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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医者仁心

    在那晨光初破的清晨,熹微的光线刚刚开始穿透浓厚的夜幕,一场突如其来的争执却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惊扰了山林的宁静。巴龙的心中怒火中烧,那愤怒的火焰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对陈池那毫无预兆且异常狠辣的暴行——一言不合便致人伤残,感到既愤慨又无奈。他的双眼喷射着怒火,心中暗自咒骂,如果世间真有眼神能杀人的法术,恐怕陈池早已在这凌厉的目光中命丧千回。


    两人沉默不语,脚下的步伐却未停歇。他们踏着崎岖不平的山路艰难前行,一路上巴龙心中充满了怨恨,而陈池则表情严肃,时刻保持着警惕。巴龙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抱怨着命运的不公和陈池的无情。陈池却仿若未闻,他的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终于,他们来到了宽阔的官道之上。陈池无视旁人惊异的目光,毅然决然地拦下一辆缓缓前行的牛车。那牛车的车夫原本悠然自得,哼着小曲,被这突如其来的拦车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睛,既惊讶又好奇地看着这两个奇怪的人。陈池却不顾车夫的眼神,强行将巴龙带上了车,催促着车夫直奔平阳驿站而去。


    车夫虽然心中不满,但看着陈池那严肃的表情和腰间若隐若现的武器,也不敢多言,只得乖乖地加快了速度。牛车上,巴龙依旧骂骂咧咧,陈池则偶尔瞪他一眼,让他安静些。


    平阳驿站,作为这一带最为宏伟的驿站,占地广阔,足有数亩之多。四周环绕着坚实的土坯围墙,那围墙高大厚实,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仅有一扇厚重的木门作为出入的唯一途径,门口还有几名守卫严阵以待,神情严肃,给人以十足的安全感。时值太平盛世,驿站内少了官军匆匆来去的身影,却多了几分旅人的闲适与安宁。镇远镖局,作为此地的常客,其威名远扬,使得陈池轻松地租得一间偏静的客房。


    进入房间,陈池首先谨慎地将巴龙的双脚牢牢绑缚,以防其在情绪激动之下做出过激的举动。随后,他才缓缓解开巴龙手上的束缚。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竟开始动手解巴龙的衣物,此举顿时让巴龙心生恐惧,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意欲何为?”那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陈池闻言,不禁苦笑,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而正经,正色道:“你且放心,我虽非圣人,却也知礼义廉耻。我此举,实乃为你疗伤。你瞧瞧自己这副模样,满身是伤,血迹斑斑,便是再好男风之人,见了你也得退避三舍。”言罢,他按住巴龙的肩膀,猛一用力,一声大喝,随即是骨骼复位的清脆声响,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巴龙痛苦的呻吟。


    陈池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暗自感叹,这接骨之术,果然非一日之功所能掌握。眼见自己手法生疏,多次尝试都未能达到理想效果,他果断放弃继续尝试,转而出门寻找医术高明的郎中。经过一番周折,他在街头巷尾的打听中,终得一位游走四方的名医相助。这位名医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很快就成功为巴龙接好了断臂。


    夜色已深,五更天的钟声悄然响起,那悠扬而沉重的钟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陈池忙碌了大半日,早已疲惫不堪,连晚餐都未曾享用,便沉沉睡去。在梦中,似乎还回荡着巴龙那痛苦的叫声,以及白天种种紧张而混乱的场景。


    次日,阳光透过窗棂,如金色的丝线般洒满房间。陈池悠悠醒来,感受到那温暖的光线照在脸上。他伸了个懒腰,一番梳洗之后,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旁,啃着干硬的馍馍,就着清淡的野菜汤,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满足。饭后,他转头看向巴龙,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你我虽因误会结怨,但我既已出手相助,便希望你能放下成见。至于我为何要如此做,日后你自会明白。”


    巴龙闻言,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与疑惑交织的光芒。两人之间,似乎因这一夜的变故,而悄然生出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谊。那情谊如同刚刚萌芽的种子,脆弱而微妙。


    在那尘土飞扬的地面之上,巴龙以他那因一夜寒地蜷缩而更显沙哑的嗓音,愤然质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你究竟是记性不佳,还是心智有缺?昨日我已言明一切,难道转瞬即忘?”他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即便是铁打的,也难以承受如此酷寒的折磨。


    “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一面之词?”陈池轻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随后默默地将碗筷整理妥当,心中盘算着时间,约定的时刻即将来临,于是他便不再理会这莽撞之徒,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正午的阳光恰好洒落,驿站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马嘶,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预示着访客的到来。不久,一道身影在门外显现,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某种决心。


    “门未上锁,请进。”陈池缓缓起身,同时将天机棍自然而然地横握于手中,话音未落,门扉已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短小,体态浑圆,宛如四方之石般敦实的男子。


    此人的面貌之奇异,已非“丑陋”二字所能概括。他的五官扭曲,面容崎岖不平,其形貌之奇,几近于畸形之态,令人不禁遐想,若非生而为盗,又何以至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与狡黠。


