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少女、那个叫灵儿的少女、白衣少年进入地下入口,赫连三兄弟仍在外面把守。
他们进入的这个地下入口正是乔衍上次进入的那个。白衣男子刚看到里面奇景就啧啧称赞不已,少女则白了他一眼,说了句“这里不是狗住之处,你怎么也进来?”白衣少年知道她是管饭的,就再也不敢驳口。
白衣少年往菜园走去,少女叫道:“这边走。”将他带到乔衍与小红上次居住的房间,说道:“你这只狗就住在这里。”
白衣少年入房后却一窜而出叫道:“小姐呢,她去哪了?”
“小姐回闺房去了,你就待在自己的居室。”少女想到乔衍毕竟之前住过,就将狗居改称为居室。
她对乔衍向来没有好感,但感到上次毕竟是误会了他。
白衣少年叫道:“小姐的闺房在哪?”
少女却不理他,径直回去休憩室写字。
白衣少年到处一顿乱走,真是处处碰壁,不知道青衣少女的闺房在哪入去,只好到休憩室找少女。陡然被上面的画吸引。
在画上面迅速浏览一遍,目光停留在乔衍与觉性那幅画上,叫道:“这两个是什么人?”
少女白了他一眼,想不接他的话,想了想就说道:“这是小姐画的画。”白衣少年刚想啧啧称赞,但想这样岂不是连画上的人也称赞?就说道:“小姐抗击海盗之热情,由此可见一斑。”见少女没接话又道:“只是画上两人不说是抗击海盗,长得贼头贼脑的倒与海盗差不多。”
少女勃然起身,叫道:“你疯了?这里是飞龙寨,那位是觉性大师。”“觉性大师是谁?”“只可惜你是条狗,说出他的身份狗也不识的。”
白衣少年一脸尴尬,但为了晚上有饭吃只好暂时忍着,嘻嘻笑道:“我看他们就是一条老狗与一条小狗。”
少女道:“是吗?果然是狗眼看人。”
白衣少年紧盯着乔衍,恨不得将他从画上撕下,直觉让他感到乔衍是与青衣少女关系密切的。又紧紧记着他的相貌,就好像记一个仇人一样。
酸溜溜的道:“小姐是在飞龙寨受伤,是不是这小子害的?”
少女手中的笔迅速挥舞,一会儿之间就将一幅画帖在画板下面,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只有用狗模狗样形容的人物,身材与衣服与白衣少年一样,上面画的却是一张狗脸。
男子脸上变色,怒道:“你?”
少女想转身外出,白衣少年身形一晃拦在她前面叫道:“我问你为什么要画这画?”
少女不理他想转身出去,但白衣少年身影一晃又拦在她面前吼道:“我问你为什么画这画?”
少女一连转几次身都被他拦住,脸上急得眼睛如喷出一股怒火盯着他。
白衣少年只是不停的吼那句话,少女只是盯着他不答话。
白衣少年突然拔出长剑指着她吼:“你不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陡然间感到身后微风飒然,转头之间手腕已被青衣少女抓住,紧跟着长剑脱手,已被青衣少女夺过。
青衣少女叫道:“郭一明,你立即回蓬莱去。”
少女倚在青衣少女身边,仍是满脸怒色的盯着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道:“小姐小姐,你不知道,是她在骂我。”
青衣少女斥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你不但是狗,更比狗卑劣百倍。”
白衣少年叫道:“小姐,你看上面的画,那就是证据。”
青衣少女道:“你知道觉性大师是什么人?尼姑姑都得给他十分面子,你居然说他是狗?”
白衣少年道:“可是我不知道呀,我问了这个小妹妹她又不说。”
青衣少女又冷冷的道:“亏你还称她小妹妹,你刚才是不是想伤她?”
白衣少年呐呐的道:“是……是我一时心急。但我向小姐保证,以后也不会了。”
青衣少女瞪了他好一个会,毕竟心软,将剑抛还给他。
白衣少年接了剑道:“小姐你是住在哪?怎么我没看到?”
青衣少女冷冷的道:“我住在哪与你无关。你且在客房暂住,必须尼姑姑来了才能再作打算。”
“为什么要等尼姑姑来?我可不是外人。”
青衣少女道:“这是规矩,刚进来的都只能住在客房里。”
“不是这样呀小姐,我跟你来不是为了抗击海盗,是为了保护你,这样……这样怎能保护你?”
青衣少女大皱眉头,叫道:“你来这里就是抗击海盗,我不需要你保护。”
白衣少年道:“可是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少女做出一个作呕的样子。
白衣少年盯了他一眼,不敢发作。
青衣少女道:“灵儿,咱们不管他,去看菜园去。”
少女顿时眉开眼笑,拖着青衣少女的手往菜园走去。
白衣少年也跟过去,一直想傍着青衣少女说话,但一会就为菜园吸引,独自到处溜趟。一会竟然摘了一朵菜花盈盈的向青衣少女递过来,道:“小姐,这朵美丽的春花属于你,请收下。”
青衣少女又是大皱眉头,冷冷的道:“你不知道花儿也有生命的吗?怎么说摘就摘?”“花儿是有生命,因为这样才能更让小姐脸上春色增加了生动。”
青衣少女直感到哑口无言,感到怎么说话都难以多说一句,淡淡的道:“不珍惜生命者,不配说春色二字。”白衣少年道:“植物之有生命,是因为得到灌溉,灌溉者摘它一朵花有何不可?”
少女道:“这个菜园就是小姐的,你摘小姐的花送给小姐,这就是你的心意。”
白衣少年道:“你快别这么说,我在途上就给她摘了花,那些花可不是小姐的。”
“可是小姐没有摘花的习惯,她更喜欢看到花在生长。”
“如此你们的见解就不行了,花儿只是长在大自然,只有将它们摘下来才能长在心中。我给小姐摘花,就是想小姐的心中长相有花儿的温柔。”
两个少女再一次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