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正准备用阿飞的强调插科打诨几句,却被她的下一句话惊得瞳孔收缩面目惊骇。
她说「是要我帮你跟卡卡西带什么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嘛,写个火影几乎一半的人离我而去,明天就去玩银时了,该回来的也都回来了啊!
还有新文没有去点收藏的去点啊!这几天有空的话我先码一两章出来,试试水!
感谢哈特菲莉雅,水宫吹雪,婠倾魄,吃宝的打赏mua!
第120章
银子之所以就说出这种在某种意义上扒人老底的话,是因为她在这傢伙身上感受到了不加掩饰的恶意。
她离开战场也这么久了, 但到到处打零工也可谓日常丰富多彩, 手中的刀不但没有变钝,反而种种机缘之下变得更加强悍无匹
即使世道要比之前安逸得多, 但她也没有迟钝到连这么明显的杀意都感觉不出来。
怎么?因为野原琳死在卡卡西手上, 让他整个世界崩坍陷入了日夜煎熬得的痛苦中,这傢伙也想让卡卡西好好品尝一失去至亲的痛苦?
喂喂!论起苦大仇深,你俩根本就是半斤八两, 不要就以为卡卡西能好得到哪儿去。
当然这些即使跟他说也没用, 银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这些傢伙哪里是她粗浅并且没有感同身受的背景为前提的嘴炮能够拿下来的?
能办到只有究极进化的鸣人!
带土本身是个极为纯粹的傢伙,但这样的傢伙要一旦堕入黑暗却是最为棘手的。因为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并且心无旁骛的只会冲着它努力。
银子知道这会儿带土对自己的实力挺有自信的, 以至于哪怕知道她这个人,知晓中忍考试时她在其中发挥的能量的前提下, 仍然做出对她下手的决定。
而银子的开口说出的话正好加深了他的决心,带土收敛了阿飞秀逗的声线, 用自己原本低沉的声音到「嚯,早听绝说过,你表现得知道很多。」
「鼬的身体, 成员的能力,大蛇丸的谋划,以为仅此已经是情报泄露的极限了,没想到——」
「诶?听你这么说那窝猪笼草一直在跟着我?时间早得让人细思恐极啊。」银子到「这么久憋着不能说话也真难为他呢, 要不要叫出来打个招呼?」
「呵呵呵!」带土低笑了两声「他从何敢当?不过是借着能力的便利打探情报方便罢了,真论起细思恐极,你这里才真的——,就仿佛一双从天上注视的眼睛一样,所有的线索从上面看都一目了然。」
咦~,果不愧是最幕后的傢伙之一,这常人不敢想的想像力。
不过带土也大方,说完之后他沖某个方向抬了抬手,地面就凭空升起了一窝猪笼草夹心的脑袋。
「哟!你还,我是绝!」打招呼的是性格比较天然的白绝,他似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倒。
「既然都打照面了,虽然这么说不好,但还是想稍微提醒你一下,你睡觉的时候打嗝磨牙说梦话,早上经常不洗脸,挖了鼻孔的手就着旁边的树就擦上去,有一次我正好寄身在那树上,把我噁心的。」
「你还使唤小动物替你洗大叔臭烘烘的兜裆布,那猪洗完了还被主人抱进怀里继续亲热,你缺不缺德……」
白绝似要把这阵子无故受到的心里暴击全都倒出来一般,说到一半被不耐烦的黑绝制止了
他抬头,才看见不管是带土,还是那女人都用死亡射线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带土是嫌他絮絮叨叨的碍事,简直毁他叫人出来出于震慑目的的初衷。银子就纯粹是觉得丢人了。
毕竟一个人的时候犯二干的事那有多不可言说,真可谓自家事自家清楚。就这么被当街嚷嚷出来,没怎么打算要怎么搞事的她一瞬间都有带条人命走的冲动。
这个插曲过后气氛尴尬了一瞬,但带土的杀意并不会因此减损半分。
他对银子「那傢伙说的话你已经不用在意了。」毕竟将死之人追究什么形象。
「虽然直接问你不好,但姑且还是问一句吧,我的事,你知道了,卡卡西呢?」
「诶?怎么?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银子撺掇到「你这素质不行啊,从青葱少年到抠脚大叔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呢?」
「看来是不知道了!」带土不受她激将,反而笃定到「那傢伙我了解,如果知道我还活着,现在的木叶肯定不会是一派平静的光景。」
「你了解他?还真敢说呢。」银子嗤笑「那么当年的事不可能是他的本愿这件事你也了解咯?」
「有什么区别吗?事实就是他那样做了。」带土声音有点沉「我知道你的意思,实际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之后调查得一清二楚。可那又怎么样?这不就正好证明了这个世界有问题吗?」
「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对于格局的改变也收效甚微,与其在小处牵扯不清,到不妨将整个世界变成人人都理想中的样子。」
银子想反问那你这会儿抱着杀意跑过来怎么回事呢?说白了还不是心中意难平,即使伪装得看破了格局,自认为到达了更高层面上的觉悟,但说白了,出发点还是在个人受到痛苦刺激的前提下萌生的。
当然也就做不到真正跳出圈外以冷漠的神明的视角观看曾经和自己牵绊的人和事。
银子啧啧称奇到「我记得你和卡卡西同龄吧?那傢伙早从初中二年毕业转战小黄书了,妥妥的认清现实,看来这方面你又落后他一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