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女们说的负心汉的感觉,他以为这辈子跟自己无缘,毕竟要伤也是他伤别人的心。但此刻好像对她们的心情有所理解一样。
那天幸亏还没让这傢伙上手呢,不然这会儿多伤人。
暗自唾弃一番自己的无边际,他笑了笑,恢复不紧不慢「之后呢,你被真选组带走之后怎么样了?还在打坏主意吗?」
银子见他这架势知道今天是玩不成了,顿时气压沉重起来,她拍了拍月雄的肩膀「大兄弟,我呢,以为你在那种地方长大学得最出神入化的不应该是武力,而是察言观色。」
「难不成你以为阿银我是个很好捏的角色,所以如无其事的就敢说些让人想灭口的话?」
「怎么会?」月雄冲着她吐了口烟雾「你的本事我已经充分见识过了。」
「那你就该知道」银子不待他说出转折的话就打断他「就算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阿银我该出手的还是会出手。不要把人群当□□和免死金牌过来招惹别人吶,」
「你可是靠身体赚钱的傢伙,对别人的道德感或者羞耻心抱有这么高的期待真的好么?比如——」
月雄心觉不妙,就被银子一把抓住手腕按在了墙上。
这动静有些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看了过来。但这还不算完,银子一只手困住他,另一只手在月雄身披的浴袍遮掩下灵活的伸了进来,手段老练的抚摸捻动挑逗。
月雄虽然长于花街,架势见过不少,但为了和那些破事割裂不惜小小年纪时就自毁容貌,也就是说又是一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实际上什么阵仗都没经过,不然上次也不会被这么轻易的搞哭。
他被这么一刺激,敏感的身体瞬间叫嚣着愉悦达到了神经末梢,差点下意识的惊叫出来,好歹千钧一发之际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哦呀!」银子恶意的凑近他,手上不停在他线条美型的腰际点火「不愧是未经调/教的大闺女,你是怎么从那地方脱颖而出的?真是难得。」
「可是光忍住不叫还不行哦,你看看,从我的眼睛里看看自己的表情,更迷人了啊。」
月雄听话睁开了眼睛,从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下唇紧咬,脸颊绯红含春,一双眉毛情动的瞥在一起,眼睛里的泪光要掉不掉。
这根本和出不出声没差别了,只要是个人,有眼睛,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羞耻的模样。
这个认知将月雄从肌肤的沉溺中拉了出来「你,你住手!」
他艰难的低吼到。
银子对于这态度很不满,坏心眼的往凸起上一戳,那架势顿时又萎了「这不是求人的姿态吧?」
「吶,大闺女手里管了这么多家店,知道怎么才能满足我这样的客人吧?」
「你哪是什么客人——啊!」
银子放松刺激在他身上的手,改为安抚性的游走「都说了职业素养啊,最高的老大都不遵守怎么可以。」
「你大可以继续槓,反正有的是时间。」
月雄此刻是无比后悔了,他太大意了,居然会天真的认为一言不合就敢在他的大本营扑倒自己的傢伙会在意场合。
可这傢伙,明明不是花街出身,在哪里练就的一身本事?这动作可不是天赋异禀就能说通的,绝对是在谁身上反覆试验过。
月雄觉得自己不可救药,这会儿都倒霉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对某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傢伙升起嫉妒之心。
可眼见周围的人被他们羞耻的行为要么吓得掩面而走,要么暗搓搓的徘徊在周围看热闹,饶是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只得咬牙认了输。
银子将手抽出来的时候,月雄那一瞬间感觉的不是放松,而是空虚和遗憾,他骇得想扇自己一巴掌,不顾银子还在说什么,转身像有鬼追一样跑了。
银子对着他的背影伸了伸手——
还没告诉他菸斗掉了呢!
这次貌似玩得过火了一点,银子捡起那只菸斗,揣进怀里,算了,下次再还给他吧,就不搞事了。
说来说去也不能怪她,谁让那傢伙居然敢妨碍她玩柏青哥来着?对着理智失去一大半的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要知道上一次敢这么妨碍她的迹部,哪怕是自己金主呢,还被揪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呢。
柏青哥虽然不能玩让整个祭典黯然失色,但能花钱的地方还是很多。
银子一路上逛过去,又看到了不少熟人,首先新吧唧就和姐姐阿妙摆起了摊子。
阿银过去一看「特色美食,让你拥有一场绝无仅有的体验?什么鬼?」
新八一眼就认出这是警局里那个小姐/姐,当时被她怼了虽然很挫火,但是事后想起来又每每的会会心一笑。
所以这会儿看到她挺高兴的。见她问起自家摊位的商品,也不想祸害人,正要转移话题,他姐姐阿妙就招呼开了——
「这是我亲自做的料理,别看我这样,实际上对烹饪一道还是很有信心的,要试试吗?」
然后擅自打开了一个便当盒!
「这是?」银子面无表情的指着那坨黑黢黢的玩意儿「你管这叫料理?你吃这玩意儿吃多了所以眼瞎对不对?哪里的料理?魔界吗?不要歧视魔界的傢伙没有审美好不好?」
「等等!你别——」新八见银子口没遮拦上来就怼她姐姐自满并绝不听取别人意见的地方,连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