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楼玉斋在, 金色精气更来劲了,一会儿给俞鱼变朵玫瑰, 一会儿变个戒指,还会演戏装死,逗的俞鱼花枝乱颤。
「喂,你还会干什么?」 俞鱼戳戳精气小人的肚子, 把它戳的往后坐了个屁股蹲儿。
金色精气变成的楼玉斋先是做了一个象徵性的思考动作, 然后开始骚动,扭腰顶胯,色气满满。
俞鱼目瞪口呆,耳朵边上仿佛听见了骚气十足的萨克斯管背景音乐。
她赶紧把它用手遮住, 顶着楼玉斋小可爱的一张脸做这么色气的动作她简直接受不能。
这一切, 在厨房专心致志做菜的楼玉斋依旧一无所知。
「好了,鱼儿可以吃饭了」, 楼玉斋解了身上的围裙,洗了手拿碗盛饭。
「来了」,还没等俞鱼站起来,金色精气一熘烟儿飘到楼玉斋的头顶,金光闪闪。
吃完饭,俞鱼捧着书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等楼玉斋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弯腰把落在地毯上的名医验案捡起来放好,又俯身把睡着的俞鱼抱起来,朝着客房走去。
躲在沙发后面的金色精气也猥琐的跟在后面,等看见楼玉斋快要把俞鱼放下的时候,突然蹿了过去,正好飘在他眼睛的正前方。
近距离观摩自己现场表演脱衣舞的楼玉斋腿一软,抱着俞鱼跪倒在床上。
「唔」,俞鱼被他的动作惊醒,睁开眼就看见楼玉斋压在自己的正上方,夭寿了,这是准备要干什么?
楼玉斋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一张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解释,「我,它,精气干的你信吗?」
最后几个字越说越小声,一副小媳妇儿受委屈的样子。
俞鱼憋笑,「我信」。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要管它,快来一起睡午觉了」。
真是个小可怜。
被环住的楼玉斋心里小鹿乱撞,不敢看俞鱼的眼睛,「鱼儿,我,我们还」,
「你想哪儿去了?嗯?」 俞鱼坏笑着抬头,在他左耳边上轻轻说道。
被调戏的楼玉斋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潋滟着一双眼,紧抿着嘴唇,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烧起来,
「我,我没有」。
「噗,好了好了,你没有你没有,睡午觉了」,不能再逗了,再逗估计又得害羞个把月见不着人。
俞鱼把他放开,向外挪了挪,给他让了位置。
楼玉斋僵硬着身体躺下来,俞鱼给他一半被子,自动滚到他怀里,
「睡啦,等下午起来我帮你收拾它」。
「嗯」,楼玉斋温香软玉在怀,一颗心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俞鱼闭上眼,她太困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吃完饭特别困。
楼玉斋直到怀里人传来均匀的呼吸才放松了身体,把俞鱼脸颊上的头发给拂开,偷偷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昏暗的房间让人困意顿生,楼玉斋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等两人都睡着之后,躲在床下的金色精气冒了出来,盯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邪魅一笑,飘到了俞鱼的头顶。
俞鱼觉得这一觉格外的长,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屋里一片黑暗,只有不远处有两团微弱的光。
她往后靠了靠,楼玉斋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腰上还搭着他的手臂。
俞鱼翻了个身面朝向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在黑暗中顺着他的眉毛滑向鼻樑,再到薄薄的上嘴唇。
楼玉斋眼珠转了转,睁开了双眼,黑暗中的眼神也格外明亮,「鱼儿」。
他把俞鱼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只觉得岁月静好。
「什么时候了?」
「我看看」,楼玉斋伸手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五点半了」。
「我们睡了这么久」,俞鱼惊讶,往常她一个小时就能自己醒过来,今天怎么能睡这么久。
「鱼儿你饿了吗?」
「不饿」,俞鱼在他怀里拱了拱,睡了几个小时人都睡懒了,一点儿也不想起来,
「再躺十分钟起来。」
「嗯」,楼玉斋自然是随着她怎么样。
不远处的金色精气见床上的两人醒了也不起来,和楼玉斋一模一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嗯?怎么这么亮?」 闭着眼睛的俞鱼都感受到有亮光射在她眼皮上,
「我去,这,这是什么!?」 她眼睛出问题了还是出现幻觉了。
「怎么了?」 楼玉斋低头看她,面带疑惑。
俞鱼一咕噜从他怀里爬起来,揉了揉自己眼睛,一脸的匪夷所思,「怎么又多了一团红色的」。
「红色的?」 楼玉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自己的金色精气旁居然飘着一团红色的精气,「这是谁的?」
难道家里还有其他人?
俞鱼招手把两团精气一起吸了过来,等红色精气凑到眼前才看清居然是她的模样。
不对啊,她重生以来身体周围就从来没有出现过精气环绕的情况。
俞鱼可以吸取别人的精气,可以转换坏人的精气,还可以用精气来治病,但是这几年她自己身体却从没有精气出现过。
她的身体就像是个吸取精气的容器,只会装别人的,自己却不能生产,那现在是怎么回事儿?也像楼玉斋一样变异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