不可能战胜巨蛇。”"我的确很伟大,”塞特说,“可是拉已经永远离去了,全都是因为你。”"也许并不是永远,”我说,“我们必须找到他。阿波菲斯正在日渐强大,这
意味着我们需要所有的神共同与它斗争,甚至还包括你。”塞特挣了挣白色能量绳索,发现已经松开了。他狡黠地沖我一笑:“你建议我们结盟?你敢相信我吗?”
卡特大笑:“开玩笑,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底细,你的隐名,对吗,萨萃?”
巾·
我合拢手指,他身上的绳索又收紧了。塞特疼得大叫起来。我知道自己无法控制他很长时间,因为这需要耗费很多能量,但我没有必要把这一点告诉塞特。"生命之屋曾放逐了神只,”我说,“这并没有好处。如果我们把你也关起
来,我们就比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不解决任何问题。”"我完全贊同,”塞特呻吟道,“如果你给我松绑 " "你仍会是一个邪恶卑鄙的神,”我说,“不过你也有自己的职责,你需要自
制。我可以答应放了你如果你发誓老老实实回到杜亚特,不去惹任何的麻
烦,直到我们再次把你召唤的那一天。今后你只制造我们所需要的麻烦,与阿波
菲斯战斗。"“我也能砍下你的脑袋,”卡特说,“这样也许能驱逐你很长时间。"塞特来回打量着我们:“为你们制造麻烦,哈?那可是我的特长。”“以你自己的名义发誓,以拉的王位发誓,”我说,“现在你将离去,在被召
唤之前不会再出现。”"噢,我发誓,”他的誓言有些太快,“以我和拉的王位的名义,以我妈妈星辰闪烁的胳膊肘的名义。”“如果你背叛我们,”我警告他,“我有你的隐名。下一次,我绝不会再寛恕
你。”"你一直是我最喜爱的妹妹。”我再一次让他尝了尝我的厉害,以加深他的印象。随后,他身上的束缚消失
了。
塞特站起身,伸了伸胳膊。他化做战士的外形,红色盔甲、红色皮肤、分岔的黑鬍鬚、目光炯炯而冷酷无情的眼睛;可是在杜亚特,我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狂暴的地狱之火呼之欲出,等待被释放,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沖荷鲁斯挤挤眼,然后用手指做出一把枪的样子,向我开了一枪:“哦,这将会很好,我们会找到很多乐子。”
“去吧,邪恶日。”我说。他化做一根盐柱子,融化不见了。国家广场上的白雪融化出一个完美的正方形,恰恰是塞特金字塔的大小。在
四周,十二个魔法师昏迷不醒。在门户关闭的时候,这些可怜的魔法师本已开始甦醒,然而金字塔的爆炸让他们再次昏厥了过去。这个区域的凡人也受到了影响。一个晨跑的人倒在了人行道上。邻近的街道上,汽车停在路边,司机们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当然,并非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睡。警笛声在远处哀鸣。鑑于我们被传输到了总统家的后院,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就会布满全副武装的军队。我和卡特跑到融化的方块中间。阿莫斯和齐亚躺在草坪上。这里已经没有了塞特的王座,也没有了金色的石棺,我努力将这些念头抛到脑后。阿莫斯呻吟-声。什么……”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塞特……他……
他. . ... . "
"放松,”我用手摸摸他的额头,他烧得好烫。他心中的痛苦如此强烈,如同
剃刀割在我心。我记起了伊西斯在新墨西哥教过我的一个咒语。"安静,”我轻声说,“哈—瑞。”象形文字在他脸上微微亮起:
阿莫斯又陷入了昏睡,可我知道,这只能起到暂时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