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地步了,沖田又没有经验,即使再激灵这会儿也不疑有他。何况银子说话间已经将他的皮带抽了出来。
他以为这傢伙又要玩那天晚上那一套,内心有些抗拒,但还没兴起又被一层期待所替代。
怀着这种忐忑复杂的心情,沖田就看到银子直起身来,然后——
她一左一右,麻利的将被子往中间一卷,迅速的把他裹了起来,就着解下的他的皮带当绳子紧紧一捆。
「你干什么?放开我!」被裹成春卷的沖田一脸被骗了的羞恼挣扎到。
「吵什么吵?」银子掏着耳朵,一副可他妈摆脱你这麻烦的不耐表情「再嚷嚷塞住你的嘴,用胖次塞。」
「你已经没有胖次了,和野男人偷情的时候不知道脱哪里了。」不提还好,一提沖田更生气。
「你还指望我用自己的哦?」银子气笑了「当然是扒你的塞。」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恼火我偷汉子的事吗?可姐姐我长你这么多年不是空长的。那个啥,最近不是有部很火的,据说还把咱们人气压一头的人渣的【哔】愿吗?」
「你去看了就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小鬼琢磨成年的大姐姐是没有好下场的,自找苦恼而已。」
「哼!那玩意儿我看了,男主角扎心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换成我第一集 进度条不到一半就把大姐姐□□成母/狗了。」
银子回忆了一番这傢伙沖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套狗链的彪悍事迹,默默流汗暗骂自己找错话题了。
「总,总之阿银我也不是你能在一集以内搞定的大姐姐,所以形式又相当了。」
见沖田还是不死心的盯着她,银子恼火的一掌噼在他只冒头的脑袋上——
「行,我算是明白了,这会儿再怎么说都是火上浇油而已,最好的办法是把你这小鬼吊在树上冷静一晚上。那你就知道这回事不是小孩子看到别人买了棒棒糖拼命耍赖撒娇就能被妥协的情况了。」
「那你倒是吊!」沖田嚷嚷「我倒要看看天亮了你怎么解释。」
「我傻呀?天亮之前不会把你放下来?」
当然银子也就这么一说,嘴里叽叽歪歪的和被捆成粽子的沖田斗嘴,一边打开一堆扒拉睡衣。
真选组有一个大的公共浴室,一般队员洗澡都在那里解决——银子至今因为这种温床里居然没有公开出柜的情侣感到惊奇。
当然少数干部的条件就要好得多,就像猩猩,土方,还有沖田他们,甚至有自己独立的院子。
银子这会儿住的院子其实并不是最高级别的那种私人院落,那样也不合规矩。但土方钻了规则的空子。
只安排了她一个人在这儿,所有东西可以独自享受,待遇实际上也没差了。
银子进了浴室痛快的把身上沖刷了一番,总算将娼/妇君留在身上的粘腻感觉去掉了。
她对着澡堂里的那面大镜子,不怪衣服一拉开就露馅,高杉那傢伙可真够乱来的,到处都是这样那样的痕迹啊。
不过也是自己色/欲薰心只顾着享受才让他的坏心眼钻了空子。
沐浴完回到房间的时候,银子发现捆在床上的沖田小鬼已经不见了——
这说法怎么这么奇怪?活像恶霸将要凌/辱被绑来快要被玷/污的黄花闺女一样。
银子捡起床上被崩断的那截皮带,想着小鬼办事不牢靠,也不知道把这玩意儿带走。
要是蛋黄酱君来这里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那特么又得是一次修罗场。
不过他就这么走了也好,土方那个被骗的傢伙暂且不提,这傢伙明明知道她的真面目,还对她抱有期待那就让人困扰了。
银子把断裂的皮带团成一团,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先塞床底下等明天买菜的时候趁机带出去扔了。
这会儿天色已晚,她也只能睡一个囫囵觉。等闹钟想的时候,真是反覆在心里咆哮了好几遍自己的复国大业不容有误才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的。
银子顶着上下打架的眼皮,好不容易做完早饭,那群猪已经掐着时间冲进来了。
再一次申明,为什么就不能用餵猪的方法餵这群猪呢?一个个的派饭真的麻烦死了。
众人见她没精神,被发错了食物也只能闷头认了。沖田小鬼居然没有像她预料那样偷懒,也是准时的来到了餐厅。
他见到银子的状态在一旁奚落到「通宵执勤的人还没怎么样呢,某些负责玩的傢伙却萎靡不振,啊~特殊待遇就是好。」
可这次没人附和他,反倒笑嘻嘻的劝他男孩子不要和女孩子计较这种事情,太小气的话就算脸长得好本性暴露也会被甩的。
沖田听了一肚子火,悻悻的瞪了眼银子,见她毫无反应还是一副站着就能睡着的样子更生气了。
这时轮到土方了,他还不知道银子失踪半个晚上的事,只以为总悟这个小鬼拉着人疯玩现在没精神而已。
正要开口让她派完早饭就回去睡觉,午饭通知这帮傢伙尽量在外面对付一顿了事,就看到她的耳后有一块红斑。
「银子,耳朵后面怎么了?」土方疑惑道,一本正经的脸上是让人心酸的天真,他甚至怕银子不知道地方在自己耳朵后面点了点。
银子悚然一惊,霎时瞌睡虫尽退,她抬头,首先视线扫到的却不是土方,而是视角上更前面一点的沖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