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
李慕白整个人如遭雷击,脸瞬间热了。这问题让他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很羞耻啊!啊!啊啊啊啊!
匡月楼:「吱声。」
李慕白:「吱。」
匡月楼:「还疼吗?」
李慕白:「吱。」
匡月楼:「疼就吱。」
李慕白:「那不疼呢?」
匡月楼:「就,不疼。」
李慕白深吸一口气:「不疼。」
匡月楼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松了口气,总之,听到李慕白说不疼之后,松了口气是真的。
他掀开了被子,坐起身回头看了眼红了脸的李慕白,视线扫过他颈侧的吻痕时,眼皮狠狠跳了跳。
这是他干的?匡月楼恍惚地想,他是禽兽吗!啊!
李慕白视线飘忽,被匡月楼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干嘛这么盯着我。」
匡月楼清了清嗓子,没说话,下床找出行李箱,然后再李慕白茫然的视线下,拿出药箱,找创可贴。
创可贴有好几包,其中还有一包卡通小兔子的,匡月楼翻着看了看,最后选择了那包卡通小兔子的,坐回李慕白跟前,拆包装。
李慕白非常懵逼,看着他手里创可贴说:「哥哥,你要干什么?」
匡月楼拿了个创可贴出来,指尖往他下巴一勾,不容置疑道:「抬头。」
李慕白在懵逼中抬起了头,然后感觉匡月楼往他脖子上贴了个创可贴,顿时明白了什么,于是乖乖躺着让他贴,开始他是很乖的,但,在匡月楼连续贴了五个之后,暴躁了:「还没贴完啊!」
「贴完了,」匡月楼心虚地收回手,拿起那包小兔子创可贴准备放回行李箱的时候,脑子一抽,鬼使神差地拉开了床头柜抽屉,丢了进去。
李慕白也没在意,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此刻只想看看自己脖子的战况。他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抽了抽,很好,战况很激烈。别看那哥平常一副酷酷的样子,原来在床上,是这么的狂野啊!
随着敲门声,匡月楼的声音一起传来:「干什么呢?」
李慕白拉开门:「看看我脖子。」
「哦,」匡月楼看了眼他脖子,「饿不饿,出去吃点儿东西?」
「嗯,」李慕白点点头,跟着他往外走。
院子里,盛浅予和张居安还在吃水果,一边吃水果一边讨论那两组人怎么还不起床。
「他们不起床好无聊哦,」盛浅予说,「孤单寂寞冷。」
张居安睨她一眼:「我不是人吗?」
盛浅予:「我不想和你玩。」
话音刚落,就见匡月楼和李慕白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了。
盛浅予赶紧沖他们招招手:「弟弟快来,吃水果。」
李慕白小跑了几步坐到凉亭里,拿了颗草莓塞嘴里,匡月楼慢慢悠悠跟在他身后进了凉亭,坐到张居安旁边。
「我靠,」盛浅予一眼就看到了李慕白脖子上的创可贴,嘴角直抽抽,「弟弟,你脖子咋了?」
李慕白下意识看了眼匡月楼。
匡月楼:「蚊子咬了。」
「你们屋是不是住了个蚊子家族啊,」盛浅予大惊失色,「怎么专挑脖子咬呢还···」
说到这儿,她突然转头看匡月楼:「怎么蚊子不咬你就咬小白白啊?」
匡月楼下意识看李慕白。
李慕白:「我血甜。」
盛浅予:「···」
盛浅予敏感的发现了什么:「你们俩关系突飞猛进啊,什么时候变这么好的?」
张居安的视线在李慕白和匡月楼之间来回打量,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不寻常:「怎么回事儿啊?昨天两口亲出感情了?」
张居安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盛浅予就想到了早晨听到的奇奇怪怪的声音,眼神顿时变了,笑容逐渐猥琐:「弟弟们,你们有问题啊。」
李慕白神色自若:「怎么了?」
匡月楼面色坦然:「没问题,挺好的。」
盛浅予和张居安一起喊道:「就是挺好的才奇怪好吧!」
「也太好了点儿,」盛浅予小声逼逼。
「都不像直男了,」张居安说。
李慕白:「···」
匡月楼:「···」
两人对视一眼,选择无视盛浅予和张居安。
院子里的笑闹声从屋里传来,季星池掀了掀眼皮,目光闲散,往落地窗的位置扫了一眼。
卧室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几缕细碎的光从窗帘缝隙钻入,说不出的闲适。
她重新闭上眼,转了个身,往温暖的怀抱里钻了进去,似有若无的香味漫在鼻尖,她又凑近了些,满足的舒了口气,声音倦懒,勾着一截柔软的尾音说:「姐姐,你好香。」
陆绾原把她揽在怀里,掌心在她背上轻抚着:「睡醒了?」
「嗯,」季星池应了一声,搂紧她的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紧緻细腻的皮肤,「再躺会儿吧。」
这时,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陆绾原搂着她,抬手在枕边摸索了一下,找到了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林南风,她低头在季星池头顶亲了亲:「宝贝,你经纪人。」
季星池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下。
陆绾原皱了下眉,被她没轻没重的一口咬疼了,倒吸了口气:「属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