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女人!乌龙大神!
刚刚林茵误以为有玉被“怎么了”,登时对我威逼恐吓!而现在我确确实实被她坑了,她却根本没有一丝的歉意。(.无弹窗广告)
要说的话,她对我的此刻的处境只有无边的戏谑和嘲弄。
咳!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这坑爹的!
“黄正官,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你首先是第一个中了我两种蛊还没死的人;然后又是ed(勃起功能障碍)……”
“靠!都说了我不是ed!”我说,心里却是为林茵下蛊的毒辣而兢兢
“咯咯!解释或者掩饰都是没有意义的……”
林茵依然笑容满面,可我忽然感觉极不自在。
总觉得莫名其妙地,林茵对我也太“有好感”了一点。说起来,“正派的”常浦生对我的态度可恶劣多了。
“快快快给我把虫子什么的去掉!现在也快十点了,我要回去了!”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林茵顿时嗤笑:“妈妈!我要回家!”她还手足皆备,演出一副哭丧的小孩摸样。
“你……”我眼珠子都要炸掉了。
这女人刚刚几乎是当着我的面交媾,现在不但不害臊,反而生龙活虎地取笑我!
我真是无法可想了!
“林茵姐姐!”有玉其实忍不住笑了出来,可她转眼见我的脸色跟死人差不多,于是立马改口责备林茵。
“得得得!就知道找女人帮忙……归元寺那会儿也是个女孩子帮得你……”林茵说,眼睛微微眯了眯,“有玉啊!你先出去一会儿,看看让你正官哥哥给你买些什么首饰好?”
有玉脸红起来:“我……啊!我不要!正官哥哥自己有要送的人!”
我也奇怪为什么林茵突然要支开有玉。
“那你不出去,我也没法给他除蛊啊!药物会影响到你的!你到外面去转转,姐姐让你挑一件首饰。真的!快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吧!”
诶,居然连利诱都用出来了!有什么必要?
有玉犹豫不决。
“我又不会和你正官哥哥干那事儿!我才看不起他呢!”
你娘嘞!
不能让你对我产生兽欲,我还真是抱歉了啊!!
然后有玉就羞急地出去了。
有玉才带上门,林茵看我的眼神就冷了下来。
我也意识到情况终于不对了。
忽然她话音转向严厉而冷漠:“我有个问题,你必须回答!要是回答不出来,我就再给你加一种蛊!”
“你有完没完?你就不想让我走了是不是?”
其实林茵把有玉叫到外面去那下,就有种危机感冲上我心头。于是我也是很严肃地质问她,甚至连我的先天罡气也自发地运转起来。
“大概你迷上了刚才我的态度,到现在还没搞清状况。”她微笑着说。
不!我已经搞清状况了!我很危险!
“我说,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提问啊?”林茵笑道,“我就是故意不让你走又怎样?你能怎样?”
呵!“你想怎样?”“你能怎样?”连这话都和汉水如出一辙。
呼!
心平气和,不卑不亢。
“你就根本没看那是什么药,还是什么蛊虫,反正就是递给我了!是这样吧?”我问。
“呵呵!不是。我确定它不是解药,才递给你的。你现在身上有我的两种蛊,除我以外,谁也除不了。”
我想,这下要是让米老师来除蛊,大概砍我一条胳膊还算少的了。
唉!变脸跟变天似的!这话大大有理了!我面前就有一个女人是这样的!
“你说!”我冷静地说。
“咯咯!早该这样了。你自己来就来,干嘛要把小女孩也带来?要是你一个人来,我也少浪费好多时间。”
当时是七杀说让有玉给我挑东西的,唉,倒是通过这一步,更多地了解了林茵这个女人。(.好看的小说)
心平气和,不卑不亢。
“你很珍惜有玉?”我问。
“是又怎样?我就喜欢纯洁的东西。咯咯!你不要觉得说出一些事实,就算是看穿我了。不过我既然不怕你偷听,也不会怕被你看穿。”
我想,你就是怕我听见不该听的东西。否则到时候不得不灭口,麻烦还在你们……
“咯咯!你不要觉得我在你身上花了很多时间,你就有多重要。我只不过是为了有玉……而且,我想从你嘴里知道一些事……”
她俯身过来:“那天那女孩对汉水用的是蛊么?”
我惊讶:“显然不是啊!你自己会下蛊的啊!这你都看不出来?”
不经意间,我的话语里包含了对林茵蛊术的轻视意味。
林茵果然立刻被激怒:“你再说问一句试试……”
我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开口:“那么她是怎么控制住汉水的?”
糟糕,这叫我怎么解释是好!
