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幽暗而阴森的山洞之中,光线微弱得几乎难以看清周围的环境。洞内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从黑暗深处窥视着一切。
在这片昏暗之中,可以看到地上随意地摆放着许多与起坛作法相关的物件。
这些物件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有的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有的则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这个恐怖的地方增添了一丝诡谲的氛围。
就在这时,角落里的一个黄色稻草人毫无征兆地突然爆裂开来!它就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导致整个稻草人四分五裂。
紧接着,那些稻草人的碎片竟然开始燃起熊熊的火星,火势迅速蔓延,眨眼间整个稻草人都化作了一堆灰烬。
那燃烧的火星在空中跳跃舞动,如同鬼魅的身影,使得原本就已经十分诡异的山洞变得更加恐怖和神秘起来。
而一旁有一个神秘的黑色身影,正盘坐在蒲团上,感受到法坛上的动静,睁开带着幽光的眼眸,由于山洞昏暗,完全看不清此人的面貌。
“废物!”这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无数砂石在碾碎一般,又像是九幽暗鬼般阴森恐怖,在空旷的山洞中呼啸回荡。
……
任老太爷变僵尸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现在镇子里很多人私下流传出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话题。
毕竟当天晚上,任府不少下人都看见僵尸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一面,想要封锁消息有些困难。
不过镇子上的人对于九叔几人更加尊敬了,以前只知道九叔是算命看风水的大师,实在不知道九叔还有这种技能,高人啊!
众人只能感叹,九叔真是淡泊名利,低调行事之人。
如今这义庄里的众人每次去镇上,经常会被镇子上的人围着。
那些镇民们一见到他们,便会立刻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嘘寒问暖,热情得让这几个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有的镇民还会主动送上一些自家做的点心或是新鲜的水果,卖东西的小摊贩也经常推拒收钱,面对如此盛情,几人心中都会不由自主地打起退堂鼓,实在是不好意思。
九叔更是笑的脸颊僵硬,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说去镇子上喝茶了。
只能等这段时间的热情过去之后再恢复正常,不过有九叔和他的几个徒弟在,任家镇的人生活的更加安心了,整个镇子一片祥和。
而任老爷这边,因为任老太爷的僵尸被消灭,影响着整个任家的运气似乎有所回升,直到最近几天下人不时的来报商铺都是好消息。
这也使得之前还暗自筹谋任家何去何从的任老爷,心中有所放松。
而对于任老太爷的尸体,只能很抱歉的说,这次真的只能烧成骨灰了,九叔也另外给任家选了另一个风水宝地安葬了。
这一次任老爷听从了九叔的建议,将自家先人的坟墓秘密埋葬的,知道的只有几个忠心的下人,实在是不知任家是否还有暗地里的敌人。
生活渐渐平静下来,恢复原本的慢节奏,不变的是,义庄内时不时传出的各种嬉笑怒骂、鸡飞狗跳的声音,使得九叔的笑容越发多了起来。
九叔时常坐在院子里的小凉亭处,紫砂壶煮着他最爱喝的茶水,悠哉的看着几个徒弟练功,还有一个隐形女徒弟般的小侄女存在,时不时投喂的美食。
九叔整个人越加的容光焕发了,人也越发年轻了,嘴里经常唱着民国经典的小调,这样美好的画卷似乎映衬在每个人的眼底。
……
如此这般生活,时间像是坐了火车一样,缓缓向前。
义庄的小辈们这些时日没有顾客的时候,经常修习道术,要嘛就是互相切磋,不过每次秋生和文才都跑的老远。
他俩武力值不行,经常挨打,也不知道是个小的太变态,还是他们太弱了。
……
秋生不像是文才,他是住在姑妈家里,经常会被姑妈召回铺子里帮忙。
这几天秋生的行为很是古怪,经常像是没有睡好一般,以前要嘛是早上来义庄,要嘛就是午饭后就过来,这几天经常到义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时候。
整个人还特别疲惫,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了一般,开始大家还没有注意,但是有一天秋生吃着饭,但是眼睛都要闭上了。
还没等饭吃完,整个人就像幽魂一样,跑到躺椅上睡觉去了。
这样反常大家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是傻了。
姜姒妘真想扶额,秋生这样,明显像是被鬼吸食精气所致,之前自己都已经替他挡去了重要的节点,怎么还能遇见鬼?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叫小玉的女鬼了,要还是她,姜姒妘只能表示,剧情的强大。
李莲花看着姜姒妘在思考,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之前被蝴蝶掉的女鬼小玉。
方多病和笛飞声也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彼此眼中的含义。
在几人心思各异的时候,方多病看着九叔拿着毛笔正准备在秋生身上画符。
方多病凑到九叔身前,想要确认一下:“师傅,秋生师兄这是?”
九叔语气严肃的说道:“被鬼吸食了精气。”
方多病调侃道:“师兄这是被艳鬼迷眼了?”
九叔瞪了一眼跳脱的方多病:“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安分一点!可千万别跟你那不成器的师兄学!跟着为师学习了这么长时间的本领,竟然还会被区区一个女鬼所迷惑。照这样下去,我看用不了多久啊,你这好师兄恐怕就要精疲力竭而死喽!”
听到师傅这番话,原本还说个不停的方多病瞬间紧紧闭上了嘴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此时此刻的九叔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气息,脸上就差清清楚楚地写着:别惹老子,老子现在非常生气!
姜姒妘偷笑,知道九叔在气头上,还敢在这时候撩虎须,没看到九叔都阴阳怪气了嘛。
李莲花看着姜姒妘一边看热闹一边偷笑,无奈的摇摇头,摸着阿妘长长不少的头发,有些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