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太和我收到邀约的时候,满以为是一场劲爆刺激的派对,没想到这么死板无聊,喂喂!我们真的没有走错场吗?该不会有人把我们带到丧礼来了吧?」
社长公子满以为识相的一个妞儿居然是来下他脸的,顿时脸就黑了,自负又容易被人轻易牵着情绪走的傢伙几乎在怀疑是不是黄濑面上答应服软实际上是是琢磨着让他在圈子里丢大脸的。
被害妄想的傢伙的思维我们不试图去梳理,可一群玩得大胆的人却受不了这种挑衅。
「嚯?美女有更好的点子?」其中一个左拥右抱的男人狎昵的打量了银子一会儿,重点照顾了胸。
或许她的颜值让人有了一定的耐心,其他人对这不知好歹挑衅的女生似笑非笑到「要不来点下酒菜?」
银子双手一拍,做出终于有人上道的表情「这才像话,干巴巴的喝酒跟路边聚在一起发牢骚的失业大叔有什么区别?」
银子在包厢里一扫,玩得东西倒是因有尽有,她抽出一支飞镖「用这个来决胜负怎么样?」
众人还以为她有多不得了的点子,见只是平平无奇的玩飞镖受罚喝酒的游戏顿时嘘声一片。
不过好在念她是第一次来得黄濑的女伴,也将就着没有拒绝。
「怎么玩?21点,打飞碟,比高分,女士说了算。」
「都说了一板一眼的东西是最无趣的。」银子不耐到「咱们是来参加国际飞镖大赛的吗?」
说罢直接取下墙上的镖盘屈膝一扣,顿时红白黑相间的镖盘断成了两截。
「最刺激的镖盘当然是人啦!」银子无视面色大变的众人,继续到「每次报人体的一部分,在没伤到人的前提下,距离最近的那镖获胜,怎么样?」
「那要是伤到人了呢?」有人问。
银子无所谓耸耸肩「认输喝酒,伤员送医院,然后换个人再来咯。」
这下众人不由得猜这女人是什么来路了,他们虽然生活糜烂堕落,自以为是不把人当一回事。可以还没到轻视人命的地步。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既有些骇然又有点刺激,反叛因子在心里跃跃越试,直到银子再大吼一声「这种程度都需要考虑这么久?」
酒精的刺激下,堕落被升华,理智被无限压缩,稍微再一激,众人生怕被小看一样争抢着答应了。
「先说好,一旦开始,不得弃权,除非决出最后赢家。」银子严肃到「再次提醒,不得弃权哦,否则发生什么事阿银我也不知道哦。」
社长公子一笑「只要你最后不哭着喊害怕,我们有什么问题。」
说着这些二世祖已经组好对队了,负责作靶的大多是他们带来的模特或者跟班。
有的人脸色早就发白了,女孩子中站到墙边后崩溃喊着拒绝的也不是没有。
那帮人是怎么安抚人的?
「大不了是戳一个洞,又不是出不起治疗费。」并许诺钱或者资源,居然真的有人无视危险心甘情愿的任由摆弄。
等当靶子的人走到墙角站好后,社长公子挑衅道「可以开始了?」
「我没说清楚吗?当靶子的是玩主场的你们哦,我们女孩子怎么可能做这么危险的事?」银子娇着声音诧异到「我们只负责扔扔飞镖就好啦!」
「放心,力气很小的,就算被戳个洞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你tm——」被架起半天结果发现自己被忽悠了,是个圣人都发火,更何况这些人。
黄濑先一步拦在银子面前,似笑非笑的对社长公子到「危险的概率落到自己身上就不敢玩了吗?」
「安心,我也是一样的当靶子,起点是一样的。按您的说法,第一次应邀的我连这点魄力都见识不到的话,那么这种程度的派对拒绝个一万次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黄濑——」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群只会挥霍家里资源财富而创造不出任何利益的傢伙,或许那可笑的面子就是自己最在意的东西。
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如果认怂的事传了出去,那么今后连堕落的欢场都没有威风可言了。
黄濑和银子一起把台子搭得太高,又干净利落的抽了梯子,那群人不管怎么琢磨着事后把人碎尸万段,可最终还得应战。
一起来的模特儿们却是心里把两人骂得万箭穿心。
被迫当靶子不好受,难道伤到金主就有好果子吃了?
银子最先开局「那,先来点难度低的,第一局手掌吧。」
她拿着飞镖瞄准半天,然后捏着嗓子撒娇到「凉太亲,人家好紧张,不会伤到你吧?」
黄濑见被她的做作弄得呕血的其他人,心里憋笑却深情款款到「没关系,即使有伤疤也是我们爱的勋章。」
说着他背靠着墙伸出一只手臂,五指张开贴服在墙壁上「来!」
银子挥手一掷,飞镖脱手朝黄濑飞去,正好钉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之间。
众人惊呼一声,一半是被吓得,一半是被最终结果惊的。
其他参赛的人脸色更难看了,飞镖离黄濑的皮肤距离不足六毫米,几乎已经奠定了他们的败局——谁会冒着受伤的危险挑战更近的?
果然女生们不敢瞄准他们,一米以内已经算成绩好,最差的甚至连飞镖都没到达墙上。
再不甘愿也得老实受罚,喝完酒,由第二组出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