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山樱子就这样走了,千里茫茫孤身一人,不知她怎样渡去?
而且她的伤?
乔衍神思惘惘。
迭海沙来到身边:“小兄弟,她走了?”
乔衍点点头:“迭叔叔,小子这次犯下大错,请原谅。”
“不知者不罪,你不知道她身份不怪你。是了,你们认识究竟怎么回事?”
乔衍将经过说了,迭海沙道:“这更不怪你。好了,咱们回去看看兄弟们。”
帮众基本康复,一个对乔衍大吼:“小子,你这次害得咱们好惨,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此人二十余岁脸色白净,执刀向乔衍走来。
霍月武喝道:“大牛,不可胡来?”
“我没有胡来,只是向他讨个说法,为什么要伙同妖女取咱们的性命。”
“春江都已走了,你不知道是他搞的鬼吗?”霍月武又喝道。
“他是他,这小子是这小子,咱日后自会找他算帐,但眼下就要这小子交待。”
“既知是春江搞的鬼,关乔兄弟什么事?”霍月武叫道。
“各位兄弟都听到了,春江刚才说了他本来想放毒,但是有人代劳了,你们说这代劳的不是这小子是谁?”
霍月武不禁语塞,乔衍心中又塞上一团迷雾,难道真是鸠山樱子放毒?
“大牛,你不要胡说,她刚才不是救了迭某么?”迭海沙道。
“帮主,你这样说就糊涂了,她想亲手报仇当然不会让春江杀你。”
迭海沙又不禁糊涂。
“你说是乔兄弟放毒也没证据吧?”霍月武道。
“我不是说他放毒,而是说他嫌疑最大,还有就是为什么要与这个妖女一起欺骗大家。”
“大牛,乔兄弟刚刚为大家运回了兵器,刚才又舍命相救帮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霍月武道。
“我承认小子的功劳,但若说功劳咱们上上下下抗击海盗出生入死就没有功劳?迭帮主就曾多次说过,功劳过就过了不要恃功而骄,功劳更不是不守帮规的藉口,如果犯了帮规功劳再大都要处置。难道这小子就可以例外?”
霍月武又不禁哑然。
“乔兄弟这次是不知情,不知者不罪不能怪他。”迭海沙道。
“帮主如果这样说,则弟兄们可以散去了,不知情就不算做错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对待兄弟如此不公,咱们又怎能安心去出生入死?”
迭海沙不禁好生为难,帮众的团结本来就是依赖公正两字,如果他们感到失去公正确实难以服从,说道:“然则大牛兄弟觉得怎样?”
“勾结海盗,下毒毒害帮众当是处以极刑。”
“这下毒毒害帮众还没有确凿证据不能强加到小兄弟身上,如果确实不是小兄弟或那个小女孩下的毒,那小女孩对本帮也不算造成多大伤害,这样就对小兄弟处极刑不公吧?”迭海沙道。
“春江都这样说了,怎还会有假?”
“他的也是片面之词不可确定,要不抓他回来再做打算怎样?”迭海沙道。
那个叫大牛的汉子显然也说不出乔衍与鸠山樱子下毒的证据,说道:“就算下毒之事不能确定,勾结妖女却是真的,他总得给弟兄们一个交待。”
迭海沙道:“乔兄弟,你暂时不要离岛,到抓住那厮自会还你清白。”
一股无奈涌上乔衍心头,刚刚走了鸠山樱子以为得以自由,哪知眼下可能更甚。
但知道这次的确犯错,只好点头。
回到小石屋细想鸠山樱子多次示意不可喝汤,感到她的确很有嫌疑,感到这样的处罚也算合理。
只盼早日找到那个春江找出真相。
一连三日都是霍月武亲自给他送饭,但是大河消息无从打探,焦急难以消除。
又想他与鸠山樱子的事必传遍帮中,长庆哥与觉性大师他们会怎样想?
又如果那个送他天下至宝的女孩知道这等荒唐事又会怎样想?
长庆哥会不会为他长久不归对家人找个藉口呢?
上面习刀声音频频传来,远远看到好像换了刀式,想是不是因为鸠山樱子知道了写字刀而更改一套呢?
时光易过,渐渐把心思想到正点上,想到打坐的武功、写字刀、对敌情景。老感到这个打坐功很厉害,钱化的鞭子打在身上也若无其事,但有力在心却使不出来。写字刀简单易学,但只能正面抗敌或团结作战,后面来敌就会自顾不暇。
打坐当然需要持之以恒,但感到写字刀需要改进。
一次突然想到个奇事,曾听到有人可以反转双手到后面写字,那写字刀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这个方法?这样不是可以在后面“写字”了?又想到有人可以将字倒着写,是否可以这样增加写字刀的变化?
想到写字掌,又想有人可以用脚的拇指写字,那这样是不是可以出个写字脚或写字腿?
一阵胡思乱想心胸却渐渐开朗,正好趁这个机会尝试下这个办法。
当下就从脚拇指练写字开始,渐渐的开始用腿写,又尝试双手放到后面写,等手脚都写得很熟再用刀,开始时感到极端困难,做出很多难看动作,但没人看到困难可以慢慢克服,渐渐的竟然让他找到一些方法。
因为琢磨的时候好像对时间过去特别没有感觉,不知不觉竟过了两月余,在这段时间中,他已基本找到手脚或顺或逆写字的套路,特别后面写字更是他刻苦训练的目标,甚至比在前面写得更自如。
这时候用刀也可代替周身笔画,只是不能做到随手而出,常常需要事先思考。
接下来就是需要熟习用刀的时候了。