米老师说不要暴露他的存在,那么力证道的存在自然也不能暴露出去!怎么解释七杀的“天眼”,好让她相信呢?
见我沉默半天,林茵笑道:“你可以试试在我面前撒谎,然后我再试试你的身体最多可以养几种蛊。”
她开始用同一种模式化的微笑对待我,笑里冷气十足。
呼!心平气和,不卑不亢。
“如果我说了事实,然后你又不帮我治病,我不是特吃亏!”我拖延。
“咯咯!问这种话的一般死得比较早的。你完全受制于我,又不相信我,不明智哟。”
我倒是该怎么相信你啊!
怎么办?
突然,我想到一点,它或许可以将我们谈话的中心转移开去:“虽然汉水没有中蛊,但是他现在比中蛊还危险。”
林茵面无表情。
没办法,我只好接着胡诌:“你听过脑控这个概念吗?”
林茵笑了:“咯咯!那是坊间传闻。是没有安全感的人的癔症。你别跟我说是这东西。除非你想死了。”
“哼!信不信由你!汉水确实是中了脑控!难道你忘了汉水当时是什么反应吗?他一动不能动,浑身颤抖,这就是被脑控的征兆……”
林茵的脸色一直不变,但她打断我的说话:“我算是明白了。你还想反过来要挟我。”
我笑了:“你要是一直以刚刚那种和煦亲切的态度和我说话,我一定很相信你,那还可能会要挟你吗?所以别怪我。现在,你必须相信我的话是真了!不然汉水出了事情,你……”
我话还未说完,林茵就起身扇了我一巴掌。
这速度,即便我是力证道小筑基一层,也是眼不能见!
妥妥的练家子!
我被打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林茵左手把我的脑袋控住,“咚!”地压在桌上。
等我反应过来时,她右手已经握着一根笔,笔尖正对我的太阳穴:“你还是第一个叫我更愿意动手,而不是施蛊的人呢!”
“我还真荣幸啊!”我被按在桌上,这下反而奇怪地不紧张了。
我感觉着浑身的先天罡气的运作,开口:“你是怕再多一种蛊,放死我了会比较麻烦吧!”
“咯咯!嘴上的便宜你倒要占个够!你知道你在把自己逼入一个糟糕境地吗?”
我境地再糟糕,也不能单单为了安全而甘受你摆弄啊!何况,就是我真听你摆弄,我也不一定能得到安全!
是的,原本我就没有话语权:我要你治病,你反而让我病得更重!
你的说法就根本没法给我安全感!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寻求安全感!
麻烦境地!麻烦境地!呵呵!你和汉水两个白日宣淫的黄口小儿,会比那传承千年的妖怪更麻烦吗?你们就是它使我气运变坏的产物,一切事情都是它!
你们别以为自己就厉害到什么地步了!我怎么会被你这种层次的威吓掣肘――你既然不能拿我家人威胁我!那我还怕什么?
一时间,江湖好汉那种洒血疆场的心思漫上来!它叫我毫不畏惧!
同时,我身体里的先天罡气早已飞速运转着,我慢慢抬起右手,想要挡住面临危险的大脑。
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畏惧的缘故,我的动作特别慢。
“你太不乖了!”林茵轻笑一声,圆珠笔一个猛子朝我手背扎来。
她速度太快,我躲闪不及,只好全身心调集先天罡气到手背上。
“咔!”一声,圆珠笔居然从中断开断开,林茵右手握着半截笔杆,目瞪口呆。
就在她难以接受这场景的当儿,我一下子运气挣扎起来。
或许因为太用劲,而林茵也不很重,结果她直接被我远远掀飞开去!
林茵在空中一个收束四肢,免得它们磕到什么,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然后她稳稳落下。
林茵满脸惊惶,不知所措!
“金钟罩!?你是黄鹰的人!!”林茵满脸严峻。
我偷偷一看我的手背,我天!哪有狗屁金钟罩了!完全被你戳出了一个大洞好吧!而且早就滴滴答答地流血了啊!
不看还好,一看我顿时感觉手背痛得厉害。
手指一动都会牵扯为剧痛,显然已经伤到了骨骼和肌腱。
我先忍痛掏出手机,谈后把右手高高抬起止血:“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不奢望你治病了!我要出去,你别过来!不然我就给熟人拨号!你再快,也快不过我按一个键……”
林茵犹豫了一会儿,忽然说:“等等!”
她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保济丸那种三厘米高的小瓶子丢给我:“这是一嗅穿心蛊的药,喝了就好;上天入地蛊会被身体消灭,不伤身。”
我一时不明白了,呆呆地看向林茵,想她给出一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