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么好的待遇承受一点嫉妒是理所当然的吧?」银子对于自己淤泥般的心理已经放弃治疗了。
「像你这种实力强,势力高的傢伙呢,一般人哪怕是嫉妒也没用,看不惯又打不死你,那这种情绪就无关痛痒。」
「可很遗憾,阿银我正好不在此列。」银子咧嘴一笑「我要是嫉妒呢,那就是一定要搞点事的类型。」
「你是第一个,老子倒是要看看还有多少人在性转中获利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逃出魔掌。」
「你刚刚说了魔掌——」
「怎么样,比起神之右手要刺激得多吧?」
银子还在得意,月雄抓住机会终于将她的重心踢了一下,趁着偏移之际翻身将两人的立场调了个转。
他忙使出全身的劲困住这傢伙,丝毫不敢因为她是女人小瞧她了——
「混蛋!真敢出手,凭什么我得为你莫名其妙的嫉妒遭殃?」
月雄说话间一直盯着银子的脸,却看到她并没有因为立场变得被动而惊慌,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随着她的目光一看,自己的上衣还羞耻的维持着被推上去的样子呢。
他忙腾出一只手慌忙的将衣服拉下来。自己都不明白明明风月场合长大的自己为什么会一直在这方面处于被动。
月雄又气又恼,紫色的眼睛盯着银子「哟西!我知道了,你这傢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
「这里的好工作多的是,既然你是深谙此道的傢伙,就别出去留在这里工作吧。」
「哈?你说了算?问过老子的恶魔左手答应不答应?」说着又把刚才那只在人身上作乱的手抬起来五指翻飞的抓了抓。
「你以为夜王的身价是多少?」月咏抬着下巴傲慢一笑「占了便宜这么久,有足够支付服务费的钱吗?」
银子啥都不怕,就怕别人跟她提钱——
「喂喂喂!别不按套路出牌好不好?说好的犯罪呢?谈钱多伤感情?反正你们这儿也是不得了的违法地带,一年到头的祸害的女孩子也不少,轮到自己就像走法律程序?有点不要脸吧?」
「你知道的是什么时候的黑历史了?」月咏眼神里闪过一丝晦暗「确实先代夜王给人添了不少麻烦,可现在的吉原可是真正有照经营的场所。」
「所有的女人都是自愿从业,绝无半分压迫。今天还因为税收充足得到了政府颁发的优秀商业街荣誉奖。」
「荣誉你妹哦!」银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细想又觉得他估计不是在驴自己。
既然凤仙已经没了,那么从小吃够了苦的月雄和日轮当然不会让吉原维持以前那种暗无天日的模样。
哪怕在这里的女人们也只有这一种谋生手段了,但自己开店和被强迫卖身总是不同的概念。
月雄看出她的动摇,终于露出扳回一城的笑容「我记得某些人说自己是衣锦还乡吧?真可惜呢,才回来就因为嫖资不齐得留下案底了。」
「对了,真选组今天说是会过来例行检查,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吧?」
银子满头大汗,在谁面前丢脸也不能在真选组面前丢脸吶!
她的理想场景是在那帮人焦头烂额之际犹如天神一样降临,通过极端的对比给人极高的初始印象,一路以碾压姿势衬得那些傢伙越来越没用,最终夺回人气。
可尼玛照面都没打呢,疑似付不起嫖资的猥琐女人,这齣场方式怎么看都活不过两级吧?
银子捂住月雄的嘴「对不起,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不是说了犯罪吗?这可难办呢。为了吉原的威严考虑也不能轻轻放下啊。」
「那我这不是好奇吗?」银子讪讪到,哪里还有刚才半分得意。
「不是说嫉妒吗?」
「嫉妒什么的,我的胸又不比你小,实在不行让你摸回去不就得了呗。」
她这副滚刀肉的样子月雄倒是不知道怎么接话了,看着自己身下衣着暴露,丰满的身材凸显无疑的女人,说实话论风情吉原的女人们才是佼佼者。
这傢伙穿的再少也不如人家一寸不漏看上去更具诱惑力,反而因为品位奇怪倒像是异装癖给她的打扮(真相了)
可正是这个装扮媚俗的傢伙,却让人移不开眼睛。月雄对这种莫名其妙的牵引有些烦躁。
以他在女人堆里长大的见识说一见钟情什么的太可笑了,可就是有种力量在不断提高自己的耐心和包容力。
他甚至怀疑这傢伙是不是在这里做什么自己都不会真正将人当成敌人对待,就是这么没由来,让人心烦且无可奈何。
「行,要不举报你也不是不可以。」
银子见他松口眼睛一亮「你说你说,来一发?」
本想说让她留下了干活的月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你真的不是其他花街派来捣乱的?」他怀疑到「不,不,其他花街有你这种傢伙早就倒闭了。」
银子正要和他争论,即使作风强势,现在又不是没有人欣赏这一点,抖m到处不是,不是她也能把他变得是。
她自己又胸大活好,真干这行花魁什么的不是信手拈来?干嘛说得她没行情一样?
可不待反驳,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真选组临检!」
两人一惊,同时回头像门边看过去,就见一个叼着烟的v字刘海睁着让人火大的青光眼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