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发君, 虽然我们是一伙儿的,但是这个问题上我得说句公道话。高杉这傢伙别看干成事不足,装逼有余,但一双吊梢眼可能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次数多了,敏锐还是有的。你确实脑子豁了一个大洞,这次回去就拌点面粉补一补呗。」银时接话。
「银时,你狗嘴里也有吐出象牙的一天,难得难得!对于眼光精准这个评价,我就笑纳了。」高杉话锋一转「我不光是眼光好,记性也不错。对了又一次偷看寡妇洗澡被老师吊在树上抽的傢伙是谁来着?」
「还能有谁?」银时老脸一红,手指一出指着桂「不就是假发吗?」
见桂看过来「你现在脑子缺了个洞,记忆模糊也不奇怪,就是那一次,你被抽得可厉害了,还是银桑我跑了二十里路给你抓的药,屁股都抽烂了。」
「银时!」桂状似感激的握住银时的手,然后用力一撇,顿时传来手指头掰断的声音。
桂的表情陡然变得狰狞「你是想在银子面前败坏我吗?你个【哔】萎男,既然没用了就该直觉的把位置腾出来。」
「银子小姐,你放心,我从来没偷看过寡妇洗澡,以后也只会偷看你的,请一定相信我的诚意。」
是相信你的变态吧?眼见桂越来越蠢了,两人都不想带他玩儿。可银时这会儿手指被掰折了,疼得在地上打滚。
三人是一片混战,各自为政,就连银时和桂本来紧密的联盟就这么轻易的溃败了,甚至高杉都没有出手挑拨。
银子见他们撕成一团,默默的从高杉身上站起来,打算趁着混战之际偷偷摸摸逃走。
现在人已经找上来了,估计拦在前面的冈田似藏也被收拾干净了,那如今的状况就是她先一步来这里,不但小神乐的一根毛都没捞到(你根本已经忘了人家了),整个骇人听闻的强【哔】行径还被撞了个正着。
别看她干坏事的时候寡廉鲜耻,可她自认为自己绝对不是变态,至少如果换了西索经历这种状况的话,他能面不改色的继续,而自己就是见光怂的类型。就这么一点点差距反倒给了银子自己是个三观端正的正常人的错觉先不提,一直一只脚还没踏出门口,就被银时眼疾手快的抓了回来。
实际上三人怼归怼,但注意力一刻都没从这傢伙身上离开过,见她这个罪魁祸首想熘,纷纷停下来盯着她。
「看我干什么?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先梳理清楚了。」银子光棍到「嘴仗上分不出层次那就手上见真章啊,平心静气的坐下来砍两刀这次的事不就翻过去了吗?快快快!我不干扰你们。」
「混蛋,你明明跟我是一伙儿的,这么会儿功夫就变中立了?」银时怒到,然后眼光在她和高杉之间来回扫过「果然身体贿赂的力量就是强大,矮杉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靠着身体策反她跟你一块儿毁灭世界。」
高杉是哑巴吃黄连,都被羞辱成那样了,还得在两个混蛋面前维持脸面,他目露杀意的盯着银时「这也是个办法,不过这样一来世界上就有两个你这样的存在了,不觉得自己多余吗?先帮你一把然后让她名正言顺怎么样?」
这时桂偷偷扯了扯银子的袖子,忸怩的红着脸到「你重新来我们阵营好不好,身体贿赂什么的,都好说。」
mmp这智障到底有多看不懂眼色?话题永远会被他歪到难以描绘的地方。
银子是想尽快从这三人的修罗场中脱身,说来说去也不关她什么事,既然桂还活蹦乱跳的,只要人没死,她也就功成身退了呗,看他们吵架还这么起劲,可见自己有自己的解决之道。
「喂!听听外面的声音,这船想必早就被炸烂了吧?真的要在这儿耗着坠毁?」银子威胁到。
「呵!刚刚不是有些人说比起区区飞船坠毁了,还是行乐更重要吗?」高杉凉凉到。
银时和桂见鬼似的看向他,高杉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顿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刚刚说的那是什么屁话?
银子恼怒于他的没眼色,丝毫不准备给他留面子了「怎么?都这份儿上了还想继续?四个人一起?」
三人同时一懵,然后脸上泛过一丝绯红!
银子迅速的倒退两步「男人心里都住着个不得了的变态啊喂!我就说说而已还让你们脑补上了?」
「我警告你们,脑补可以,但要想像着阿银我是上面那个。」
「够了!够了!」银时一把捂住她的嘴「听你的,我们马上出去互砍,谁不用全力谁是怂包,你别再说了。」
这傢伙是另一个自己这会儿现在只有桂还被蒙在鼓里,但想必也瞒不了多久。到时候她拍拍屁股走了,丢脸的还是自己。
银子鄙视的瞪着他点点头,见那俩傢伙也没招架住顿时满意了——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好好说话不听,非要重口味暴击才就范,活该!
出了这个房间以后,氛围就截然不同了,外面还清楚的摆着这次的事件应该有个交代。
这艘船上大部分还是鬼兵队或者天人,几人出来除了高杉以外的人瞬间就被围了。
而高杉这个被压着欺负的傢伙也终于找回了总督的派头,下属们护着他转移到来接应的飞船上,而攘夷组也差不多已经尽数撤离。
正常事件是真的已经到达了尾声,就剩下当事人的表态了。
高杉走之前看了看懒洋洋缩在一边,有人攻上去的时候就一脚把人踹开,其余毫不多事的银子,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