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痛苦对罗菲来说,和第一次无异。但是那种恐惧感更甚。她如何哀求呼喊,他似乎都听不到。
听得烦了,他就俯□咬她。下口一点也不轻,罗菲唇上脖子和胸口,很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这只能称之为一场兽性的□。罗菲渐渐没了声音,只是断断续续的抽泣,绝望地像是哀鸣。
郑天野释放后,伏在她身上良久,抬起身时,眼里的血色渐渐散去,只是看着罗菲浑身的狼狈不堪,惊恐地睁大眼睛,像是不可置信一般,跌倒在地上坐着,而且起身胡乱套上衣服,踉踉跄跄,像是逃也一般夺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滷煮对天野哥的倦怠期来了,急需鞭策,这几天努力把时间调整回去~~阿门
☆、第53章 清醒狂躁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菲才终于缓过劲儿来,可浑身一动就疼。为非作歹的郑天野自然是早就不见踪影。她忍着痛从床上坐起来,抱着不着寸缕的身子,看向床上床下被撕成碎片的衣物,不免又差点崩溃。她没忘记,这是一栋人来人往的写字楼,位于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段。她现在连件遮体的衣服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走出这个房间。
「混蛋!」罗菲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想到郑天野刚刚的疯狂,恨得牙痒痒,又忍不住担心他的状态。
她用床单捲住身体,轻轻走到休息间门口,小心翼翼将门拉开,没有看到郑天野的影子。谢天谢地,他离开的时候,将外面的门带了上,不然罗菲都没有胆子走出去。
她快速走到外间门口,伸手将门锁打上。又折身来到郑天野的办公桌前,这种时候,她也没办法向其他人求救,只能打电话给郑泽诗,说郑天野发疯,把她的衣服撕烂,让她给送一身衣服过来。
好在郑泽诗很爽快,不多久便拎着衣服袋子赶了过来。罗菲听到声音,赶紧躲在门后给她开门,待她一进来,又快速将门合上,像是做贼一般。
郑泽诗看到她裹着床单,一副撞鬼的倒霉样子,嘴巴脖子上到处都是红肿的痕迹,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眉心一皱,伸手将罗菲身上的床单往下一拉,果然见身前更加夸张的痕迹,简直和她看过的那些被虐待的案例,如出一辙。
「畜生!」作为一个女性权益维护者的心理医生,她毫不客气地问候了一句她堂弟,罢了,将衣服递给罗菲,「他人呢?」
罗菲接过袋子,摇摇头:「不知道。」
郑泽诗愤愤道:「干完这不是人干的事,就跑了?」说完,看了看罗菲的倒霉样子,道,「你怎么这么没用?竟然能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罗菲撇撇嘴道:「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完全失控了,跟个疯子似的。」她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再说,是你们说为了他的病好,让我顺着他,尽量不刺激他。」
郑泽诗被噎了下,恨铁不成钢道:「真是服了你,活该被人欺负。真不知那两个傢伙怎么会喜欢你这么怂的女人?」
罗菲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我去换衣服了,刚刚郑天野走的时候,好像状态不是很好,你最好快找到他。」
郑泽诗嘆了口气,在罗菲进屋换衣服的时候,开始打电话,但第一个电话铃声,在办公室内想起,显然郑天野的手机被落在了办公室。她又去给郑家人打电话,让他们帮忙去寻。
郑天野失踪整整一晚。
发生了白天的事,罗菲当然不想见到他,但是躺在床上才蓦地发觉,这竟然是几个月以来,她第一次独自一人睡在这间房这张床上。而她竟然因此而觉得有些焦虑不安。她不得不怀疑精神病也是会传染的。
加上身上犹在隐隐作痛,一个晚上辗转反侧,几乎没有合眼,早上起来,身上的痕迹还未消失,她又加了两个熊猫眼,总之是异常狼狈。
她心里担心着郑天野,随便漱洗一番,便出门前往公司。
到了楼下,又蓦地发觉,这么长的日子,她每天早上都和郑天野一道出门,他开车带着自己上班,自己一时站在路边等车,竟然觉得好不习惯。顿时便觉得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才短短三个月,她竟然已经习惯一个神经病待在她身边。
一进办公室,罗菲便发觉整个办公室气氛不对,三三两两的同事,挤在一块,激动地讨论着什么事。看到罗菲进来,立刻有人拉过她,几个人争先恐后地问:「罗菲,你说郑总怎么那么冲动?」
罗菲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但也知道是郑天野干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便问:「他怎么了?」
「天啦!你竟然不知道?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他昨晚夜不归宿做的事,你都不知道?」
罗菲听到夜不归宿,下意识想到郑天野难道是惹了什么桃色新闻。但显然他低估了郑天野惹事的能力。只能有同事急急为她解释:「就是我们公司城中村项目,最近不是在拆迁吗?有两家钉子户对补偿不满,一直不答应搬走。昨晚郑总不知道怎么回事?亲自跑去开了挖土机,给人家强拆了。本来拆了也就算了,偏偏中途出了点意外,一家的男户主被砖石砸成了重伤。当时有人通知了媒体,今早一早就出了新闻。各大网站都是头条。」
罗菲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正想问郑天野有没有来公司。但旋即想到自己身为郑天野女友的身份,便将这问话吞了进去。也不理会还在原地打了鸡血八卦的一众同事。转身去了十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