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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 > 凤于九天1:魂落西雷 > 第11页

第11页

    凤鸣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就象成了作错事被审问的孩子。


    「因为要先下手为强。」凤鸣轻轻说,怨恨地还了容王一眼:「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的龌鹾愿望!」


    「哦?我的龌鹾愿望?」


    凤鸣受不了压抑的气氛,愤然抬头,瞪着容王道:「不要不承认!你早对我起了色心,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与其我被你上,不如你先被我上,再说,报纸上说过接受的一方会比较疼呜呜……呜…呜……」


    后面几个字,被容王的吻轻轻巧巧截断。


    照例的气喘心跳,被他的吻哄得不知身在何处。凤鸣气喘吁吁,镇定下来时已经躺在容王臂弯之中。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方向是太子的寝房。


    顿时紧张起来。


    容王一派安然,低头笑道:「太子不是提了条件吗?这么诱人的条件,天下谁可以拒绝?」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当。


    凤鸣几乎咬着舌头:「你答应?」不敢置信地望着容王。


    「答应。」容王移动脚步,将凤鸣放在床上:「让你上一次,其实,如果以后双方愿意,你要多上几次也没有问题。」


    凤鸣几乎连下巴都掉下来。


    「好了,开始吧。」


    容王英俊的脸渐渐靠近,声音变得华丽精彩。欲望的味道充斥房间。


    凤鸣几乎有点被蛊惑了,他低头,居然有点犹豫不决。


    「我…」凤鸣又开始脸红:「我还不曾有过正式的…」


    「原来如此。」容王体贴的笑了,抚着凤鸣的肩膀说:「既然这样,让我来引导太子殿下吧。」


    太子殿下这个称谓,此刻听来特别煽情。


    果然,容王开始细心的引导。


    「男人之间相爱,其实和男女相同。西雷国中习俗,幼年男子要从成年男子处得到勇气和毅力,可以通过身体相触而学习,所以大多数男子都有经验。只是…」


    凤鸣被容王粗糙的手抚摸得脸红耳赤,勉强申辩:「我不是没有经验,是忘记了而已。」


    容王听他狡辩,手上用力在挺立的花蕾处一扭。凤鸣呜咽一声,身体软了下去,倒在床上。


    「看太子这么诱人的模样,不难相信太子曾有经验。」容王戏嚯:「…只是忘了。」


    渐渐挑逗到凤鸣慾火焚身,容王下床,在柜中取了一个小瓶,将其中的黏液全部倒在手里,一半涂抹在自己下身,一半为凤鸣擦上。


    被容王借着擦药的机会揉搓分身,凤鸣立即躁动起来,不断扭动着在容王身上磨蹭。


    「不曾想到你会如此热情。」


    「废话!我上你,当然要热情一点。」


    「好,我让你在上面。」容王温和地笑着,扶凤鸣跨坐在容王身上。


    凤鸣有点头昏,甩甩头,说:「好像不对。」


    容王好笑地问:「哪里不对?」


    「应该你把腿张开的,不是我张开腿坐着。」


    「是么?」容王伸手,抓着凤鸣的腰肢缓缓移动,让挺立的分身轻轻触碰凤鸣紧闭的入口。


    「呜…」奇怪的骚痒使凤鸣扭动起来,喉咙发出轻微的声音。


    「凤鸣…」容王的声音出奇地沙哑,他伸手抓住凤鸣的分身,抚弄已经快爆发的欲望。在最后的关头,居然轻轻按住顶端的出口。


    沉浸在容王手头动作的凤鸣立即痛苦得几乎哭出来。


    「啊……恩……容恬……」


    「不错,还知道叫我的名字。」容王索性坐起上身,一手搂着凤鸣腰肢,一手继续揉搓,轻笑道:「凤鸣,我让你喷出来,好吗?」


    该死的!这种问题居然还问?哪里有不好的?


    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过现在不是教导他「新奇」短语的时候,凤鸣只能急促地点头,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光芒。


    容王扬唇,手上一松,再轻轻一捏……


    「啊啊!」凤鸣尖叫着,软到在容王身上。


    白色的体液,喷了容王一手。


    闭着眼睛体会余韵时,容王在凤鸣耳边道:「凤鸣,交易已经做成了。」


    「什么?」凤鸣胸膛犹在起伏,艰难地睁开眼。


    真正的媚眼如丝。


    「你在我身上都喷出来了,交易还不结束?」


    凤鸣这才清醒过来,顿时摇头道:「没有没有,这不算数!」


    「怎能不算数?」容王按着在怀里乱动的凤鸣,jian诈地说:「证据确凿,不然我们叫侍卫进来作证。」


    「这些事怎么可以叫侍卫作证?反正就是不算数!」凤鸣气愤得口齿结巴。


    容王忽然危险地扬眉:「我现在很想做点冒犯太子的事……」


    「什么?」


    「你似乎没有发现,痛快喷出来的只有你,我还没有好好舒服。」容王指指自己也竖得高高的器官。


    顿时,所有的张牙舞爪都收敛起来。


    凤鸣怯生生地说:「可是,你确实没有遵守…」最后几个字在容王的目光下自动消失。


    「睡吧。」容王望了低头的凤鸣许久,终于嘆气:「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了。」


    凤鸣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哪里还敢分辩容王的不遵约定。容王一松手,他便赶紧钻到被窝中,小心翼翼地掩住身躯。


