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地步银子还听不出什么意思就是蠢了,她有些幸灾乐祸,用手肘捅了捅迹部「喂喂!连这种锅都背啊,你是怎么砸到自己脚的?」
不等迹部回答她自顾自到「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迹部眼睛一挑。
「你说你,端着架子不肯从了阿银,私下里却搞这种把戏。是想打上自己的标籤让别人对阿银我敬而远之吗?」
迹部张了张嘴,被银子制止了「不用狡辩,你又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傢伙,没办法,阿银我就是这么罪孽深重的女子。」
她摸了摸脸,咂咂嘴愁到「这要命的吸引力什么时候才能冷却!」
迹部想就这么一网球拍沖她脸削过去,那得意的嘴脸让他牙齿都快咬碎了。
众人没能听清他俩嘀咕些什么,但也看得出来迹部被气得够呛而且始终处于弱势地位。
青学的人头一次看到这种奇观,不得不再次感嘆恋爱的威力。
居然把一个那么嚣张傲慢的傢伙变得这么自甘堕落,委曲求全。
迹部背着这些傢伙同情的视线和不时的嘀嘀咕咕,终于火了「少在那儿擅自揣测,庶民们,就凭你们想对本大爷指指点点还早一百年呢。」
忍足嘆口气,今天迹部这人可是丢到家了。
不就是怕银子又冷不丁像看上幸村一样看上谁吗?这作的,要光是误导一下还好,主要是坂田就不是个省事的傢伙。
谁知道一连串下来几年经营的形象瞬间被扒了个干净。
最后还是忍足帮忙说明了一下人物关系,表明银子并不是恋人确实是保镖意图挽回一点迹部的尊严。
不过看着青学一派『我懂,我懂!』的表情,感觉好像是在火上浇油了。
迹部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进门就让田中断了银子的甜品。
银子连忙找他理论「自己装逼被雷噼了干嘛赖我?没这样的道理。」
迹部表示爷有钱就是道理「说来说去也是你自己不识相,如果那晚的协议签了的话,田中说不定就会听你的话了。」
「你的意思是签了就可以坐拥迹部家的大好江山?」
「至少对你这等屁民是受用不尽。」
「那还等什么?走,现在就签!」银子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要每天从甜品山上醒来,还有东京的柏青哥店,统统盘下来。」
迹部嘲笑「也就这点出息。」
两人半真半假的掐嘴架,就看到田中接了一个电话以后匆匆走过来。
他弯腰在迹部耳边低声汇报着什么,随意说出的情报,迹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嗤笑一声,包含了讽刺和失望「居然有他——难怪,这么谨慎又胆小,倒符合他的风格。」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那种略带轻嘲的漫不经心。
「我倒无所谓,只是父亲母亲会难过了。」
「田中,把事情报告给父亲吧,牵扯到家族成员,我一个小辈毕竟不好直接出手。」
只是父亲会不会下手更狠就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了。
「知道了!」田中点头,然后拍了拍迹部的肩「少爷——」
「不用!」不待他开头迹部就率先到「在利慾面前迷失的傢伙不值得本大爷消沉,怎么可能会为这种程度的事动摇。」
只不过——
田中和迹部同时看向银子,只不过这事情太突然,谁都没料到突然出现的破绽会直接把整件事的根源牵扯出来。
事情告一段落了,还能用随时受到威胁的理由把她时刻拴在身边吗?
田中离开后,银子结合这没头没尾的几句对话,很快有了猜测——
「绑架你的傢伙有眉目了?」
迹部摇摇头「岂止是眉目,几乎可以确定是他了。」
「我的人一开始沿着圈定的目标没有收穫,还是他自己没忍住露出了马脚。」迹部轻笑一声「你猜怎么样?那傢伙想必打算为下次出手搜集更多情报,做更全面的准备。」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到万无一失绝不会出手,所以他查到了你!」
「我?」银子一愣,然后挥手「这何必麻烦,只要他出得起价。阿银我连三围和每天穿的胖次颜色都能告诉他。」
迹部和她对话嘴角抽搐已经成了惯性「要是世上人人像你一样蠢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他接着到「但你的情报在这之前根本不存在,唯一的开端是从本大爷这里开始的。他一伸手就露出尾巴。」
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世上的事哪有面面俱到的?
「咳!银子!」迹部咳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自然,似别扭还是羞涩的意味一闪而逝,快速沉没在他做出的淡定从容中。
「虽然事件意外的解决了,但本大爷身边还是缺个跑腿的,你这傢伙好吃懒做,还恶习一大堆,估计在其他地方难找到工作了。」
「看在这阵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
「等等!」银子突然伸手止住了他。
就在迹部说话的时候,她的脑袋里传来一个声音。
是猩猩,猩猩在紧急呼叫她!
银子被坑的火一直憋着没发,还以为那傢伙会一直装死,结果——
她裂出一个狞笑,那笑搞事意味太明显,把迹部都吓一跳。
银子对他到「我先去收拾一个人,回来正好赶上晚饭,不准剋扣我的甜点,小心我砍人过后火气没压下来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