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顿时有种沉冤得雪的感动,她抓住迹部的手「原来你一直都知——」
「诶?不对啊,你特么一直知道那干嘛非要赖我头上?怎么说怎么说就是不听,该不会这会儿是为了装逼才一副早看穿的样子吧?」
迹部一把捋开她的手「你不可能是无辜的吧?」
「你这傢伙胁迫是没有用的,要么利诱,要么就是被抓住了把柄。慈郎这个月上课睡觉才被做了家访,零用钱就这么多,不可能在这种地方铺张。那只能是后者了。」
「说吧,做了什么事?」
银子收回手,眼睛看向别处拒绝和迹部交汇。
说,说不出口,摸中学生钱包什么的说出来会被人道毁灭的吧?
忍足看着这个三言两语就被迹部拆散的联盟摇头嘆息,这就怂了?早着呢,迹部在意的根本不是这回事。
果然迹部冷笑两声「那好,这件事可以暂时先揭过不提,我们再来说现在的情况。」
「慈郎,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原因,让这傢伙这么急于炫耀,搞成现在这幅德行?」
这会儿慈郎已经不敢隐瞒迹部了,而且被踹了一脸的他没有提银子打掩护的意思了。
听迹部问,他想都没想就全部倒出来「哦,坂田想睡幸村,救完人以为人家要从了她就得意忘形了,拎着劫匪的身体当绣球挥——接着就掉下来了。」
整个房间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大概过了两分钟之后,才开始恢复运作。
向日岳人「呸!不要脸,明明推了迹部了。」
日吉若「这傢伙靠不住,看脸就知道的事。」
忍足侑士「我的评价不变,银子小姐一直是勇士。」
宍户亮「等等,睡到底是哪个睡?慈郎平时那样?那也不是什么事嘛。」
凤长太郎「宍户桑,别说了,明明是前辈为什么在这方面这么没神经?你看看迹部桑难过的表情,别在火上浇油了。」
桦地伸手拍了拍迹部的肩膀,木讷老实得脸上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默默说一句「usu!」
难过的迹部「……」
「呵!」迹部冷笑一声,伸手把银子到处乱转的脑袋拨过来,正视着自己「幸村?你确定?」
说实话因美色误事实在很丢人,但银子不至于连这都怂。
「我有什么办法?你看到了吧?那美貌如花啊,那气质无双啊,那不想睡的就不是女人。」银子光棍到「一只鹌鹑看到妹子还知道炫耀羽毛呢,我这才到哪儿?所以说要怪也是怪服装厂——」
「坂田桑,还好吗?」突然返回的幸村一行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迹部听她说着让人火大的话,眼睁睁的看着这傢伙因为幸村进来一改吊儿郎当的坐态,腰板挺直可笑的想营造根本不存在的优雅。
迹部目色一沉,说实话他知道自己根本没道理插手人家的心思,可心里就是有一股无名火浇都浇不灭。
幸村他们对银子的感激毋庸置疑,在迹部他们来之前也一直陪在这儿,刚才出去也是为了了解警方具体对这件事是个什么态度。
「那些税金小偷肯放人了?」银子眼睛亮晶晶的「什么时候放?出去之后你准备马上请我一碗(晚)?身份证带没有?」
幸村抽了抽嘴角「具体的定义还需要一些程序,比起那个,柳生和他妹妹想亲口跟你道谢。」
这时就见柳生比吕士抱了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走进来,他很真诚的道了谢,言明这次的事全都多亏了银子。
银子摸着后脑勺谦虚的表示小事一桩,不必客气,食指和拇指却拼命的捻。
「学姐,你手指头痒吗?」切原疑惑道。
「啊不——」这是国际手势,少给我装傻。要谢就来实际的。
「不用不好意思啦!」切原利落的翻开自己的包,掏出一只膏药「我前一阵也这样来着,两个手指头搓着像在讨债。」
切原表示,冒着生命危险救人的英雄学姐,怎么可能用区区金钱衡量她的伟大。捻手指什么的肯定是因为指头痒。
「撒,这个很管用,全都给你。」
银子想把这可疑的膏药直接砸地上,然后揪着这装傻的小鬼一顿胖揍。可猛一见幸村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不是,美人你这样就不对了。上刀山下火海什么的都是小事,但以□□想减免酬劳那就过分了啊。
可看着这朵冒着若有似无黑气的百合花——啧啧!把部员当儿子疼保护得再好有什么用,早晚会碰到她这样的大人的。
「快,小惠,向姐姐道谢!」这时柳生示意他怀里的小女孩到。
可接下来柳生妹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她大眼睛偷偷的瞄了银子一眼,然后像受惊的蜗牛一样缩回壳里,死死的抱着自己哥哥不松手,也不说话,身体还隐隐在颤抖。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柳生更是羞窘得脸都红了「小惠,别这么没礼貌!」
「算了算了!别逼小鬼。」银子想起自己为了图方便把几个教室的小学生恐吓了个遍,这些傢伙没回过神来找父母问她讨说法就谢天谢地了。
「总之阿银我先说声抱歉,多的就没有了啊,到时候家长协会什么的再来找我是不会认帐的。」
「说起来,学生们被救出来的时候,比起绑匪,好像更怕你呢。」仁王摸了摸下巴「就这么十几分钟而已,你怎么达成的这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