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樱刀呢?」来岛又子又问「就这么放弃这次的计划了?」
「嗯~」
她听到里面的回答,可不知怎么的,觉得今天晋助大人的声音让人格外把持不住——不行不行,战斗期间不能脑补过度。
「那晋助大人你呢?」
「我还有点事,不用管我!」
「那——好吧!」来岛又子垂头丧气的离开,但想到这次可能是晋助大人给她的一次考验,看看她单独应战的处理能力,觉得自己get要点的她又瞬间干劲高涨。
出了甲板她就沖人吩咐到「去把那丫头带出来绑在船头,看这些傢伙敢不敢炮击。」
被当做盾牌绑在船头的神乐「……」
说来定春离开她已经一个晚上了,就算没听自己吩咐搭讪小母狗还顺便来一发,线路图也该发到银酱或者银子爸爸手里了,可为什么还没有一个人潜入进来救自己?难道这些傢伙不知道内外接应才是王道吗?
谁设计的作战计划?像坨粑粑一样烂!
这时本应里应外合的傢伙还在培养室里,欣赏的别人倔强又难耐的表情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银子掰过高杉的脑袋,吻住他的嘴唇「哟西哟西!很完美的躲过了一关呢,给你奖励。」
高杉这时候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刚才又子敲门的时候他本来有一次机会可以趁着她惊讶的那一瞬挣开的。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放任自己沉迷在这堕落的欲望中,在整艘船面临攻击的时候,他甚至将这抛在脑后,自己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迷恋和毫无抵抗之力了,还有什么好故作姿态的?
银子这次的吻遭到了热情的回应,他甚至试着主导这次唇舌间的共舞,不过经验丰富的那个他都没戏的事,他当然就更不可能,高杉总没有没事玩樱桃梗打结的爱好吧?
凭藉着一腔热情,却分分钟败下阵来,再一次被支配着呼吸都不知道该从何调整,更要命的事这时候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银子根本就不用看也知道这回事,手上动作加快几分,然后伴随着这傢伙喉咙里溢出的低喘,她的手上多了一股爆出来的浓浆。
「诶?不愧是禁慾的处男,积攒的份够多的。」
银子这话让高杉羞愤欲死,关键是她还拿着那玩意儿不断的往上来。可接下来他就知道仅仅是语言的调戏是多么轻松的事。
「这么多的份,不好处理呢。一会儿银时肯定也回来,外面还有这么多人,衣服上出现可疑液体,怎么想都不对吧?怎么办呢?罪魁祸首娼妇君?」
「我怎么知道?」他恼羞之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就只好你自己吞下去了。」
那傢伙若无其事的说出了让人无法接受的话。高杉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万万想不到还能这么欺负人的。
所以说还是经得少,要是另一个他,早提出让银子自己吃了,同样是无力,但差别还是巨大的。
可银子不会因为这傢伙是新手,世界大门还没有打开,姿势什么的还没有解锁就放过他,倒不如说要的就是现在这样青涩屈辱,对什么都大惊小怪的样子。
那边不答话,银子的动作却没停,那只抚慰过他的手已经来到他的唇边了,只要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上面腥甜的液体。
「快点,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吧?有什么好嫌弃的,是你自己吃还是我撬开嘴给你灌进去。」
高杉想抗争到底的,可她接着下一句「让我我亲自动手的话塞哪张嘴里可就不由你说了算了。」
饶是高杉见过大风大浪,从来不是吓大的,也被这种威胁吓得浑身一激灵,接着屈辱的张开嘴往她手心舔去。
「舔干净哦,不光是手掌,指缝,手腕上的一滴不剩全清理干净——」
这让高杉想稍微糊弄一下都不成,只能用心且细緻的舔遍手掌的每一寸。
等到清理完,他最后吮吸了两下指尖然后放开,才羞耻的别扭到「这下可以了吧?放开我。」
「喂喂!你说的什么话?不是说了刚才只是开胃前菜吗?为了打开你的身体而已,自己享受了就要跑?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句?这是强【哔】,给我乖乖躺平了。」
「你还要怎么样?船已经抖动成这个样子了,随时可能会坠毁。不要太任性了。」
「这才离海面几百米而已,坠毁就坠毁了,坠机哪有正事要紧。」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色中饿鬼?
银子也不给他说话的空隙了,她直接将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衣衫半退并且被欲望支配的面色潮红,身染薄汗的娼妇君看上去很美味。
而且被骤然正对着银子的时候,他居然将眼神闪躲开了,一副不敢面对她的羞耻模样——这特么太诱人了。
银子性急的将人往下压,将他倚着玻璃推倒着半躺在地上,自己则对着他的腰坐了下去。
身上坐了个人对于高杉来说倒是没什么负担,况且这傢伙也不重,可明明不到一百斤的重量却充满了压迫感,也不见她再做出控制自己的动作,可他就是升不起趁机挣扎的念头。
「咱们先玩什么呢?对了!你不是刚刚觉醒了触手系的爱好吗?就从那个开始吧。」银子想到个好点子一样兴奋到。
高杉回头看了眼培养槽里噁心的管子,刚才没能升起的逃跑心思顿时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