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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

    他闷闷地别过头去。


    “楚翘真走了?不然我多买点菜。”


    他双手环胸,“走了。”


    “难得看见你会有比较要好的女性朋友,看来你还有救。”


    “她和那些软趴趴的女人不一样,”西顾倒是很坦率,漫不经心地拂开湿润的额发,“个性挺强,也比较谈得来。”


    我对西顾倒是挺了解,他比较喜欢干净利落点的行事作风,那个女版任西顾和他一般强势凌厉的个性他自然比较有好感,毕竟没有人,会排斥另一个自己。


    逛完超市回去后,我在厨房里忙活,他开了暖气把羊绒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只着一件黑色背心开始看球赛。


    我从厨房探出头,“去吹头发,球赛等会再看!”


    他随便摸摸头发,“都半干了。”


    我横眉冷竖,“去吹头!”


    他不慡的沉下脸,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赤着脚吧嗒吧嗒的去浴室了。


    我抚摸一下自己的眼角,这些年都快被这个不驯的便宜儿子折腾的未老先衰。


    “西顾,再过半年就高二了,有没有想过以后要考什么大学?”


    吃完饭任西顾回屋里熟门熟路的把作业课本全搬到我的书房,他霸着我的电脑桌倒也有模有样的k书。


    我半瘫在书房的沙发上,右手抓着这个月再度更改的问答讲义头疼的继续默背。不要以为只要入了职就圆满了,总部那边每隔个几月就要来个修方针改口号。更别提我这周刚被分配去带一个新人小组。


    现在除了要背诵问答讲义还要头疼该怎么安顿培训这批新人,首先还要为我们小组想个响亮点的名字。


    比如公司内部的:“成功小组”“长胜小组”“雄鹰小组”……等等。口号也是诸如:长胜长胜,长治久胜。


    任西顾没察觉我的满腔怨念,只头也不回道,“你以后都在这发展了?”


    我点头,“差不多了,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也不怎么想挪窝。”


    他轻嗤一声,没再接口。


    安静的书房内只有他的笔尖划在纸页上的沙沙声,间杂着我手上厚重资料的翻页声。


    我背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抬眼看向他,他的肩膀一日日宽阔厚实起来,虽然脾气还是暴躁得要命,但也让人慢慢有了安全感……


    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我不由伤怀嗟嘆,难道真的是年纪到了的关系?当年我的体力和记性都比现在好多了。


    ……不知是何时阖上眼的,当我渐渐恢复意识时,只朦胧觉得房内不同寻常的安静。


    小憩后的身体格外迟钝而慵懒。


    但再怎么迟钝,当我发觉几乎动不了手脚,身体被什么给重重压住时,吓得登时魂飞天外。


    他的身子很烫,伏在我一入冬就冰凉凉的身体上像一个火盆般炙人……


    混蛋,现在是睁眼还是不睁眼!


    我心中在激烈的天人交战。


    手腕被牢牢扣住,温热的鼻息从耳边萦绕到唇上……


    我心中怨念不已,引狼入室说的就是我>_<


    嘤咛一声佯装快要清醒状,我动了动肩膀和手臂,暗示他该放人了,我要醒来了。


    谁料这死小鬼竟然色胆包天,趁着这段时间立刻一秒也不耽搁,直接熊熊亲下来——


    我大脑瞬间当机!


    精疲力竭的某人憔悴的爬走……


    第二十五章


    他似乎很激动,无法控制动作和激烈的感情……


    我的唇麻了,被强势入侵的舌头侵入到口腔内部。


    无法呼吸。


    少年热情的拥吻快要让我直接和上帝say hello。


    他毫无技巧,只凭本能的偏头变幻着角度吸吮我的唇,探入我口中的舌胡乱拨弄追逐我的舌头,耳边急促紊乱的呼吸向我沉重的压来……


    头几秒种,我彻底呆怔住。待我的大脑恢复工作后是强烈的愠怒和无以名状的羞耻感。


    不知是他狡猾抑或是巧合。


    在我快不顾一切的暴走之前他蓦地松开我,端正衣冠守礼斯文地在一旁坐着。


    这个吻前后持续的时间很短,不过数秒,若不是唇上的感觉如此鲜明我会以为这只是一场见鬼的春梦。


    认还是不认?


