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们有更大的狼子野心。银子心里懒散的想到,可也不耐烦和大叔纠缠。
「说得就跟你们风之国是没有任何灰色产业的天国一样。」银子把我爱罗拉出来「这傢伙可是忍者,小小年纪就强到这份上,总不可能是你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吧?摔摔碰碰的那不是正常吗?以后他们长大了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考验的,我这不是提前打预防针吗?」
「就因为你们那落后保守的教育制度,你数数看至今为止砂忍出走的有名有姓的忍者有多少了?别人给你拨乱反正就要心怀感激啊,不谢!」
马基嘴都要气歪了,正要吼一句『也不看看你们木叶的叛忍连起来可以绕整个存在一圈』就被风影再次拦下了。
他似笑非笑到「嚯,和自己的兄长不一样,旗木小姐更口齿伶俐呢。」
这无赖且颠三倒四的诡辩做派倒是像极了自来也——说起来外貌特徵也……
不,自来也还是太丑了!
大蛇丸内心摇摇头,倒是兴致缺缺起来,正好需要消化猿飞老师像自己低头的快感。
遂对于自己看好的兵器被人带坏的事情倒没什么好追究的,总归到时候能用就行了。
他这边做出了姿态,马基也只好调整态度,最后在告状者反倒低头的姿态下,总算把我爱罗哄走了。
那小孩儿临走的时候极为不舍,像怕是今天的纠纷之后明天银子不会来找他一样,临了得到反覆保证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大蛇丸和马基离开的。
银子顿时一乐,觉得策反成功指日可待。这种战略上的成功让她尾巴都翘起来了,满以为挖掘出了自己的又一项才能。
她人一高兴就喜欢得意忘形,对着卡卡西一拍,不顾整个房间的气氛到「今天痛快,也在赌场赚了不少,吃顿好的,我叫上小樱他们在烤肉店等你啊。」
说着就蹦蹦跳跳想往外走——
这时只听『咚』的一声,木质拐杖沉重敲击在地板上,浓缩在几位沉默的长老中心内的压抑气息顿时荡开。
那其中的警告意味生生止住了银子的脚步,她收回已经踏出门口的一只脚,回过头对着发出这样震慑的人到——
「有何贵干?」
团藏面无表情,没有理会银子的话。在他看来区区一个小丫头是没有资格参与进这场纠纷的,哪怕事件的中心是她。
说白了到他们的等级,怎么可能为这等事劳师动众?即使风之国那边把事情渲染得严重,但抛开来讲也不过是带着小鬼疯玩而已,外交层面的太极怎么都可以打回去。
之所以汇聚一堂,无非是以此为导火线的上层斗争又开始了。
卡卡西是三代的直系,人望实力来说再熬个几年就是下届火影的不二人选。如果三代多活几年的话,中间甚至不需要其他人作为缓冲。
这对于派系不同的团藏来说,肯定是个心腹大患。
但卡卡西此人形单影只,生活单调,平时想攻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颇有一种无处下口的感觉。
之前这个女孩儿突然出现在木叶,掀起了一场血缘纠纷的时候,团藏就知道机会来了。
可他做事一贯喜欢积攒底牌然后雷霆一击,所以当时居然忍住了没有跳出来。当时三代还以为自己动作快堵住了他的嘴。
原来这傢伙只是在等待事件上升到另一个层面好发作而已,毕竟之前再怎么纠纷,人家一句『家事』就可以将所有人打发。
可如果涉嫌引起两国纠纷就不同了。
「来历可疑,身世污秽,行迹不端,更辜负村子的委派的重任,在这个微妙的时机将村子推上风口浪尖。」团藏看着卡卡西,沉着脸细数一条条罪过「且对方是风影之子,毫无界限的与其过从甚密,很难不让人怀疑动机。」
「卡卡西,这就是你极力保证没有任何疑点的家人?那么可否认为,对这一切你是看在眼里的。明知且故犯?」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承受长老的诘问了,以前还能轻飘飘的打太极,可这回他不在前面顶着枪口就得对准在木叶毫无根基的银子。
暗嘆了一声麻烦,他面上做出端正的态度正打算低头想办法把这次圆过去——然后就听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妹妹擅自开口了。
「喂喂!我刚刚好像听到一连串不得了的称谓,没有理解错的话,那些形容词是针对我吧?」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长老团三人「怎么?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句,对话的对象又变成了我家的废柴兄贵了?」
「这个那什么吧?当着别人的面指桑骂槐?早听说人老了就有些裹脚布一样的酸臭毛病,看来以睿智闻名的长老也不能免俗啊——」
她最后一个尾音拉长,视线落在团藏缠满绷带的右手上。红色的眼睛并没有透露出什么不得了的意味,可就是让团藏无端的一凛,甚至花费了很大的毅力才没有下意识的确认般摸上自己的右臂。
「说到裹脚布,有位大人不正戴在身上吗?」她不怀好意到「难关一开口整个屋子这么臭不可闻,喂喂!大叔你这样还说别人污秽什么的,就这个味道,保守估计那裹脚布六七年没有摘了吧?」
团长瞳孔针缩,那正好是自己移植写轮眼的时间。他抬头,面上不显。可看向银子的目光没有半点温度。
那个数字,到底是她瞎掰的,还是别有深意。看来旗木一门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