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明目张胆的作为气得上面监察的人吐血,合着真的有人想搞事但是一连串异常半点不掩饰的?
这番坦荡无耻反倒让那些傢伙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砂忍这边比他们还要怄!尤其是负责带队的马基,被来自暗处的压力都快逼得抹脖子了。
对于我爱罗,他是控制不了的,真有什么冲突自己这边只有退让的份,所以这让他怎么去劝谏我爱罗,让他牢记任务不要被木叶的傢伙糖衣炮弹所腐蚀,实际上人家对你差别于自己村子里的笑脸是掩藏在深处的贪婪而已,并不是一丁点不害怕的坦然接纳——
这些话一出口自己就会马上被弄死吧?谁还能比他更了解我爱罗的脆弱敏感?
有时候是挺心疼那傢伙的,也并非人人都铁石心肠。可同情那孩子是需要资格的,由强大实力奠定的资格。
所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某些意义上来讲,木叶还真够豁得出去的。
所以他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女人假借接待之名,成天拐着他们的人形兵器到大街上到处乱晃。
那我爱罗也是傻,他被人忌惮是一回事,可待遇却半点不含糊,同为□□,物质方面不知道甩鸣人几条街。
可怜人家小小一个孩子,荷包里的零用钱居然就成了骯脏的成年人活动经费!!!
不是,木叶也太无耻了,打别人主意还让人自费玩乐资金,说好的接待呢?要不是他们存了心搞事这会儿要低调,随随便便打个报告上去这就是国际问题知不知道?
马基面无表情的数了一沓钱给我爱罗,亲眼看见他转手就递给后面目光炯炯的那女人。
然后那女人得到钱还抱怨两句没昨天的厚云云,这让马基立马就将手按在了手里剑上,被感受到杀气的我爱罗一眼瞪了回去。
「哟西!观光吃东西什么的也差不多了,今天教你玩点新的。」银子揽过我爱罗的肩膀「听说过赌场吗?」
「来来来!我跟你讲,那可是个不得了的地方,一切梦想的发源地……」
wtf?马基惊得差点跳起来,木叶的傢伙到底打算对他们的宝贵忍者做什么?
想要追,可转眼间视线里已经没有人影了。
刨去外在的光环,我爱罗是个极为羞涩听话的孩子。各种意义上的听话!
比桂那时候还听话,说实话后来知道那傢伙听话的原因是存了取媳妇儿的心思让银子有点伤心,就不能毫不期待回报的对她好吗?(呸!不要脸。)
我爱罗对于银子每天的安排是毫无意见,可怜小小一个孩子完全没有自己沦为了移动钱包的自觉。
这个世界的赌坊的项目还停留在原始阶段,但这不意味着不好玩了,赌博永远重要的是那个『赌』字,其他倒是次要。
玩法工具还有规则什么都可以更新换代,但永远不变的是赌徒们企图一夜暴富的野心。
银子将我爱罗拉进一张骰桌「哟西,新手就先教你玩最初级的,一般你这样的玩家都有新手气运加持,要好好把握机会啊,要是能狠赚一把就好了。」
「好,只是猜大小吗?」我爱罗乖巧的问,浑然不知自己跌进了什么深渊。
得到肯定的答覆后,他捏出一个结印,还没发动后脑勺就被扇了——
「赌场不准用忍术。」银子拉过他耳提面命「你想想,要是可以肆无忌惮,那日向家不是横霸赌界?还做什么辛辛苦苦的当忍者卖命?强者也好,平民也好,一旦进了这里,起点都是一样的,能依靠的只有经验,技术,运气。怎么样?公平吧?」
我爱罗眼睛渐渐睁大「真的吗?也就是说外界的规则在这里毫无作用?」
「那是,这也正是赌博的魅力所在。」银子得意到「比如我,明明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戳死这里所有人,但还不是每次都输得当裤——没什么,总之你先来一把。」
「嗯!我玩。」我爱罗颇为期待的点点头。
果然新手运气好,他一连赢了十几把,带出来的钱也翻了好多倍。周围渐渐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银子搂着钱笑成一朵花。
最后银子在别人大量跟风下注之前停了手,毕竟这种事赌场忌讳,她也不好平白得罪人。
将我爱罗拉到另一桌,这次要难一点,是玩扑克牌。
她言道要给不懂规则的我爱罗先示范两把,实际上自己在一边干看着早就手痒痒的,正要下注,旁边伸出一只手,揪着她的耳朵一把就将人拽出了赌桌。
银子还没在赌场丢过这种人,满脸杀气的转过去,就看到她便宜哥哥一脸黑气的盯着自己,在她,她手里的独资,还有我爱罗这三方移动。
卡卡西一贯是容易相处的懒散形象,说白了在银子眼里毫无攻击性,可这会儿发起火来,满身黑气瀰漫的样子顿时让她想到了被伊尔迷支配的恐惧。
难道天下哥哥是一家?她的腿肚子开始打颤。
而她这一怂,让我爱罗心目中给她建立的强大形象受到了冲击,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们一时间居然显得有点可怜。
当然他还小,不知道帅不过三秒是怎么一回事。不过银子倒霉是肯定了的。
当场卡卡西就将人揪着耳朵拽出了赌场,一路走一路骂「你丢脸都丢到国外去了。」
「今天我上班,突然就被砂忍闯进办公室说我们国家的接待员以职务之便行敲诈勒索之实。不但如此还用黄赌毒腐蚀其国家的精英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