    「我去淋个澡。」容王下床,低头碰碰凤鸣的脸:「本来你也该同去的,不过现在同浴,定会惹出大事来。我可不想你又去咬舌头。」


    凤鸣这才知道,原来容王对他上次自杀之事忌惮甚深。


    真是乱来的一个晚上。


    本来应该愿望达成,偏偏又受骗。


    可是如果说受骗了,又不能一概而论。以容王的权势,要这么忍耐也算不错了。


    而且…容王手上的工夫确实不错…


    正想着,容王已经淋浴回来了。凤鸣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容王脱了外衣,也钻入被中。凤鸣被他一搂,当即也开始心跳,不免又害怕容王会做什么事情。好容易等了许久,没有动静,这才安心。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柳下惠,还是古人的道德观念比较强?


    不不,这个容王以前的表现,显然连道德两个字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不然原太子身上怎么会这么多的斑痕?


    凤鸣胡思乱想,又觉得容王的怀抱真是温暖。迷迷糊糊,渐渐入梦去了。


    ◇◆◇


    次日红日初升,凤鸣一早就睁开眼睛。


    片刻之后,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由脸红过耳。他思量半天,想着好歹要丑妇见家翁,咬着牙转身,面对容王。


    转过身来,却诧异地发现,昨晚明明搂着他入睡的容王,居然不见踪迹。


    剎时,一阵难言的沮丧涌上心头。


    凤鸣从床上坐直,呆呆望着应该是容王谁过的地方。被窝暖暖的,依稀可以看出人压出的凹状。


    难道他一早就匆匆离开?


    秋篮等早在外面候着,见凤鸣醒了,进来为凤鸣更衣。


    「秋篮……」


    「太子殿下,有什么事?」


    凤鸣低头想想,摇头道:「算了。」


    莫非容王的脸皮比我还薄?不好意思见我,一早就跑了?想像容王捂着脸狼狈而逃的模样,肚子开始抽搐。


    凤鸣一路胡思乱想,吃了早饭。


    前几天,容王都是一早就过来,总有许多新鲜事给凤鸣解闷。他在的时候凤鸣觉他烦,不在的时候倒分外想念起来。


    等了一个时辰,凤鸣不耐烦起来,跑到太子殿门口,象往常一样朝外闯。虽然每次都会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抓回来,不过锻鍊一下身体也挺好的。


    果然,向外一撞,凤鸣立即被人抓了回来。


    不过这次抓他的不是侍卫,而是容王。


    「怎么?一早就耐不住了?」容王松开凤鸣的衣领,拉他一道坐在桌旁,对秋篮说:「上点小点心。」


    凤鸣见容王浑然没有昨天那回事的样子,安心一点。


    「你还没有吃早饭?」


    容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宫制的咸点心,放入口里细嚼,对凤鸣点点头。


    凤鸣又问:「你一早到哪里去了?」


    容王忽然笑了一笑,拿眼睛盯着凤鸣看。凤鸣顿时红了脸,心虚地发怒道:「不要以为我关心你。」


    「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容王挥退左右,伸手拦住凤鸣的腰:「过来。」


    「干什么?」


    「坐在我腿上。」


    「去你的!我又不是三陪小姐。」


    容王问:「什么是三陪小姐?」


    凤鸣对他做个鬼脸,吐舌头道:「反正你没有福气见,她们都是天仙美女。」机灵地闪过容王的手,坐得远远。


    容王看着凤鸣,放下筷子,从容地伸手到怀里,居然把昨天那手帕掏了出来。


    凤鸣一看,顿时跳了起来:「是我的,快还我。我们有约定的!」


    容王给他一个无赖的笑容,道:「定金只能给一半,等你真的帮助我成为天下霸主,我再把这另一半给你。」便又把手帕放了回去。


    「你不会把这脏东西一直放在身上吧?」凤鸣捏着鼻子。


    他一做鬼脸,就失了防备,被容王猛然抓住手腕,拖到怀里亲了两下。


    「凤鸣,你好诱人…」


    「喂!不许对太子无礼!」


    容王亲个够本,恋恋不捨地放开,正色问:「凤鸣,你真的是太子本人?」


    这个问题,凤鸣倒从来都是坚持立场的。


    他当即点点头。


    「没有必要骗我,你就算不是太子本人,我也会好好保护你。」


    「我没有必要骗你,我从头到脚,都是太子本人!」


    容王定定看凤鸣片刻,道:「看你的说话行事,却与原太子根本是两个模样。」他忽然严肃地沉声问:「凤鸣,你老实说,你可是会移魂之术?」


    这句话一出口,把活蹦乱跳的凤鸣当场轰得魂飞魄散。


    他原想自己的遭遇,在这个落后的时空不可能有人可以接受,却压根没想到在西雷,早有移魂的说法。


    而他的情况,确实可以用移魂两个字来解释。


    容王看凤鸣的反应,已经猜出三分,嘆息道:「原来真是如此。」


    「这个事,说起来真的很长很长,比西雷最长的那条河还要长。」凤鸣不知道西雷最长的河是哪条,不过他极不愿意容王误会他一直在欺骗,只好摇头晃脑为自己分辩。


    容王止住他的解释,又问:「凤鸣,可有其他人知道移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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