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阳县令,你敢杀我,杀官如造反”捕快看来被是听了这话很是犹豫“抓起来”两个捕快上前,县令把剑往地上一丢,捕快左右抓着县令的双肩县令双手一抖手上突然出现两把匕首送入左右捕快胸口,往前一冲,脚一踢地上的长剑长剑应声而起县令持剑往打头捕快冲去,打头捕快看县令伤人正要上前查看,被县令一冲乱了手脚被县令一剑穿心
“马某在没定罪之前都是这山阳县令,都是官,杀官是造反的,你们可要想清楚”县令在打头捕快身上擦拭着长剑冷冷的看着围上来的四个捕快,张伟一阵纳闷,这家伙干嘛的呢,明明二十人打十六人带弓箭,直接摆好阵容就能赢的,非要摆个埋伏把自己刀手刀盾手全坑了进去,明明自己能打称还有护卫早点动手说不定还能反败为胜的,非要装到最后,哎这个大明文人啊读书都读傻了的吧,不放点阴谋心里不舒服的吧,,,看着县令,你tm的都这么杀人了别人哪可能放你走的,第一次说杀官等于造反还能唬住他们,来回说就没意思了,没看这几个捕快都是向前准备把县令切片的样子,,,
“马某跟你们走吧,不要无畏的打斗了”县令又一次丢下长剑围上来的四人也不敢上前,害怕再被阴“跪下”
“马某只跪天地君师,你们不配”这激怒了捕快,一个捕快上前,“配尼玛”
“不要,小心”其他三个捕快连忙叫道,都上前要接应,突然县令袖子里一阵白烟撒出,石灰粉,太人才了,张伟很是感动,这才是文人格斗的标准架势,无论多能打先用计再说,白烟过去被激怒上前的捕快没事,后边两个捕快胸口中匕首,县令又是长剑在手,这孙子太阴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放两位一条生路,你们放下屠刀走吧”县令接着忽悠,一个捕快已经吓傻了丢下刀就想走,县令几步上前背后一剑,,,县令回头对着剩下的一个捕快“我是山阳县令,山阳我最大,你想怎么死”
“大人饶命啊,我都是受命行事的,不是我的主意啊”捕快跪下,县令很是高兴“放下刀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捕快依言丢下腰刀,刀刚落地县令跨步上前挺着长剑直指捕快,突见前边红光一闪,辣椒面,张伟感动得眼泪哗哗的,这都是人才啊,石灰粉辣椒面都使出来了,县令一个不察被一包辣椒面砸脸上,手中长剑挥舞护住身体四周不让捕快近身,冷不防脖子上被插上一只飞镖县令捂着脖子想说什么慢慢倒地,城头一阵箭雨落下盖住捕快,,,
“县令大人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啊”城头守军抱着县令一阵哀嚎,张伟很是无语,,,
山阳这次更热闹,以前是死得还剩主薄的,现在是死得主薄衙役都不剩,唯一的衙役刘炽这个人品,他说什么山阳的人都不爱搭理他,刘炽也是低调不敢露头
这一日张伟在茶馆遇到刘炽“刘兄,不知道您家祖坟在哪里,我想去拜祭一下”
“滚,你这人怎么没事问人祖坟的”刘炽脸色很是不好,转身要走
“哎,刘兄慢走,这个这个,你堂兄刘主薄死前隐约的提过,你家祖上阔过”
“那是我家祖上那是相当的风光,走借一步说话”
“好好好”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来到孤老院
“张秀才到底怎么回事”
“刘兄啊,你堂兄和我喝酒的时候隐约提过你家祖上把一笔财宝埋你家一座祖坟里的”
“哪一座”
“呵呵,刘兄喝茶喝茶,这些没根没据的事谁信啊”
“二一添作五”
“好一言为定”张伟举起茶杯与刘炽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哈哈,真有”刘炽也是一饮而尽
“这个这个刘兄真没有,不过你告诉我你家祖坟在哪里还来得及的”
“没有你耍我啊”刘炽不高兴了
“怎么可能耍您呢,您看看,您要告诉我我说不定有空把你埋你家祖坟里去,要不告诉我随便埋了多不好”
刘炽猛的拍着头,“你下了什么药你为什么要杀我”
“刘兄啊,山阳谁杀你都不奇怪不是么”张伟怎么回答他呢,反正谁杀他不都一样,都这会了还赖在山阳舍不得跑,县令都没得了真以为这个山阳是法内之地啊,谁杀人谁被杀是很稀奇的事么,这踏马的衙役捕头都没得了官府力量弱的极点的
“呵呵,是叛我堂兄是该死,我不叛我堂兄县令找到我的时候我全家就已经死了,你不会明白的”刘炽手指头在发抖,看来麻药已经起效了
“刘兄,我明白的,我还明白您全家今日也都得死的”弄死县令一族他的书院一院子人张伟没搞到几个灵魂心里很是不舒服,突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个谁杀了他都奇怪的刘兄,弄死他全家也没人找得到凶手的,全山阳都是嫌疑人,好买卖好买卖,这个刘兄还傻乎乎躲躲藏藏怕被人看见的跟着张伟到孤老院,哎真是嫌人生太长的,
“刘兄您看这个房间是不是很温馨,很舒服,”
“秀才大才,秀才绕了我闺女吧她还小”
“您看这里是我送老人们归天的地方,您在这里归天也是一种福分”张伟抽出一根银针对着刘炽头上就是一针,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等了半个小时摸了摸脉搏没动静了,挺好,直接丢进水井里,不知道很久以前谁给张伟提的议,死了人直接丢进水井去,那时候张伟觉得这口水井挺好的,丢下去亏,后来雪浴乡的老弱妇孺住过后这里吃人都干过了下边不知道丢了多少人骨头,丢个把尸体下去不是个事,,,
晚上张伟提着酒肉到了刘炽家中,敲门,不多时刘炽媳妇开门“诶,张秀才你来干嘛”
“嫂子,今日刘炽给我提出让我当书史,我特地来和他商量的,这山阳最大就衙役和书史了,您明白的,,,”刘炽媳妇把张伟迎进家里,
“两位老人家,我是来和刘炽商量点事的,他还没回来”
“没呢,不知道浪哪里去了”
“没回来不打紧,我带了酒菜,他还没回来估计在外边也吃饱了,要不我们边吃边等他”
“挺好挺好,带的什么啊,吃着等他”
晚上十二点左右张伟离开刘炽的家,刘炽父母妻儿安静的躺床上脖子上动脉被切开,满屋子的血色,张伟打包带走了自己带来的酒菜残骸虽然不会有人查刘炽的死不过还是小心为妙,张伟看着月亮觉得自己吃了刘主薄一顿酒还是自己付的账,帮他报了仇这简直亏爆了,哎,不知道当时那个酒馆自己付够钱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