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高杉舌头在上面一点点的勾勒捻动过后,忍不住用牙齿轻轻撕咬那边缘,听着银子被欲望支配的动听的声音。
一旦到了这个时刻,又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好了,差不多了!」银子实际上觉得她并不需要这么多前戏,若光是对身体的着迷的话,这傢伙每次也太深沉了,她早就湿得不像话了。
只能说走心的和走肾的想法上的出入而已,但高杉也听话,见她急不可耐了,也觉得差不多可以了。
他没有顺势利用现有的姿势,反而将银子翻了个身,让她跪着挺翘着臀部背对着自己。
高杉箍住她的腰,然后将自己缓缓的送了进去。再次被填充胀满的感觉让银子满足的松了一口气。
高杉放开卡在腰间的手,捉住前面的巨/乳,一边揉/捏玩弄着,一边开始动了起来。
这次的速度和频率就要比之前快得多了,直接顶弄得让银子的呻/吟开始破碎,隐隐听起来有点泣不成声的感觉。
可不管是错觉还是事实,只要是她略微弱势的姿态都会让高杉兴奋不已。事后想起来会为自己这么没出息的想法感到悲哀,可在实战中,却有干劲得不像话。
银子被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得脚趾抠紧,然后又在下一波刺激中力量溃散,她潮红着脸,呼吸粗喘的将手臂抬高伸到后面去。
勾过高杉的脑袋又是一阵热吻,因为他刚刚舔了不可言说的地方,此刻口腔里还有一股腥甜。
银子有些嫌弃,想退出来,却被高杉率先一步咬住了唇舌不准她离场。
「这是你自己的味道吧?嫌弃什么?」
「就是自己才会嫌弃啊,你没事会吃自己的?」
「说得你没有逼我吃过一样。」
这话让银子乐了「我看你每次都很开心的全部吃进去了啊。」
高杉脸上又是一阵羞恼,直接猛的贯穿银子,让这张破嘴再没有余地开口说话。
之后他们又换了不少姿势,两个人的身体不管灵活性还是柔韧度都是常人不可比拟的,很多难度很高的动作对他们来说稀松平常。
这么长时间积攒的份一口气干了个爽,至于最开始放的狠话,在娼妇君整个晚上这么卖命的取悦,更兼自己还有把柄抓在手里的情况下,也就不了了之。
银子倒是有些可惜,毕竟调/教凌/辱他,看他羞耻的哭真的会让抖s之魂极度满足。但这种机会一般可遇不可求,之前的几年里也就堪堪数次而已。只能之后慢慢找机会了。
银子没有问高杉回地球的真正目的,高杉也对银子要做的事缄口不言。
分别的时候他没有挽留,披着浴袍坐在晚风吹拂的船沿上,看着银子渐行渐远的背影。
月光打在他紫色的发丝上,菸斗里循循飘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可即使这样,他身上拒绝别人靠近的气场还是很明显。
所以来岛又子这些有好多话要问的部下明明见他坐在那里,愣是不敢靠近了。
银子呢,是打死都不会相信这傢伙回地球就跟她来一发就肯离开的,那这一发的交通费也太贵了,光是飞船的燃油费就够她破产都赔不了的。
但现在她孑然一身,身无长物,要在她身上搞事又不现实。总之还得先警醒一下桂。
她这里可指望小伙伴帮忙呢,不能让高杉这傢伙搞事把她的希望全毁了。
可这会儿祭典都已经结束了,桂估计也打包他那些卖不出去的破烂打道回府了,他整天东躲西藏的银子还真一时找不到人。
只能先回真选组了!
想到真选组,不知道自己失踪这么久有没有引起什么骚动,但愿沖田小鬼不是个大惊小怪的傢伙。
几个小时而已,电玩厅一瞬而过的事,有什么好纠结的是吧?
所幸她运气不错,回到屯所的时候,通宵执勤的门卫疑惑的问她怎么一个人自己回来,让她推测出大部分人还在执勤的事实。
确实祭典散场也是犯罪频发的高峰期,也需要格外注意。
银子掰了个自己迷路没碰到其他人的理由很容易就矇混过了关。
因为疯狂的情/事她现在身上黏腻得很,胖次也被高杉那傢伙扯破了,虽然和服裙摆保守不用担心走光呢,但真空总是没安全感的。
她急切的想洗个澡换身衣服。
可才进屋,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善了了。她嘆了口气,对暗处走出来的沖田小鬼倒打一耙到「土方先生还说由你来陪我呢,左等等不到人,原来又钻别人房间里了。」
「真是无耻的大人呢,明明自己做的事却可以毫不脸红的推给小孩子。」沖田面无表情的脸上可以看出显而易见的怒气。
「我找遍了祭典的每一个角落,你要是乖乖等在某个地方的话,根本不可能找不到。」
银子无所谓到「那就是错过了呗。」
「其实我也觉得土方先生太小题大做了,逛个祭典而已,干嘛要麻烦人呢,你看这闹的。」
「今晚你辛苦了啊,回去睡个觉吧。」
沖田一把抓住银子准备将他推出去的手「别想矇混过关。」
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老远就能闻得到呢,你身上沾满的,男人的臭味。」
「你——和谁来了一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