    “寨主,救我于水火!”巴龙见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奋力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大声呼救,却只见那人反手一挥,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让他晕头转向,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失去了继续言语的能力。


    陈池心中暗笑,这位兄台的智商,委实令人堪忧,竟以为此处是黑风寨的领地?殊不知,他们的首领此刻正乔装打扮,力求低调行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尔等何人?为何要与我黑风寨为敌?”那肉墩般的男子,焦大,对巴龙的呼救置若罔闻,只将凌厉的目光如利剑般投向陈池。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狠厉,仿佛要将陈池刺穿,“你可是镇远镖局派来的?哼,倒也有几分胆色。”


    面对焦大的威胁,陈池不以为意,只是轻叹一声,轻轻摇了摇头道:“若我真欲与你们为敌,巴龙此刻早已不在人世。他的项上人头虽不及你等珍贵,但在官府悬赏之下,亦值数百两白银。然而,我此行并非为了取他性命。”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


    言毕,陈池微微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继续说道:“实际上,我是受人之托,要将一封密信,亲手交予黑风寨之主,即你的手中。”他的目光坦诚而直接,直视着焦大的眼睛。


    焦大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疑惑与警惕,他的目光在信封和陈池之间来回移动,似乎在判断这其中是否有诈。他缓缓伸出手,准备接过那未知的信函。心中暗自揣测,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送信人,究竟怀揣着怎样的秘密与目的?而那位能够差遣他前来送信的幕后之人,又是何方神圣?


    至于焦大本人,尽管其身形矮小,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尤其是他那一手黑沙掌,据说已练至炉火纯青之境,掌风带毒,触者无不立毙当场,令人闻风丧胆。然而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件所吸引,一场未知的较量,似乎正悄然拉开序幕。


    陈池谨小慎微,不敢与对方有丝毫肌肤之亲,唯恐中了圈套,遂将信封轻轻置于桌上,示意对方自取。那山匪首领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迟疑地撕开信封,匆匆扫视内容,随后陷入沉思,半晌无言。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信中的内容所带来的影响。


    陈池耐心等待,神色自若,虽内心戒备,却也深知此地乃官府要地,对方若敢轻举妄动,无异于自投罗网。他暗自思量:“在这等地方滋事,莫非他还想安然无恙地返回黑风山?”


    “此事我需慎重考虑。”焦大终于打破沉默,言辞含糊,留有余地。陈池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微微点头,语气温和地说:“自然,我只是奉命送信,您的答复,我定会如实转达。不过,若能有一封回信,想必我的雇主会更为安心。”他礼貌地指向桌上早已备好的文房四宝,示意对方随时可用。


    焦大再次冷哼一声,拿起笔来,龙飞凤舞,寥寥数语,便完成了回信,随后将信纸折叠整齐,放回原位,语气淡漠地问道:“那么,你我之间,现在该如何了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


    “简单,你我各安天命,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从此天各一方,不复相见。”陈池淡然一笑,回答得洒脱自如,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焦大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有所领悟,又不无讥讽地说:“你特意在此设伏,捉我手下,莫非是害怕踏入黑风山便无法全身而退?”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哎呀,大佬您威名远播,我这心里头自然是敬畏三分。”陈池故作夸张地拍了拍胸口,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焦大面色一沉,不再言语,一把抓起身旁的巴龙,轻而易举地扛在肩上,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慢走不送。”陈池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待对方背影消失后,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正当他准备收拾桌上的回信时,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从背后袭来!


    “谁!”他本能地一侧身,刚吐出一个字,便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如巨石压顶般袭来,整个人瞬间被抛向半空,重重撞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剧痛传遍全身。


    “嘿嘿,得罪了黑风寨,还想全身而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与焦大如出一辙,却令人难以置信。


    陈池强忍剧痛,挣扎着起身,定睛一看,只见一位身形魁梧、宛若铁塔般的汉子立于眼前,其貌虽与焦大迥异,但那份神韵却惊人地相似。这一幕,让陈池不禁心中骇然,暗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苍茫的暮色中,陈池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心中暗自责备那份不经意的粗心。他深知,在这江湖之中,焦大与焦小,如同日月相随,形影不离。既然兄长焦大已现身,那么作为黑风寨二寨主的焦小,又岂会遥远?


    “哼,你倒是识相。”焦小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狠厉,“只可惜,你的命运已注定,即将步入黄泉之路。在我的黑沙掌下,从无生还之例,哈哈哈!”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狂妄与残忍。


    言罢,他身形一展,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出手迅捷而致命。一击得手后,焦小并未丝毫停留,深谙“夜长梦多”之理,他借着夜色的掩护,在驿站卫兵赶来之前,已化作一缕轻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踪迹难寻。


    “未能给予你致命一击,这或许是你今日唯一的幸运。”陈池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气血,咳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但那双眸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超脱生死、笑对命运的淡然与从容,“然而,这未尝不是我最大的策略,因为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的笑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坚毅,仿佛是在向命运宣告:即便身处绝境,亦要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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