    现在我觉得憋屈得整个肺叶都快爆炸了。


    郝萌,你他妈活该!


    既然已经察觉那死小鬼还没有放下怎么就不学着保持距离,活该活该,岁数都长驴身上了不是!


    再小的男人都是男人,叫你引狼入室,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引狼入室!


    最后还是没用的低吟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提心弔胆了很久,他到底没有再扑上来。


    不知是几分钟,还是一个小时,他温习完功课带着书赤脚回去了,在房门轻轻“咔”的一声关上的剎那,我霍然跳起来!


    脑袋一片混乱,我把自己关进厕所,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抱头闷叫。


    镜中整张脸都红透了,我抿着唇,口中尝到了淡淡的甜味,那是他餐后的甜点奶酪……我抓狂的站起来,疾步在厕所来回踱步。


    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夜未眠的我连早餐也没来得及做,丢脸的包袱款款跑去了老爸老妈的爱巢。


    “萌萌……”


    “萌萌!”


    我意兴阑珊的调过头,睇了钟意一眼,消沉地道,“有事?”


    钟意搓搓下巴,“还能有什么事情比吴越更能打击你?”


    关乎我的清白贞操的大事。


    我忧郁的一瞥,继续抱头纠结。


    午休时间不长,我看着钟意的侧脸,挣扎着要不要和他商量,仔细想来,虽然他平日总是吊儿郎当,但我身边能算得上信赖的也就只有这个花花大少了。


    “那个……”


    他挑眉,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深吸一口气,“我……”


    “你爱上我了?”


    “你该去看病了。”我犹豫着,不知他是否会鄙薄,“是……感情问题。那个,我是说,该怎么让一个男人对我没有兴趣?”


    钟意沉默了很久,“其实现在很少有男人会对你这么阴郁的女人有兴趣,当然,我和寻常男人不同。”


    我按捺着掐死他的冲动,“你倒是给我正经点回答。”


    “……我已经很正经的回答了。”他低声咕哝了句,而后道,“当一个男人对女人有微薄兴趣时,无论是拒绝或者是第三方因素都可以轻易让对方放弃,但是若拥有强烈的兴趣的话……几乎是不可阻挠了,越是推拒反而越会让他们有征服感……”


    我汗了一下,“真的一点方法也没有?”


    “那就是以毒攻毒了,男人最反感女人的,无非就是在矜持自重上的肆意,比如私生活x乱,”钟意耸耸肩,“不过现在的yin妇也是很有市场的,所以……”


    我扶额,怎么都做不到私生活x乱。只道,“那若是出言拒绝……”


    “你拒绝过了吗。”


    我讪讪点头。


    “这不就是了。”钟意俨然是专业人士,“只有拒绝是不够的,若对方坚持不懈,你也只能和他长期抗战的耗下去,直到你们中的一个受不了的退出为止。还有一个方法挺八点档,不过如果保密做得好的话,也挺有用。就是远走他乡,不让任何人透露你的住址,男人嘛,什么甜头都没有吃到的很少会一直死心眼的等下去,你就不出现在他的视野内撩拨他,最多耗个一两年,他就会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了。”


    我“唔”了一声,“成本太高昂了,实在万不得已时我会考虑吧。”


    他蓦地露出笑容,双手轻抵在下颚,突然道,“怎么,那孩子终于忍不住对你出手了。”


    我恼羞成怒道,“没啦!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思想龌龊,我开工去。”


    他笑眯眯的朝我挥挥手,“对年轻人别太粗暴,青春期的少年也有如少女一般脆弱的心灵啊。”


    我头也不回,“滚——”


    旗下的女员工在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后三三两两的聚在我身边八卦,“组长,你们在交往吗……”


    我朝这些春心萌动的姑娘们挥挥手,“去去去,都给我工作去,别肖想他了,小心连骨头渣子都被吞得没影。今天你们每人都给我完成至少两百的话务量,快去快去。”


    在一片愁云惨澹中我爬梳几下头发,眼尾正瞥过一身黑衣,和我一样走阴郁路线的主管,一整天我连连朝她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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